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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喂食(潮吹禁止挑战/指交玩弄/自慰喷水喂食)

    第二天连年没有过来。

    看着手上边珝硬塞过来的包子时,你的心脏疯狂乱跳,整个人在慌乱中甚至感觉不到指尖上传来的烫人温度——他为什么没来?是因为把你和他发生过关系的事告诉连平和了吗?那个可怕的女人知道你见到白如铖了吗?她会做什么?要把白如铖转到另一个牢笼、让你再也见不到他吗?

    连昊元安慰你说连年再怎么样也是管事的,说不定只是被拉去开会了而已,总不能天天在这里游手好闲。但你怎么也听不进他和边珝的话,只觉得自己又要害了白如铖,趁送早餐的人前脚刚离开院子,你焦急地想着傀楼在的方向,往那边瞬移过去。

    心乱如麻的时候,完全不够熟练的能力果然不停地出差错,你就像喝醉到断片的人,在瞬移易晕的副作用下忽地发现自己来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忽地发现自己跌进了灌木丛里。你摸着心口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确定能把注意力拉回来了,才继续赶路。

    不知道是你太紧张了还是单纯的错觉,木偶的念咒声更响和更低沉了,路过履带上新生产的一批木偶时,你看到它们的面目更加狰狞,仿佛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进门见到白如铖的一瞬间,你的心完全沉下去了——他肮脏破烂的衣服完好如初,身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了,头发看得出来打理过,甚至是他坐着的那片木地板也都整洁如新。

    ——他们来过这里。

    为什么没有把他转移走?为什么把他弄干净?为什么……这又是陷阱吗?

    周围的木偶念咒声愈来愈吵,余光瞥到的恐怖玩意儿似乎还变大了一圈。

    白如铖的神情看不出有任何蹊跷的地方,在感觉到你的存在后,他脸上挂起了笑容,朝你说:“我饿了。”

    你忽然有一阵很悲哀的感觉:不管你掉进陷阱还是识破离开,你都无法逃离狩者的掌心,也许明知那是陷阱,你也必须跳下去,不然可能真的会失去白如铖。

    笨重的铁链发出“哐当”的声音,将你拉回现实。你强忍心中的不适,走向被禁锢住的他。

    “他们来过了?”你停在他面前,接过他伸出来的手问。

    “没有,我稍微把这里弄干净点而已。”

    “……什么?”

    “不想让你老是看到我一副邋遢的模样。”发现你没回应,他继续说,“如果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还可以用回以前的香……”

    ……这好像,确实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我没有不喜欢你的味。”你长吁一口气,坐在他身边。

    他疑惑地思考了下,很快意识到你在想什么:“放心,我不会再被它们利用来骗你了。”

    “嗯。”也许真的像连昊元说的那样,是自己想多了。

    只见他眉头一松,表情由严肃立刻变成了平时装可怜撒娇的模样:“我饿。”

    你被他逗笑了,心里的乌云消散。你搂上他的脖子,投入他的怀抱,向他献上你的嘴唇。

    他的唇瓣不再像昨天那样干裂得仿佛在亲吻水泥地板,柔软中夹杂着不安分的凸起,就像猫咪舌头上的倒刺,开始有些许不适,但不一会儿又会从这扎人的摩挲中被刮得痒痒麻麻的。

    他环住你的身体,在你的舌头滑进他的领地中时,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含住你收不回去的舌头大肆吮吸起来,即使你受不了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想要躲回自己的嘴巴里时,他都会强硬地撬开你的双唇、牙齿,汲取你口腔里的津液、他的美食。

    你的身体逐渐发热,仿佛有什么液体在骨头里烧开、翻腾。下体犹如火山喷发前那般窒息、闷热和躁动,一直到男人将你的裤子褪到一半时,你才感觉到yin水已经溢出,xue口和阴部周围全是黏液,如果他要把手指插进来搅动的话,那里肯定会跟火山喷发一样把周围弄得一塌糊涂。

    手指插进来……边珝昨天提到的中秋节约会记忆重新在你脑海里上映。那一天确实是你和抽签中了的白如铖单独约会,不过边珝没想到的是,抠你的逼、把那里玩湿玩软的不是白如铖,而是不知名的长得有些小帅的服务员。你坐在洗手台上任他猥亵你的xiaoxue,可惜他还没脱下裤子,就被进洗手间的其他人打断了,尽管没有人发现,但那服务员落荒而逃。得知你没有成功吃到别人jingye的白如铖很不满,即便你再饥渴,他怎么也不进来喂你,甚至连一点rou体上的爱抚也没有,不牵你的手,还禁止你找家里的男人泄欲。最后你只敢偷偷让边珝帮你舔一下,让他的舌头钻进被陌生男人的手指玩过的sao逼,然后第二天再跑去讨好主人。

    “在想什么?”

    他放过你的嘴唇,一边亲你的脸颊,一边将手伸到你的下面,隔着内裤轻抚紧闭yinchun的缝隙。

    “在想……哈……你的手指插进来……”

    脸上湿湿漉漉的触感停下来,紧接着是温暖的气息呼上:“只是手指就够了?不要roubang了?”

