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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她抓住母亲的手,又说道:“我跟你回家。走吧。”母女两人在派出所内又哭又闹,好半晌后终于等她母亲平静下来一点,孟夏回过头时,看见鸣夜呆呆站在另一边看着自己。那眼神带着忧伤和悲悯。孟夏对他短暂地笑了笑,回过头去。她一手搭在母亲背上,心中想道:对不起,咪咪,对不起……是我们伤害了你……我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再……鸣夜抱着咪咪,看着孟夏跟她母亲默默走出去,喃喃道:“等一下,孟夏……你不带走咪咪吗?”然而孟夏并没有再回头。鸣夜知道她的意思,她已经把咪咪托付给了自己。孟夏不打算继续养着咪咪了,或许她认为,咪咪留在自己的身边,还会继续受伤害。于是小奶猫被按照主人的意愿,留在了鸣夜怀里。它从鸣夜手臂中怯怯地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孟夏的背影,轻轻地咪了一声。鸣夜小心地抚摸它背上的绒毛,叹了口气道:“我们都没有家啦……”他看着孟夏母女走出门外,外面细细密密地下起了雨来。鸣夜有些茫然地看着这雨将门口的空地打上斑驳印记,不久后变成瓢泼大雨,在眼前织成了一道帘幕。凉凉的……地球下雨会这么冷啊……鸣夜怔怔地想。他身后还有人在不断劝解他。怀里的小猫安慰地埋着头,呼吸轻轻吹拂过手臂。鸣夜忽然有些难过了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能回去哪里。正在这么想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忽然传到了鸣夜的心上。他本能地睁大双眼,向外看去,心中下意识想道:有人来接我……不,不是……是我的魂石来了…………两小时前。观澜别园中。陈恩烨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来自纯色的幕后老板游子豪,亦是与他同年的一名太子党。他派人将陈恩烨的手机还了回来,两人略作交谈。游子豪漫不经心道:“陈少,听说你真看上了一个服务员?为他把纯色的经理给闹出来了,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很有情趣嘛。”陈恩烨毫无耐心地道:“有屁快放,我还有事。”游子豪无奈地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好吧,到底是我的手下瞎胡闹,那服务生就送你得了,你也是,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小情儿,脾气越来越暴躁——先慢点生气,啊,我给你把那服务生资料也一并发了,是包养还是买断,你自己看着办了。”陈恩烨眼前浮现出鸣夜懵懂的眼神,略停顿了片刻,含糊地嗯了一声道:“还有,你那个姓章的经理。”“啊?”游子豪诧异道,“不是吧,那章宏都三十多了,你连他都看上了?”“少扯淡,”陈恩烨暴躁地骂了一句,“那姓章的挺有意思,无根无据的能站住脚跟,你替我看两天。他要是能把那姓刘的彻底搞垮,借着这个机会安插自己的人脉,那我就不要了;他要是有本事保住姓刘的,假装继续三个经理竞争的局面,他就归我了。”游子豪笑了一声道:“哟,看上我手下的能臣干吏了呀?我就把他放在底下磨砺磨砺,怎么就叫你陈大少爷看上眼了呢……要不是他这回办的确实不够爽利,我还有些舍不得呢。章宏要是真有大能耐,把姓刘的手下那班底都给折腾整治了,你又待怎么着?”“那就是他手伸太长,”陈恩烨面无表情地道,“不但我不会要,你也会解雇了他。”“成。听你的,陈少,我这么多年,暂时还没见过比你更会瞧人的。”游子豪慢悠悠说道,“既然你都这么发话了,那就姑且看着吧。”陈恩烨挂了电话,坐在真皮沙发上,抽了一支烟出来,看着女佣们悄无声息地装点烛光晚餐。他并没有发话,但是身边聪明人总是络绎不绝。光从他确实有那么一丝维护封鸣夜的举动当中,就猜出来,这一回陈大少确实有些心动了。陈恩烨身边的空位空了太多年了,甚至他家人都会认为:陈恩烨脾气暴躁,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身边没有死心塌地的爱人,或者哪怕是个玩物都好,姑且能分散掉他一点火气呢?只有陈恩烨自己知道,他就是看见人就烦而已。他沉默地坐了好一会儿,看了眼时间,封鸣夜还是没有到——不管他是自己来,还是依然站在纯色阵营里头被送来,总之就是没有来。陈恩烨烦躁地掏出手机,翻起了记录。他录下的不仅仅是那场对话里,刘经理的发言,还有鸣夜的声音。“我没有太多好说的……”这是鸣夜的第一句话。“……们很厉害啊,还能控制陈少,让他看上小关他就得看上小关。”一直到鸣夜的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始终平静无波,就算是在录音当中,也仿佛透着与世无争的恬淡气息。陈恩烨将录音听了两遍,忽然把手上没有吸一口的烟就给掐了,一手握着手机,开始逐条地剪出来。他把鸣夜的声音剪切在一个里面,然后从头到底地播放。陈恩烨紧蹙的眉头松融了一些,片刻后半闭起双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毫无预兆地,蓦然有些轻快起来。陈恩烨罕见地在有外人在场时陷入了浅眠当中。女佣们不敢继续布置客厅了,在领班的指挥下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因为陈少不允许自己睡觉的时候房内有别人在。手机中一直在循环播放鸣夜的声音。陈恩烨阖着眼,眼皮下可以看见眼珠在缓缓转动。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心里懒洋洋不愿意惊醒过来,就在半梦半醒当中,在模糊又迷离的梦境里走来走去。他看见了年幼时候的一些事情。看见年幼时最惧怕的东西:父亲紧紧叠起的眉头,向着自己骂道:“玩够了没有!让你去考为什么不去,啊?我给你路都已经准备好了,人都已经准备退了,你放着那个位置不坐,跟我说开公司?笑话!你那个破公司,没有我的名号,你真以为能办的起来?”陈恩烨摇了摇头,漠然道:“无聊。”他转身走开,看见旁边站着异母弟弟不甘的眼神。陈恩烨懒得多看一眼,慢慢走了出去。他穿过年幼时印象最深刻的长廊,走过青黄斑驳的草坪,猛地闯进了一片黑暗天幕当中。流星的光芒一阵一阵,络绎不绝地划过漆黑的天空。陈恩烨走到眼前的灌木前,见到一个七岁的小男孩躺在枝叶当中,懵懂地看向自己。陈恩烨平静无波的心中忽然有些急切起来,他快步走到男孩面前,与年幼的自己对视一眼,继而向左右张望而去。然后像以往无数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