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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的命运,只靠我带来的外挂是不够的,他们自己努力才能撑起这个国家。】【系统:一一,你病了吗?】许如意手一抖,弹错了一个音,这倒霉孩子谁家的。【许如意:……难得文艺一下。】许如意又弹奏起了另一首曲子,曲调如同潺潺流水,安静悠远。她闭上眼睛,感受庭院中风吹来的声音,携着花香的风温柔的抚过许如意的眉间。【许如意:简单来说,我不想再上战场了。】【系统:一一,你总算想通了。不要那么拼命了,上次石城突袭战役的时候,你在千军万马之间取敌军首级,吓死本系统了。我还以为你又要挂掉,再穿一次了。我这次的能量还没有补完,一一,你很可能会和我失散的。到时候,无边无际的虚空内,我要肿么找到你。呜呜呜~~~~(&_&)~~~~】她家系统一言不合就开哭,哭声在意识海里简直魔音贯耳,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许如意屏蔽掉系统的噪音之后,伸了一个懒腰,走下石亭,今日这曲子注定是弹不成了,没有那个性质了。忽而玉看见她下来,就抱着孩子凑上去。她咬着下唇,瞅着许如意,最后哀伤的说道,“我在这里很寂寞,我能和你聊聊天吗?”忽而玉颦起好看的眉毛,一双含情目盯着许如意,娇羞无限。自从许如意那天在街上救了忽而玉之后,忽而玉就认定清远城内的夏朝人都想她死,只有许如意会在乎她的性命,是她能够活下去的依靠。忽而玉一直对来贴身照顾她的侍女秉持着防备的态度,但是,人在屋檐下,谁管她的这点小心思。所以,她也就越发的黏着许如意,每天来和许如意讲讲话,小心翼翼的在许如意这里刷一刷存在感。许如意心里默默吐槽,就算你再看,我也是不会弯的。但是,看着一脸柔弱无依的忽而玉,有了那么一丢丢同情心,想着也没什么事情做,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然后,许如意在听完这个孤独寂寞冷的北夷妹子的诉苦之后,整个人都被惊呆了,没想到当个接受心灵垃圾的树洞居然还能有意外收获。林楹拿到这份关系脉络图的时候,心情real复杂,看着许如意的眼神从心软傻白甜变成了骗身(划掉)骗心的渣女。许如意很镇定,她自己知道当时想着救人并没有掺杂任何杂念就够了,相信她的人会信,不相信的人,任她解释再多也不会信。慕容将军倒是没想这么多,他赞许的点点头,“县主果然是深谋远虑,我等自愧不如。”西岐国的边境界内,几处瞭望台上的士兵严阵以待。这些年,北夷异军突起,对各国虎视眈眈,西岐国也吃过好几次亏,可不敢有士兵玩忽职守。在这里警戒的士兵们若是没能及时发现敌情,导致延误战机,他们万死难辞其咎不提,还会连累父母家人和亲朋好友。高台上站岗的士兵看着远远的一个人骑着马慢悠悠的过来,这里的守兵立刻十分称职的拉动了响铃,全体进入警戒状态。当他过来的时候,倒是能看清这是一个长相貌美俊逸的年轻人,眼角微微挑起,有点那么勾人意味,但是神情冷峻,气势矜持冷傲。但是,男美人计对于这里的士兵并不管用,一排士兵将长刀亮出来指着他的方向。“谁?!通行令牌拿出来。”这个年轻人神情不为所动,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们一眼,拿出一块金牌,在守兵面前一扬,神情矜持淡定,仿佛横在他面前的不是十几把出鞘的利刃,而是不值得一提的泥巴。那为首的一个守兵立刻过去看了一眼那金牌,这些士兵中的小头目都是识点字的,他清楚地看见那金牌正面刻着一只白虎图案,反面刻着一个“傅”字。守兵们迅速将兵器收起来,为这个依旧似乎万事都不能难倒他的年轻人让开了一条通道。为首的士兵为傅惜时口中恭敬的说道,“世子您这边请,殿下已经在这里等候您多时了。”马儿通灵性的“嗒嗒嗒”跟在引路士兵的身后。没错,傅惜时依旧骑在马上,没有下来,他今天依然高冷得一脸欠揍样。虽然,现在敢真揍他的人还没出现。到了边塞小城镇的一处房舍门外,傅惜时终于舍得从马上下来了,他单手撑着马鞍,翻身一跃跳下来。“惜时,你的骑术还是这么好啊。”一个穿着墨色锦袍的人倚在门口,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折扇的扇柄是玉做的,很衬他修长的手,两者交相呼应,他的手看上去也是莹润如玉。他慢慢站直了,对着傅惜时露出了一个温和浅淡的笑容,就像是一段春风吹过,端的是一位温润如玉贵公子。傅惜时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冷峻的眉眼带出一种任性风流的意味。他看着多月不见的好友,语气关切,“玉檀,三月未见,可别来无恙?”姬裳,字玉檀,西岐国王室子弟,辈分是云文帝的小叔。前几日自请来边境给他的好友——文渊候世子傅惜时,传达旨意。因为这位世子性子古怪,任性唯我,又要去边境,其他人都认为这是苦差,只有姬玉檀站了出来,文帝不好驳其意,再另选使臣,就下诏把姬玉檀的爵位升了升,升为可以配享五百精兵护送出行的郡王。姬玉檀眼睑微微垂下,指甲微动,攥紧了折扇,指节隐隐有些发白。他苦笑了一声,对着自己的好友半吐半露的说道,“你说有恙,自是无恙,我被陛下封为郡王,该高兴才是。若是真的无恙,你也不相信这是我的真心话吧。”傅惜时情绪有明显的波动,眼中竟是一片复杂愤慨之色,他正要说话,姬玉檀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言语间已经不见刚才的悲凉之色。他温柔的笑了笑,眉目清俊,“惜时,不谈那些伤心事了。我今天来是传旨的,你可又要升官了。恭喜你了。”傅惜时闻言,配合的不再提刚才的事情。他眉毛一挑,神情不再是冷冰冰的。傅惜时在好友面前神情一直是生动的,不像遇到不相干人的时候就面瘫着一张脸装高冷。实际上,和傅惜时真正相交过的人都知道他其实一点都不高冷,只是行事遵从自己本心,不想说话时便不说话,遇到他愿意与之交谈的人,哪怕是秉烛夜谈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此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