    手指进来时会有异物感,没什么攻击性,但会舒服得sao水像溪流一样淌落;roubang插进来,就会强有力地把媚rou撑开、挤开,撞得整个甬道发麻,在剧烈的快感中,yin液会被击打得四处飞溅。

    你既想要手指的细细挑逗,又想要jiba的彻底贯穿,夹杂着纠结的渴望让你产生了幻觉,分不清耳边听到的阴xue里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回忆里播放出来的。

    “……呜……用力……”

    他轻笑一声:“我还没进来呢。”

    花xue顿时空虚下去了,难受得下体跟被无数蚂蚁爬过一样。你赶紧伸手去拉扯他的衣服,把手塞进他衣服的破洞里,去摸他结实的胸膛,扫过硬成小石子般的乳粒。他浑身发烫,但贴在他身上却又让你感觉到清凉。

    “cao我,主人……cao我,求求你。”

    他收回了搔刮阴部的手,搂住你的腰,让你倒在他身上,然后笨拙地摸索着,将你的两腿分开到最大,阵阵凉意透过流动的液体爬上你的胯间。

    紧接着,他一把扯下你的衣领,拽起内衣,让沉甸甸的rufang摔下来,然后抓着你的奶子说:“以后找我的话,不可以穿内裤,知道了吗?”

    乳汁从他的指缝间流下,yin靡的画面像是在暗示如果你不听他话,他就会用力捏你涨满的rufang,直到乳rou上出现手指的红印,疼得你叫出来。

    “知道了。”你几乎喘不过气,小声道。稍微从刺激中缓过来时,你又想到了什么,“可、可是没有内裤的话,会被人看到sao逼流yin水和jingye的。”

    “你不能夹住吗?”

    “你们老是射……唔……那么多进来,夹不住嘛。”

    “那就随他们看去。”

    说着,他把你可以挤出水的内裤脱了下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把你下意识合拢上的大腿再次分开,对着边上的木偶,还沾着奶水的手从你的胸口往下游走,绕过阴阜和上面的毛发,轻轻从你的rou核上滑过,在你难耐地叫出声来时,他又命令道:“我插进去之后,不可以把脚并拢起来,也不可以喷水,听到了吗?”

    不并拢脚能勉强做到,可是不给喷水……

    不给你回应的机会,他就将两根手指插了进来。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saoxue让外来物轻而易举进入到深处,并且毫无尊严地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让手指一下子就碰到了。那股细细麻麻的酥爽让你底下当即流了一股水,腿也本能地往内夹去。

    “等……哈啊……停……”

    他恶意地碾压敏感点,那里又酸又涩,就跟猛灌了一大瓶水、然后急着找厕所一样尿急。

    “……我、啊!不……憋不住了……停……啊!”

    强忍喷射和害怕他生气中,你的体温迅速攀升,他的手指仿佛是打气筒,每一次进入都冲击着你的血液,让身体各个角落的血液沸腾。脚尖、阴部、手心、rufang,每一处又湿又热,像是不允许发泄的yin水涌到那些地方,拼命寻找出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木偶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你音调已经飘了的呻吟和涓涓水声,水声又进一步刺激你想尿尿、想潮吹的欲望,难受得你用脑袋顶进他的颈窝里、抓挠他的手臂,在闸门崩溃的前一刻,他终于才猛地把手指抽出去,让率先溜出来的yin水寂寞地滴落。

    你像狂奔一千米后似的大口大口喘气,汗水从额头滑下,下面的酸涩几乎让你脑袋要融化了。你呜咽着,一口咬上男人的衣领,一边缓和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感觉,一边报复性地咬他已经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

    “没有漏出来吧?”

    “没有。”你下意识夹了一下花xue。

    “真的?”他的手又抚上xue口,这让你缩得更厉害了,连下半身都在轻微颤抖,“湿成这样,真的没漏出来?”

    “刚、刚刚你摸了才流的。”你说谎道。

    “叽咕”一声,他的手指又钻了进来,这下让堵在里面的水全部都得以逃脱,地板上顿时多了一个水洼出来。

    你害怕他找新借口欺负你,连忙说:“不是喷出来……的哈……不算……嗯啊!啊啊!”

    他趁你辩解的时候突然狂插起来,每一次又深又重,其他手指关节都撞在你阴部上,发出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只是被两根手指这么玩弄,你的腰犹如摩天大厦遇上地震般轰然倒塌,整个人软绵绵的,每一处角落都有电流通过。你想要夹腿,但又担心更多的惩罚,两腿便无助得抬起在空中,张开也不是,合拢也不是,最后只能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腿部在颤抖,感受到脚趾蜷缩到极致,可体内的电流越来越多,你就快要被电击到大脑空白、下体失禁了。

    “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哈啊!……啊!要……要……”

    “乖,不要喷出来,留给我喝。”

