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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忽然有一天,小镇上来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在那个年代的大城市也并不算稀罕东西,但是放在这样一个穷乡僻壤,一个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见到一辆卡车的小镇上,它的到来无疑引起了全镇人的围观。这辆轿车的主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国字脸,五官端正,一身西装笔挺。他在那个女人的家里停留了两天。镇上的人都猜测是否这个男人就是那女子肚里孩子的父亲?这是打算回来把人接去大城市里结婚过好日子?没有人知道真相,众人都只是根据自己看到的一切默默的推断着。到第三天的时候,那个男人离开了。年轻的孕妇仍然留在了小镇上,保持着她永远淡静的笑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众人都忍不住有些唏嘘:这样好的一个女人,还怀着对方的孩子,竟然就将她留在这里。也不知道这些大城市里的男人们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有什么比老婆孩子更重要?那个年代的人们都相对淳朴,只是单纯的以为两人是因为家庭原因两人无法在一起。互相之前传得多了,小镇上的人看着那女人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同情。遇上那女人需要帮忙的时候,大家也都会搭把手去帮助她。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又恢复了平静枯燥生活的时候。那个女人却忽然毫无征兆的死了。她的尸体是被几个小孩发现的。据说头一天晚上还有人见到她在集市上买菜,笑容与以往如出一辙,看不出有任何不妥。可第二天,几个小孩在小镇边上一口干枯多年的井边踢球,一不小心将球踢到了井里,几个人往井下一看,这才发现了她。她是投井自尽的。死时二十四岁。已怀孕八个月。chapter1烈火中,她满身是血,头颅高高的扬起,苍白瘦削的脸上缓缓绽出一抹疯狂而诡异的笑容。她定定地看着他,嘴唇蠕动着,缓缓吐出了三个字:我爱你。明明是世上最温情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却仿佛带着从地狱深处蔓延而来的恐惧与寒冷,一瞬间袭裹了他全身。林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又做梦了。距离白琴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原本已从生活中逐渐淡去的影子,却因为一个梦又变得清晰了起来。他坐在床上,慢慢的平复着自己的心跳。作为一个中规中矩,从小没有犯过什么大错的人来说,白琴的事件对于林珩是一次很大的冲击。他一方面同情着白琴不幸的遭遇,另一方面又对白琴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和恐惧。这几个月以来,他并不愿意去深思关于白琴的事情。潜意识里,他总觉得白琴变成最终那个样子,跟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这种感觉让他时常会感到愧疚,莫名的不安和罪恶感。他无法正视这样的感觉,只能选择回避。因而,他也回避了白琴事件中众多的疑点。首先,当初他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透过磨砂玻璃所看到的门外人影是否就是白琴?如果是,那么她为什么会悄悄出现在自己的寝室,一句话不说却又默默的离开?其次,倘若按照南郁城所说,在案件进行的过程中,自己曾经存在生命危险,那么既然已知凶手是白琴,以白琴对自己的感情,不应当会对自己下手。并且,倘若她真的对自己动过杀机,那在南郁城出现之前,她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干掉自己。然而她却没有。既然没有,那么南郁城所说的危险,又是从哪里来的?第三,在这个案件中,还有一个隐形杀手,也就是那个挖心的人。他的存在虽然对于整个案情的开展并没有大的影响,但是却为案情增加了一丝扑朔迷离的因素。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挖心的目的是什么?他是否就是南郁城口中所说的那个幕后人?而南郁城为什么在提到他的时候表现得如此讳莫如深?南郁城所说的危险,是否就是因为这个人?第四,醉酒误入小树林的那一晚,自己究竟是真的时隔多年再次梦游,还是别有隐情?第五,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南郁城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认定凶手是白琴?按照南郁城所说,之所以怀疑白琴是凶手,是因为凶手夺取了受害人的眼睛和耳朵。这种对五官的剥离可以炼制一种让人重塑的药物。白琴需要这种药,是因为她想要借此改变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想要抹杀掉过去的自己,重头再来。可关键是,南郁城所说的一切都没有问题。但,他怎么知道白琴希望重头开始呢?!他所有的推断,都有一个前提条件。这个前提就是:他必须要对白琴的生活非常了解,清楚的知道她缺少什么,她需求什么。因此,当受害人的尸体上呈现出五官缺失这样的特征的时候,他才会迅速的将目光放到白琴的身上!但是倘若这样说来,那么岂不是南郁城在案件发生之前,就曾经认识白琴?!可是这也说不通。以南郁城那样的性格,作为一名警察,如果他早就知道白琴身处在那样的环境下,他必定不会坐视不理。他会想办法让白琴从她父亲手中脱离出来。而倘若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后来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因此,南郁城在案件发生之前就认识白琴,这个假设是解释不通的。林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才发现,崎远的眼中,此时竟然泛着泪光。他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窗外反射的光线令林珩注意到他的眼角闪着微弱的水光。林珩心头大震,手猛地就从顾崎远掌中抽了出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呆下去,手忙脚乱的将安全带解开,转身便想逃跑。谁知道刚打开车门,身后一道力量便将他拽了回去。他一下子跌入了对方的怀抱。林珩被他用力的抱着,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脖颈间埋下头,对着自己的颈项狠狠的咬了一口。林珩痛的直吸气。就听顾崎远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要跑!林珩被他箍得说不出话,只能连连摇头。两只手拼命的推着他,想要把他推开。顾崎远岿然不动,紧紧的抱着他。林珩反抗了好一阵,见没有效果,一咬牙,艰难道:崎远,放手吧。没有用的。顾崎远一震,林珩忍着眼泪,继续道:除了郁城,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别人。即使是你,也不行。大概是这句话太过伤人。顾崎远的手松了松,林珩这才彻底挣脱出来。他不敢去看顾崎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