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受刑
陈老夫人起身上前拉住了儿子,低声在他耳边说:“行了行了,这10鞭子,也够她受的了。”说完给他眨了眨眼。 程雨柔是她meimei的女儿,什么德行她还是了解的,如果只是陷害云想她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怎么将她陈家的孙子给折腾掉了,让她心里难受的厉害。 陈清淮看到母亲的眼神示意,便知道他爹肯定是在这10鞭子里做了手脚,看来又这个恶毒的女人受的了,于是也不跟他爹拧着了,退到了后面。 陈堡主看着趴在地上的云想,眼里闪过一丝戾气,这丫头已经没什么用了。随后示意下人上前。 “来人,行刑吧。”陈堡主阴冷的声音传来,云想打了个哆嗦,她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却不等她开口,两个婆子上前,将她摆成跪姿,云想使劲想要挣脱,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两个如同钢筋般的手。 “你们放开我!呜呜呜...”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嘴,她此时此刻,就像是一直待宰的羔羊,无力、绝望席卷着她。 又有一个婆子上前,粗鲁的扯掉了她的外衣,等只剩中衣时,才退到一边。 中衣又薄又透,两颗硕大的柔软的白色圆球就这么袒露在众人眼中,甚至能够透过中衣,看到两颗因寒冷而立起来的红樱桃,色泽鲜艳诱人,在场的男性无不咽了咽口水,想要舔上一口。 连陈堡主都眼神暗了暗。 娘的,这陈家少堡主也太暴殄天物了,这么个明媚正娶的尤物在身边,都能不碰一下,怕不是柳下惠转世吧。 云想觉得很冷,刺骨的冷,明明已经是初春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冷呢?她的骨头好像都被冻住了,她不知道此时应该向谁呼救,或者,谁都救不了她。 突然,破空之声传来,“啊!”云想疼的想要叫来,却因为被堵了嘴,只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啊音。 背后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向前一挺。两颗椒乳随之轻颤着前挺,乳波荡漾,仿佛在召唤男人吮吸。 给她行刑的男人感觉下腹一阵火热,若是周遭没人,他早就狠狠拧上她的乳首把玩了。 因为心猿意马,导致他忘了之前的吩咐,并没有下毒手狠打,草草打了10鞭,他就僵硬着退后了,没办法,他的那根铁杵已经直挺挺的站起来了,恨不得马上能找个roudong捅一捅。 他看着瘫倒在地的云夫人,心下暗忖,这云夫人这么柔弱,roudong定然是水汪汪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他的臭jiba顶弄。 他意犹未尽地看着云夫人被婆子拖走,想着晚上下了值,就去暗巷里找个妓子消消火。可惜妓子迎来送往,不知道吃过多少根jiba,松的要死,肯定是比不上云夫人这等大家闺秀的。 云想半昏迷着被拖回了落叶阁。这一路,她的两颗椒乳被陈家堡的仆人看了个遍。甚至胆子发的在黑暗处伸手捏了一把。疼的云想轻叫出声,惊动了身旁的两个婆子,她们啐了一口伸手的男仆,骂骂咧咧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自个儿,她现在还是云夫人,岂是你们这群腌臜货可以染指的?” 被骂的人缩了缩脖子,想着刚刚细腻的手感,觉得被骂也值了。 云想被扔到落叶阁地上,月竹见状急忙将她扶上了床,看她疼的浑身汗湿的模样,又跑去小厨房烧了水,桌摆给她擦身。 等她将夫人的中衣脱下时,却发现她雪白的后背上赫然红着几道鞭痕,再配上她汗湿的头发,秀美的面容,竟然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想要让你狠狠的凌虐她。 月竹摇摇头甩出这奇怪的想法。等她擦到前身时,发现了她翘挺的左侧rufang上,一个硕大的红手印,抓的人肯定是用了劲儿,导致她左侧rufang都肿了起来。 夫人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呀!月竹眼里含泪的给云想收拾完才走。 程雨柔躺在床上听到丫鬟小巧将祠堂里发生的事转述给她,嘴角露出一抹薄凉的笑意。 不是她不想留住这个孩子,而是这孩子可能根本不是陈清淮的种。 她爹只是个童生,考了多年都考不中秀才,家里为了供他读书,穷的叮当响,全靠姑妈陈夫人接济。 她从小就知道要牢牢把握住表哥,嫁进陈家才能过上优渥的生活。本来表哥也答应她,非她不娶了。谁知姑妈竟然跑到她家狠狠训斥了她一顿,告诉她表哥非娶云家大小姐不可,让她少打歪主意。 同时还断了给她家的供给,说是对她不懂事的惩罚。 程家突然没了银子,再加上女儿嫁入陈府的梦也碎了,程母干脆又给程雨柔找了个男人,就是他们那边的屠夫张铁牛,长得五大三粗的,但是人家有钱。 程雨柔长得不差,两只水盈盈的双眸,眼尾却微微上挑,像是对诱人的钩子,身材发育的也好,两个鼓鼓囊囊的奶子,将衣服都快撑破了,两只饱满的rufang下是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 若不是她姑妈是陈家堡夫人,她怕是早被人玩烂了。 张铁牛一看见她,眼睛都看直了。 更何况她还是童生的女儿,读书人在百姓眼里地位挺高的。张铁牛也不嫌弃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反正他挣的多且没有拖累,他的女人只是用来炕上泄欲的,自然是越美艳越好。 两人接触了几次,程夫人就想从张铁牛那里拿rou,没办法,自从陈夫人不给银子了,他们家有几天没吃到rou了,就连程雨柔的弟弟程通达都抱怨她,说是她太sao浪对着表哥穷追不舍,导致姑妈对他们家断供! 给程雨柔气的直发抖,她缠着表哥陈清淮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们一家子以后能吃香的喝辣的吗?还有,哪有人骂自己jiejiesao浪,这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程母却不帮着程雨柔,反而催她去张铁牛家里拿rou。张铁牛父母前些年相继去世了,家里就他一个人,每次程雨柔见他,他都眼神怪怪的,仿佛她没穿衣服般,让她十分不适。 这天程通达又闹着想吃rou,程母被他闹的无法,却又腾不开手,就让程雨柔去张家拿。 程雨柔死活不同意:“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张铁牛每次见我都跟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您还敢让我独自上门要东西?” 程母无所谓道:“反正你也是要嫁给他的,让他摸两把也没什么的。快去拿着rou回来,你弟弟想吃!”说完当着程雨柔的面将门关上了。 程雨柔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往张家走。 张铁牛就一个人住,也没人管束他,自然是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