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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张望,再想跟着过河,一来时机已失,二来自己的轻功尚未达境,只得看着李章挥手作别后隐去了身影。吴子俊直奔阵前,将士们却只是列阵以待,并未开始进攻。他寻到苏青阳,正要开口询问,苏青阳一脸无奈地朝着前方一扬脸,吴子俊这才看见司马逸竟独自立于阵前,正与高墙上的成轩交涉着什么。吴子俊凝神细听,只听司马逸道:“孤退兵百里,你若将宋姑娘好好地送还,孤便允你全身而退,否则,容家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成轩嗤笑道:“皇上真是大度,为个乡野女子竟肯放成某全身而退!然则成家几十口人命的血债又岂是轻易就能消却的!成某起事之初,便已未存侥幸之心。你若执意攻打,成某也不过多个小丫头陪葬,并不亏蚀!”“你!你要如何方肯放她?”“容少爷昨日已说得清楚,或者用李章来换,或者割让并凉益三州!”司马逸咬牙:“好大的胃口!”成轩闲闲地笑道:“皇上嫌我胃口太大,大可以只用李章来换。听说李章背着皇上和这小妮子好上了,如此朝三暮四不知感恩之人,皇上还有什么好顾念的?”说着他冷下了脸,咬牙切齿地恨道:“李章不过是个以身伺人的禁脔,竟敢毁我苦心经营的一切,此仇不报成某死难瞑目!”成轩话中刻骨的恨意让司马逸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由得对执意潜入庄内的李章更添担忧。他虽然说得决绝,到底无法当真看着李章去死。李章能为了他的江山不计前嫌,他也要为李章做一回朋友间的肝胆相照。此时他已真正明白了李章当初的原谅与之后的不原谅,想通了那句“王爷不是王爷”,暗自愧恨之余,只希望一切尚能挽回。成轩见司马逸不出声,只道当真说到了司马逸的痛处,心中冷笑连连忍不住继续戳他道:“这李章天生反骨,便是当真有刘慕言之才也只会是祸害。皇上不计前嫌委他以重任,他却借机收买军心,日后一待羽翼丰满,便是你这皇帝的后悔之日!”司马逸听罢不怒反笑,负手昂头冷冷地睨道:“孤还道你已有反省,原来还是只知推诿,也就难怪你来势汹汹却一败涂地了!李章是什么样的人,孤比你更清楚!你绕这么大个圈子来中伤他,无非因为心中忌惮,想要除他而后快罢了,孤又岂能如你之意?”成轩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眼中的讥嘲更盛:“莫非皇上愿以三州来换?”“孤便给你三州又能如何?你以为你守得住?”“你又怎知我守不住?”“哀军已灭,以你孤家寡人之身,便是柔然人扶着你,你也坐不稳吧!”“坐不坐得稳是我的事,救不救这丫头却是你当下的选择!”司马逸再次被顶得一噎,回转身看见吴子俊,探究地停住了视线。吴子俊眉头紧锁微微点了下头。司马逸虽是早有准备,心中仍是一紧,强抑着握拳凝神,再转身时又是十足的傲气岸然:“如此,孤便允你三州换人!”成轩愣住,不相信地确认道:“你真将三州割让于我?为这个小丫头??”“正是!”“……好!很好!果然是个风流王爷视江山直如儿戏!空口无凭,总得有正式诏令方显诚意。给你三日时间,快去准备吧!”成轩说完不等司马逸回复,一刻也不愿停留地甩袖下楼,心中竟无多少得手的快意,只有对司马逸的无比鄙视,以及对战事失败的愤懑不平,烧得他重又燃起改朝换代的心火。容燮负手立于角楼下,看着成轩下来,轻松地笑道:“如何?我没说错吧?”成轩咬牙恨道:“他哪里配当皇帝!可惜了这江山,可惜了太子殿下!”容燮眼中讥嘲一闪,淡淡地刺了他一句:“不管他配不配,这江山都是他从太子手上夺回的。国相大人殚精竭虑也未能保住一隅江山,倒是一个小小的李章让您得偿所愿了!”成轩无语,双拳紧握咬牙出声,好一会才阴阴地问容燮道:“你确定李章会来救人?”容燮肯定地点头道:“司马逸答应得越爽快,李章就越会急着抢先救人。他是个死心眼的人,与司马逸又有诸多过节,不会接受司马逸的这份大人情。只看他如何摆脱司马逸前来自投罗网吧!”成轩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复又端着架子对容燮说道:“看来还是容少爷看得透彻,抓住李章才能真正换得江山,司马逸如今可是自曝其短了!”容燮哂笑:“他却未必自以为短吧!”成轩意会地笑道:“那我们就成全他!”“哈哈!哈哈哈!”两人相对而笑,一扫之前战败的颓丧,暗淡的前景似乎重又变得光明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嗯,这几天人累,终章也写得不顺,于是便有些食言了。呼唤文休~~第117章收官(3)司马逸转回军营,一边思考着如何协助李章,一边还是存了“万一”之心,唤来夜枭传信给靳白,着他准备割让三州的诏令。这是他自己的底线,无论李章如何气恼,他也不会因此而让步,他无法让自己再次堕入后悔的深渊。司马逸刚将夜枭放飞,正想传苏青阳与吴子俊来商量对策,帐外突然传来李章的求见声,他顿时愣住,几步跨出帐外,赫然看见李章正在帐外,微微的局促忐忑,垂目而立。司马逸难以抑制地红了眼眶,却摇头说道:“像是像了,却不是如今的样子。你,进来吧!”凌云聪偷偷松了口气,上下看了眼自己,想不通哪里不对,抬腿迈入王帐。司马逸依然背身站着,凌云聪犹豫了片刻,撩衣跪下。“凌云聪擅作主张,请皇上恕罪!”司马逸转回身,低头看着跪地不起的凌云聪,半晌,才长叹一声道:“你们……真是孤命里的劫星,一个去了一个又来,孤却偏偏一个也躲不过!”凌云聪始终低着头,闻言更将身子伏低了些,心中愧疚,不知如何作答。司马逸感慨不已,想起初见时的情景更觉得世事弄人。时至今日,他再是如何的目空一切、唯我独尊,也已知道世事并不能尽如己意,那根在十年前埋下的刺已经深深地与血rou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