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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瑜听得很仔细,唐泛得话仿佛为她打开了一个全新的大门,从前她就跟这时间大部分女子一样,循规蹈矩地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从未想过在那之外,还有可供选择的余地。“你是说,让我自己做营生?”唐泛点点头,一面仔细观察她的神色:“也不必抛头露面,在后头掌舵把握着大方向便好,若是你不喜欢,咱们再从长计议。”这个时代,已经不乏有像韦策这种有了功名还去做生意的人,大户人家的进项除了田地收租之外,也会在外头经营一些铺子,当然这些都不需要主人家亲自出面打理,就像唐泛所说的那样,仅仅只是在幕后掌控大局。但不管再怎么说,士农工商这四个字毕竟深植于人心,许多人听到经商,心里总会有所抵触,像唐瑜这样的大家闺秀,若不愿意,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唐泛显然还是低估了他这位jiejie的接受能力。唐瑜听了他的话,反倒露出喜色:“你说得极是,七郎将来处处都要用到钱,这银子看着虽多,总会坐吃山空的,还不如做点小营生,谢谢你,毛毛,若是没有你,jiejie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唐泛道:“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呗!”唐瑜疑惑:“嗯?”唐泛咳了一声:“以后别叫我这个小名了罢,自从广川听见你喊我这名字之后,就瞅着没人的时候专门对着我喊!”唐瑜想想隋州端着那副不苟言笑的面容喊毛毛的情景,忍不住噗嗤一笑,对上弟弟幽怨的眼睛,忙道:“不可能罢,隋大人那么严肃的人,估计是连玩笑都不开的,怎么会干这种事,肯定是你不愿意让我喊,就故意冤枉人家。毛毛呀,如今爹娘都不在了,能喊你这个名字的人,肯定就是你的亲近之人,我每回这么喊你,我就想起爹娘……”“行行行,你叫罢叫罢,喜欢什么时候叫就什么时候叫!”面对jiejie泫然欲泣的神情,唐大人直接落荒而逃。及至从贺家出来,唐泛瞧见隋州等在外头,就想起自己与他约好了一并去韦家的事情,便走上前去:“广川,我们走罢。”隋州:“好,毛毛。”唐泛:“……”姐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看错人了,他就专爱干这种事!二人来到韦家门口,便遇上早就等候在外头的翁县令。翁县令旁边还站着韦家的管家和一些下人。“等久了罢?”唐泛笑道。“没有没有,下官也才刚来一会儿!”翁县令忙道。韦家人瞧见县太爷前来,就连忙请他入内,无论如何也没有让县令在门口站着的道理,但唐泛没来,翁县令怎好先进去,便执意在外头等着,韦家管家也只好陪他等着。唐泛扫了一眼便发现不对。这种场合,于情于理,韦家主人也肯定要在这里陪着的,然而现在却只有一个管家,按照韦策八面玲珑的性子,本是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的。韦家管家也是机灵,马上就看出唐泛的疑惑,连忙道:“大人恕罪,我家老爷病得起不来的,大夫说不能见风,还请几位大人见谅!”唐泛看了翁县令一眼。翁县令会意,点点头道:“下官也听说他病了,不过不知道病情如何。”言下之意也颇有不悦。韦家管家知道自家主人没有出来相迎必然是不妥的,可他也没别的办法,只得苦笑着连连请罪:“几位大人,我家老爷不是不出来,而是真的起不了床,您几位随小的进去看看就晓得了!”不管韦策是真病还是装病,唐泛与翁县令今日都是要进去看看的,闻言便走了进去。管家连忙在前头引路,将几位大人迎入后面主院内室之中。韦策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冷汗津津,听说唐御史和翁县令等几位大人前来,连忙挣扎着就要起身,谁知道扶着他的丫鬟力气太小,一个没防备,反倒两个人一齐跌倒在地,摔得韦策七荤八素,更加爬不起来。管家大惊失色,赶紧跑上前搀扶,与过来帮忙的丫鬟一齐,才将体形臃肿的韦策给扶起来。唐泛见他病容不似作伪,便道:“不必多礼,你躺床上罢,我们就过来问两句话。”韦策也顾不上客气,苦笑着说“多谢大人体恤”,便又躺回床上去,丫鬟给他盖上厚厚的被子。管家听说几位大人要问话,又忙着搬来椅子请他们上座,奉上茶水。翁县令也没什么心思喝茶,他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他前两天看见韦策的时候,对方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不过两天就病成这样了?“大夫说这是什么病?”他问道。管家道:“大夫说老爷的身体本来就有些外强内虚,这一次邪风入体,风寒加重,就成这样了,要好好将养着,昨夜里老爷身上还起热,可凶险了,还是听了大夫的话,三碗药连灌下去,这才退了热。”翁县令点点头:“那就好生养着罢。”唐泛道:“韦策,照理说,你病成这样,我们本来也不该来打扰你,不过你幼子被杀一案,尚且有些疑点,我们需要求证。”韦策虚弱道:“大人请问,在下知无不言。”唐泛道:“韦家妻妾可有不和?你儿子的生母与你其他妻妾的关系又如何?”韦策苦笑:“平日里看着还好,就连在下那正妻柴氏,也是处事公允,对其他妾室一碗水端平,并没有苛待之处,在下万万没想到她会与表兄勾结,做出这等事来。”唐泛又问:“听说你那妻子柴氏是继室?”韦策道:“是。”唐泛问:“那你的原配是什么时候死的?”韦策道:“二十多年前,生下大女儿之后便病故了。”唐泛点点头,顿了顿,忽然换了个话题:“这阵子关于韦家闹鬼的流言,你可有耳闻?”韦策道:“在下也有所耳闻。”唐泛道:“那你怎么看?”韦策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困惑,茫然地摇摇头:“在下不知大人所言何意?”唐泛道:“我的意思,闹鬼的流言,与你家发生的案子之间,或许有某种关联,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在外面得罪过什么人?”韦策沉思了好一会儿,但他终究精力不济,很快就露出疲态:“在下自问做人谨慎,但在外头行商,难免会发生龃龉,一时也很难想到具体的人选。”唐泛唔了一声:“那你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