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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勃(dirty talk/扇批/跪cao/内射)

    自上次何进意欲将皇帝趁乱干掉,你与张辽之间暗中做了交易才得以化险为夷,你就一直欠着张辽一个人情。

    此次张辽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军中设篝火宴,邀你前往。

    虽不知他怀的什么心思,但你总归不能不去,且今日正愁没有机会调查白盐走私一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张辽常年做绣匹生意,心思精明深沉,你摸不透他的想法,决定带着阿蝉一同前往。

    你想,至少他不会在养女面前太过分……吧?后来你在他身下逃跑不能的时候才知道,他根本不怕被阿蝉听到。

    思索间,军营渐现眼前。

    随之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个身形流畅,纤长却又蕴含着力量的身影,此刻站在军营前的阴影里,像蛰伏的黑豹。

    “哼,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小孩儿”

    张辽行至你面前,黄铜饰品在行走间晃荡,碰撞间的清脆响声伴着他的脚步声落在你的心上。

    他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你旁边的阿蝉,冷哼,“死孩子,这么防着你文远叔叔。跟上。”随即转身朝篝火宴举办之地走去。

    “还有,手下跟着我的亲卫走。”

    你和阿蝉相视一眼,你打了个手势,与阿蝉快步跟上头也不回的张辽。

    *

    篝火里的木柴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星不时溅出。

    军营大多都是西凉军士,热情好爽,围着篝火纵情歌唱舞蹈间,许多人找你敬酒。

    西凉的酒犹如那里肆虐的风沙,滑入喉头时如刀割般,辛辣之味在口腔里久久不散。并且因为酷爱纵情饮酒,不醉不归,酒的度数也是令人咂舌。

    喝惯了细腻醇香的宫廷御酒的亲王,哪里能一下接受这么刺激的酒。

    平日里虽也在王公贵族之间游走,免不了觥筹交错。但被轮番敬了五六杯下来,你已是醉意上头,头脑微微发胀。

    阿蝉注意到,与身旁之人耳语后,将你扶起,准备带你回到营帐里。

    秋日的夜晚,风带着点凉意。

    但微风拂过你的面颊不仅没有驱散酒意,反而让红晕攀上了你的面颊,头脑越发昏昏沉沉。

    昏沉间,你感觉搀着你的人变成了抱着你,恍恍惚惚的听见他们好像说了点什么,但一句都没听清,紧随着便是一人脚步声走远。

    抱着你的人身上带着清冽的香,稍稍混杂着些许酒味儿,行走间饰品叮当作响。

    你迷迷瞪瞪的被他抱着往前走,醉眼微眯,向他靠近想辨别他究竟是谁,不自觉的在他温柔的怀抱里蹭来蹭去。

    待你看清,不禁吓了一跳,连带着醉意也稍微褪去几分,因醉酒水汽盈盈的双眼圆睁。

    “张,张辽?”

    张辽轻哼一声作为应答,但依旧大步向前走去。

    你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去。

    张辽目视前方的眼终于落在你的身上,金色的眼眸专注的看着你的时候如同要把你吞吃入腹一般。

    他怀抱你的掌在你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别乱动,死孩子。老实呆着,不然有你好受的。”

    你堂堂广陵王,左慈和史子眇从小把你宠着长大,哪里被别人打过屁股。你脑子短路了一瞬,神情呆呆的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张辽看着你傻愣的样子,不禁轻笑,又不轻不重往你屁股上拍了一掌。虽是隔着衣袍,但也是手感尚佳。

    你醉的太厉害,脑子反应完全不比寻常。不待你回神,你已被张辽放在了他营帐里的床上。

    “不是问我要什么做交易吗,我要人。”张辽的脸像你贴近,呼吸间气息交错,添了几分暧昧。

    你看着他的眼眸,金色间倒影着你的身影。

    路上挣扎间,发髻,衣裳微微凌乱,脸上是醉酒的酡红,还有着一双水汽盈盈的眼。

    你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将眼神移开。但你从未听闻过张辽有什么断袖之癖,便尽量镇定。

    “张将军,我是男子,莫不是西凉风气开放,将军也好男风?”

