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争夺战:以一敌二的甚尔、与熟男切磋的青涩DK们、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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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曾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苍蓝色「六眼」,伏黑甚尔唇边的笑容不由变淡两分,隐约浮现出一丝难以掩盖的战意来。 若说不想去挑战这份支撑着咒术界老牌势力维持高高在上姿态的力量,绝对是骗人的。就算在第一眼看见对方的同时,很清晰地感知到无法超越的巨大鸿沟,能把所有靠后天努力爬过刀山血海的人轻易踩在脚下,他内心的某处仍存在着无法熄灭的火焰,等待在未来某个合适的时机,化作燎原大火烧毁目之所及的一切。 “甚尔君,唔、甚尔君……”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周身浮动的清浅杀意,(状似)被体内术式扰乱思绪的小少主又开始反复呼唤他的名字,明明已经浑身热乎乎地脱了力,却坚持不懈地抱着他的胳膊往上蹭,整张小脸向上昂起、像是快要融化似的鼓起柔软的弧度,愈发红润的软唇里再度吐露可怜兮兮的抱怨:“好难受啊,身体、越来越奇怪了……我会死吗?稍稍有点、害怕呢……” “……我可没听说过会有人因为欲望无法宣泄爆体而亡的。”他飘走一秒的思绪转瞬回笼,难得想说点什么来安抚一下软趴趴的小家伙,结果由于过去很少温柔待人的缘故,说出来的话依然还是嘲讽的成分居多,听起来格外刺耳。 换成普通的小朋友肯定会被他的恶人脸吓到哭,但披着兔子皮的小恶魔明显不在此列,闻言非但没有露出恐惧的表情,反而嘀嘀咕咕说起了吓唬对方的内容,“可是,「合欢派」确实有记载过爆体而亡的倒霉蛋呢,不过因为看起来有点可怕,我就、没有仔细去翻看了……” 被凭空捏造的“事实”噎了一下的黑发男人还没来得及作答,倒是相隔差不多两米远的活跃份子忍不住打了个响指,光明正大地偷(?)笑了一声。不过被身旁的好友用胳膊肘一怼,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对方新增的雷区里面蹦迪,便赶忙干咳两声,捏着下巴一本正经地附和了几句。 “嗯对对对,没错,是有这么一个倒霉蛋来着——” “……别光顾着耍宝,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虽说很习惯他堪称聒噪的行事作风,但在正事面前,无论穿着打扮都很像三好学生实际却与他同流合污的夏油杰一贯更能稳得住场面,顶多是朝他比划了一下“别忘了你的两盒喜久福”的手势作为暗中威胁,而后望向对面沉声道:“果然还是得先把人救下来再说。看他的状态,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很危险。” ——可是我看他明明挂得蛮开心的样子耶。 若不是为了维持住彼此偶尔显得有点塑料的男子高中生友谊,自觉看到与挚友眼中截然相反画面的银发少年倒很想再贫两句,比如说点“帮你挂个眼科吧,提「五条家」这个名号还能打五折”之类的垃圾话,可最终只得遗憾作罢,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应声道:“好哦,正巧我看他身边的那个家伙不太顺眼呢。” 言下之意便是,你负责救人、我负责打怪,各干各的,谁也不耽误谁的乐趣。 往日里两个人就配合得相当默契,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身着高专校服的两道身影便不约而同地向前俯冲,直接破开肆意席卷屋内的盈蓝色风墙,一左一右地包抄住了显眼的目标人物。 咒术师,光从名字来分析,大概会认为这是种更擅长远战的职业,类似于游戏中能够打出高伤害的脆皮法师,只要站在原地放几个电闪雷鸣特效的大招外加摆点酷炫的pose就可以完美收官了。然而非常超脱常规认知地,本世界的大部分咒术师不仅要修习各种杀伤力极强的外放技能,连自身的体术也没有落下,几乎个个都是近战的好手,唯一的区别或许在于能打和更能打之间,完美突破了普通人能够抵达的所有上限。 换而言之,这些与生俱来的强者简直将内卷一词发挥到了极致,压根没留下被反超的可能性。 那么,对于咒力为零的、姓氏自禅院更改为伏黑的男人而言,本应是场极为不公平的对决,从前置条件就丢失掉了最为关键的一环,哪里有获胜的机会可言?更何况此刻的他没有带上丝毫的防具,怀中倒是还抱着一个软绵绵的累赘,以如此状态迎战两位年轻气盛的高专咒术师,眼看着大约只剩下束手就擒这一条路可选了。 