    这就和让一个人不要去想大象、而那个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象的道理一样,他越是说不许喷,你的意识、你的身体越叫嚣着要潮吹出来,闸门再也关不上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不到一秒,你的下体一暖,sao水从已经被插出白浆的saoxue里猛地冲出,在男人手指的阻碍下拐了弯,往四面八方飞冲出去。你舒爽又惧怕地一股一股喷着,腥sao的液体犹如雨滴般滴落在你抽搐的小腹上、汹涌流着乳汁的奶子上、汗水划过的脸颊上,还有被男人亲得依旧发烫发肿的嘴唇上。

    即使白如铖什么也看不到,他肯定能感觉到你没有听他的命令,甚至罪恶又痛快地在高潮中潮吹、也在潮吹中获得了新的一次短暂的高潮。

    嘴巴也很酥麻,口水多得从嘴角滑落,也快淹没了口腔,但你还是努力在急剧的快感中哭喊道:“对啊啊……对不起……啊!……主人……我呜……我不是故意……啊!啊啊……喷出来的……太、太舒服了哈啊啊……”

    他的手还在敏感的甬道里用力抽插,本人语气是性奋下的冰冷:“这就是你说的要喂我?一点刺激都憋不住,怎么让我填饱肚子?”

    “……啊!……我、我还有奶……啊!嗯啊……不够的话啊……主人可以……哈啊……继续玩sao逼……”

    “sao水洒成什么样了?”

    你已经爽得晕头转向,眼皮也撑不住、塌了下来。你努力睁眼看了一下两腿间,发觉手指的猥亵缓和一些,被液体打湿的肚子随着它们的节奏抽动,不时还有yin水继续从阴xue里小股小股的溅出来,像是礼炮发射到最后剩下的一点彩纸。

    你告诉他你两腿间全是水,大腿和肚子上也都是,水不仅仅是透明的,还有一点白色,可能是高潮时乳汁也跟着浇出来,但你舒服得什么都看不见了,现在才发现。你强调自己没有并腿了,可惜他还是呢喃:“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他故意在那里琢磨半天,你见状顾不上腿脚屁股酸,赶紧爬到他身上,讨好地用湿漉的rufang去蹭他的脸颊,硬疼的奶头弄得他脸上都有奶水:“主人不饿吗?还有好多……”

    “我不想喝你的奶,我要你刚才喷出来的sao水。”

    “可是、可是我的奶子好涨,那些sao水也都没办法再喂你喝了。”

    “当然有办法。你把它们舔干净,然后再用嘴巴喂我。”

    你震惊地看着他,可他的表情并不是在开玩笑的。地板很脏,就算你知道他清理过,但还是感觉很脏。

    白如铖还闭着眼睛,他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不一定要舔地板……可是不舔地板,又哪里来他要喝的yin水呢?

    你不情不愿坐到一边,犹豫了一下,偷偷将手指塞进刚刚才被男人玩弄过的xiaoxue里,另一只手在下面接着,然后缓缓抽插起来。

    虽然是很羞耻的办法,但又不是没喝过自己的sao水。

    过了一会儿,听觉灵敏的他问:“怎么舔地板都在浪叫?”

    你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回答道:“尝尝自己的yin水就想发sao了嘛。”

    他看起来有些怀疑,但没再说什么,于是你又继续把手指塞进花xue里,努力将汁液挤到手心上。

    你熟练地找到敏感点,就在感觉快去了时,他忽然问:“你是在自慰吗?”

    你咬牙切齿压抑下那股酸劲儿,担心他想出了其他惩罚办法,犹豫再三,可怜巴巴说:“可是sao逼真的好痒,主人就让我一边舔地板一边抠逼嘛。”

    他笑了:“哪有人一边舔地板上的水,还能一边说话的?”

    “……”

    “快点把水喷出来给我喝。”

    在他的“耳闻”下,你仿佛被他看着自慰似的性奋至极,故意放开声音yin叫,插不到四五下就高潮了,颤颤巍巍将接了可怜一点yin水的手放在嘴边,含住那点腥味的液体,然后去亲白如铖。

    他自然嫌不够,把你按在地上舔干净你大腿和阴部上的液体,又喝光了他刚才不想喝的乳汁,才满意地让你坐在他身上,将他坚挺roubang里的jingye榨出来。

    吃饱喝足后,你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从他身上爬下来,掏了下丢在地上的裤子的口袋,把纸巾拿出来,一边擦干净体液,一边说:“我昨天才知道原来元元还记得很多他以前学过的阵法,打算让他教我一些,至少以后碰到了也不会掉陷阱里面。”

    “你想学那些来自卫吗?”

    “嗯。”

    “有一句话说,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你就是不想我接触这些。”

    “昨天我说的你有认真考虑过吗?”

    “有啊,我想过以后各种可能,但我永远不知道未来的我因为知道怎么伤人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现在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眼下我能肯定的是,如果我不走出这一步,将来再变得被动时,我一定会很后悔的。”

    他听完你说的话后爽快道:“那好。”

    “啊?”

    “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又要劝我呢。”

    他无奈道:“你铁了心下的决定,我又怎么劝得动你?”

    你赶紧穿上衣服,开心地坐在他身边说:“你看我学费都交了,现在可以上课了吧,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