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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在谢一身上发生过的与常人完全不同的现象,要说那宝物转而附身到了谢一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而最后一个见过谢一的人就是大晚上不回家跑去了谢一家的许景明。无论怎么推,许景明身上的怪异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在已知有一个宝物存在,并且所以被拖进这个世界的人都被强行分配到了一个爱人的前提下,沈默言自然不会将一个当时甚至都不在场的“许臻”当做首要怀疑目标。他会觉得这个“许臻”奇怪,纯粹是因为对方表现出来的性格和从细节处透露出的维和,但是他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可以说他将“许臻”绑住也并不是因为前面提到的那些原因,就算抛开对方的怪异,他也还是会这么做的。因为沈默言想要试一试,这个世界虚构出来的“人类”灵魂是不是也能够起到觉醒宝物的作用,齐老先生已经亲自示范了,在这个世界上灵力是可以使用的,并且运用灵力施展出来的咒语能够起到一模一样的效果。既然灵力可以用,那这里的灵魂为什么不可以用。他是抱着将面前这个“许臻”作为他手上那颗宝物的饵食的目的下手的,结果却没有料到起到了预料之外的作用。等他终于画完最后一个符之后,再抬头看向那个披着“许臻”皮并且自称宝物的东西,就发现原本还强装愤怒,一副一言不合抬抬手就能解决掉他的男人,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满脸潮红,双眸泛着一层水气。鬼石都已经想好了,只要这个人类问他“怎么了”,它就用那传说中愤怒中带着娇羞、别扭中带着期待、拒绝中又好似并不厌恶的态度,矜持而又冷漠的冷哼一声,做作的沉默一会再加一句“谁让你一直在我……会痒是理所当然的吧!”这个人类可是拿着那墨坛在它幻化成的身体上涂抹出了不少咒,虽然理智上告诉它对方干这事的时候表情都不带变的,而且随着咒数的增加,也就意味着它被束缚的越发严实,可是鬼石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都被它看穿了!就算假装不把它当一回事,可最后不还是用这么复杂的手法来对付他!这种严阵以待的态度正好从侧面说明了他非常在意它!!!鬼石想的非常好,它已经做好“色诱”面前这个人类的准备了。沈默言被许臻这张脸用如此欲拒还迎的目光深情注视,他非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就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样漠不关心的找了一张布料擦了擦手指。粘在他指尖的金色粉末落到寻常布料上就瞬间失去了踪迹,这是一种只有在接触到灵力时才会显示的粉末,离开了他的粉末自然也就失去了颜色,而储藏这些粉末的罐子本身就是一种带着灵气的宝物,是以才能看得到颜色。这种粉末的用处非常多,常见的在危险的地方用来警示同行,偶尔用来作只有灵能者看得到的书信用,当然驱鬼除魔时在寻常人家家中墙壁上也往往会用这些来绘制符文。毕竟除灵界的产业随着现代技术的发展,也被迫跟上了时代的潮流,做的是越来越规范了,起初是单纯为了服务个别客户的强迫症,有些人接受不了墙壁上到处都是涂涂画画的,到后来就变成了为了不影响对方的房屋二次售卖,不然的话很多人光是看到墙上有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一转头估计就让中介重新看房了。现代人买房压力越来越大,家里闹鬼房子,明明闹鬼已经解决了,却因为家中的平安符驱鬼符而卖不出旧房,这得让多少家庭困扰。沈默言选择这个自然也是有他的理由的。那就是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可以画符的工具,书桌上倒是有笔,但用钢笔在对方身上刻符……就算是他也会觉得过于凶残并且没有必要。很显然创造出这个世界、这个房间的人并不完全了解许臻的情况,它大约只知道一点点,比如除灵师一般会佩戴哪些工具,以至于最终却忘记了最基础的毛笔。沈默言一声不响的擦拭完手指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床上东西的身上,假如对方没有自称宝物,那他大概就没有什么好问的,可以直接上手了,但是既然对方那么说了,就姑且算它说的是真的。“听说只要得到三样宝物就能统治人鬼神三界?”沈默言慢条斯理的问道。这种说法已经无异于是在说统治这整个世界了,但是鬼石却完全没觉得离谱,反而极为自信,它因为对方注意力终于放到自己身上了而有点被虐性质的小兴奋“三样?不!你不需要,你只要有我一个就可以统治世界!”它说话时的态度仿佛这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沈默言当然不会在意它现在说的鬼话,毕竟他对统治世界也没有什么兴趣,既然他是被谢一给带进来的,那么这里就相当于是对方的领域,想要完成系统给的任务,从内部着手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鬼石原本期待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应,它可是许诺了这个人类一个天下!不立刻爱上它的霸道阔气,怎么也该对它另眼相看了吧?!沈默言略过了之前的话题,顺势问了他在意的事情“这里的情况是你弄的?”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它先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先是怀疑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对统治世界毫不动心,接着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它化形的这个人类其实不是对方的菜。身为传说中宝物的石头瞬间陷入了对石生的怀疑。沈默言似乎对它的沉默有些不满,现在的情况没有时间让他在这里瞎折腾,每在这里多呆一秒,他就能越发的感觉到心情的烦躁。这是一种不该出现在他大脑中的情绪,因为思维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所以他知道这恐怕是之前一次次碰触那些黑色淤泥而导致的后遗症,相比起寻常人来说他的情况已经算是轻微的了,但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他的这些情绪从何而起。事实上沈默言也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么重要,大部分时候他的情绪还是处于平稳的,所以当他坐在床边座椅上,轻轻按上绘制在床上的某道咒时,他的脸上甚至都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模样。被束缚在床上的鬼石却在瞬间泛起了战栗,它其实没有实体,那刺痛更像是直击它的元神,令它那一瞬间几乎空白,等到它回过神痛的想要卷曲身体时,却因为被禁锢住了手脚而不能动弹,最终一动不动的被疼出了冷汗。它咬牙切齿的瞪向罪魁祸首,却见沈默言神情淡漠的坐在那,双腿交叠,手肘撑在真皮沙发椅的扶手上支着头,它狼狈的模样并没有取悦到他,同样也没有得到对方的一丝怜悯。鬼石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灵魂褪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