但在仿若骤然凝固的时间缝隙里,场内的三人同时听见他懒洋洋地嗤笑了一声,紧接着,高大的身型便倏尔闪过两边的突袭,空闲的左臂猛地朝脚下送上一击爆攻,由高档木材铺就的地面轰然形成恐怖:的凹陷,于无法承接的巨大冲击中宛如灌满水的气球般飞速扭曲变化,直至抵达濒临极限的炸裂点,终是化作向下塌方的巨量碎屑,如同拥有不规则棱角的刀子雨一样狠狠嵌入无辜遭难的另一层空间。 没有了脚下的支撑点,三个战斗狂果断分散跳跃,于废墟之中灵活寻找起了合适的位置,两方再度拉开了不近的距离,遥遥相对而立着。 整个过程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叫人甚至来不及眨一眨眼睛,现场就迎来了近乎灾祸性质的更迭。 该庆幸赌场里的人足够贪生怕死,早在之前的异常震动中如鸟兽般四散奔逃,所以并没有其他人目睹此番彻底颠覆常理的战斗,顺带成为不小心被波及的无辜亡魂。 可身处暴风眼的黑川介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若不是果断从「系统商场」兑换了屏蔽五感的道具,给自己叠了个防护buff,光凭现在的小身板没准要当场收获耳鸣外加轻微脑震荡的限时体验卡,从假装的神智不清变成一个真的傻瓜。被强壮臂弯牢牢护住不放的他嘴角微抽,没什么良心默默无声叹息着。 ——哪怕是被随手丢出去也总好过挤入战斗第一线当人质啊……该称赞甚尔君的不离不弃吗?可这种被老虎叼住不放的感觉恕他还是有点敬谢不敏的。 尽管他才是全程编排了剧本的幕后黑手,但现实总比想象要来得更震撼,用咒术界超规格的实战水平狠狠揉捏了一下他的三观。不过,越是亲眼目睹这样全力舒展筋骨的对抗场合,越容易激活他心底的征服欲与劣根性,想要一点点除去这些嚣张猎物们坚固的外壳,经过耐心的料理烹调,品尝到兼具弹牙与汁水丰盈两种属性的筋rou内里所蕴含的美妙滋味。 想想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你这家伙,果然……” 并不知晓等待自己营救的、满脸潮红的小少主究竟怀揣着怎样恶劣的心思,被清纯外表和(虚假)凄惨过往所欺骗的狐狸眼少年握紧拳头,脸上的平静已然消退大半,转为混合着些许错愕和窝火的复杂神情,格外不甘地咬紧了后槽牙,“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到底、谁才是冠冕堂皇的一方?” “我爱怎么做是我的自由,用不着旁人来指手画脚。而且,要不是你们突然冲进来上蹿下跳的捣乱,哪能搞成如今这副场景?”以一敌二的「术师杀手」歪头放了个嘲讽,尽显游刃有余的熟男风采,这会儿竟还抽空扯断身旁乱飘的窗帘往腰间一围,总算是勉强脱离了裸体战斗的豪放姿态。并非是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而是胯下那根足以傲视群雄的大家伙仍有点无法消退的半勃,若是不加以固定实在晃得厉害,像是rou做的棍状凶器,走动间啪啪拍打着他健壮的大腿,极为招摇地彰显着自己惊人的存在感。 多了层外物的遮挡,瞩目度依旧没有降低,倒很有种他在腰间藏了个准备用来战斗的大宝贝,随时可以掏出来打人的既视感。 很可惜(?),战意高涨的咒术师们全然没功夫去吐槽,尤其是一击落空的五条悟,这会儿比救人未遂忍不住心生焦灼的挚友要亢奋得多,愈发璀璨明亮的苍蓝色眼眸里哪有半分的顾虑,分明写满了发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跃跃欲试,闻言再度说出了与先前类似的制止之词:“杰,不要跟他废话啦,理念不合又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我啊,现在只想——” “等一下,悟。你这样同样会伤到那孩子的。” 从那话语中听出不详意味的夏油杰开口打断了他的声音,同时向右一挥手,好似阻拦般挡住了他的去路,可嘴里却说出了与之相仿的、透露出绝对自信与傲慢的论调:“还是由我来做吧。毕竟,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那其中包含的意思自然是,交换彼此的任务,由他去负责救人,自己则负责拖住光凭rou身就能制造出如此骇人阵势的危险男人。 刚刚上了头还没动真格的银发少年当然不愿意接受新的分配,正想举着双手抗议一番,谁料这回换成对面传来一声低笑,侧眼望去,就见拥有一身刀雕斧刻般完美肌rou线条的高壮男人咧了咧带疤的嘴角,以睥睨天下的模样投去一瞥,十分散漫地讥讽道:“以你们两个的心性,若是真的上了战场,死八百回都绰绰有余了。自命不凡的咒术师们还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