    突然间天旋地转,张辽将你翻了个身,一手将你双手相扣,一手掀开你的下袍。

    你心下大叫不好,双手挣扎。这时候你才意识到张辽的身躯是多么有力,没被撼动分毫。

    “骗人可不是好习惯,死孩子”

    下身猝然暴露在空气中,你羞耻和愤怒并行,大声呵斥他“张辽!!你放开本王!”

    张辽屈腿,将你的腿分开,紧跟着便是一巴掌落在了你的臀rou上。

    常年伏案处理文书,你丰盈的臀便立刻激起了蹭蹭雪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下,力道不算重,微疼间泛起酥麻,在你的臀上留下了片片红痕。

    稍有些粗糙的手套在起落间总是不经意的擦过你的花xue,有时还刮过花珠,带来生理性快感。

    你虽依旧在挣扎,但花xue还是在不自禁流出花液,快感像下腹涌去。

    张辽在看着你渐渐无力的挣扎和泛起水光的花xue,将手套用牙齿咬住一角脱去。修长的手指覆上你的花xue。

    “怎么不扭了,死孩子。挨打小逼还流水儿。”

    张辽揉搓着你的花珠,覆有薄茧的手给你带来莫大的快感。

    在他极富技巧的揉弄下你颤颤巍巍的到了高潮,花液止不住的往外流。

    张辽不知从哪拿来个酒壶,往嘴里含了一口烈酒后便钳着你的下颚往你嘴里渡。

    温热的舌绞着你的舌,你不得已的将酒吞下去,刚高潮后的身体推搡显得无力,舌根也被张辽吮的发麻。来不及吞咽的酒水便顺着凌乱微敞的衣领滑入脖颈以下。

    漫长的亲吻结束时,你好不容易清醒些的脑袋又黏糊了起来。

    双腿被张辽拉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花xue处。

    你又惊又羞,想把腿并上,边推搡着他想起来。

    张辽微微抬起身子,睨了你一眼。一掌扇在你的花xue上,手掌离开时之间还勾连起几丝花液。

    “死孩子,别乱动,文远叔叔带你体验下什么叫快乐。”

    冰凉的黄铜饰品在张辽帮你舔xue时贴在你的腿根处。舌尖进出间快感积累,黄铜饰品似乎也变得温热起来。

    张辽用舌在你的xue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手在你的花珠上摩挲。

    在你手不自禁的抓紧他的头发时,手指配合着舌头在你的的xue里快速进出着,然后抬眼看着你抖着腰再次高潮。

    你的水弄了他一脸,顺着他高耸的鼻梁滴下。

    张辽用手抹了一把你的xue,将手指伸进你嘴里逗弄你的舌。

    “诺,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

    金属叮当落地的声音响起。

    张辽的roubang打在你的xue上,沉甸甸的。

    似乎是因为祖上西凉血脉,张辽的roubang又粗又长还有个上翘的弧度,guitou鸡蛋大小此时流着清液,柱身满布青筋一路延伸至腰腹处。

    再怎么说你也是广陵王,也不是没有过春风一度的男人,但如此器物你也是第一次见。这插进去会裂吧……

    见张辽专心的扶着roubang在你的xue上磨。

    你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拉上张辽压着你腿的那只手,“文远叔叔~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哼,死孩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话落间,roubang便往花xue里进。

    “嘶——”刚进去个guitou,张辽就被你夹的不行,xuerou疯狂裹上来,前进不得。

    你疼的眼泛泪花,吸气不止。

    “啧,小逼怎么这么紧。放松点。”张辽看着你泪眼,到底还是心疼。揉着你的花珠,一手将你的上身剥净,舔吻着你的乳。

    不过一会儿,你的花液便一股股浇在张辽的guitou上,xiaoxue也痒痒的,腰肢轻摆。

    张辽看着你这意乱情迷的样趁机掐着你的腰,将roubang捅到了底。

    上翘的guitou狠狠刮过花心,青筋摩擦,xue被撑的发胀。

    张辽喜欢大开大合的cao干。每次拔出到只留个guitou在里面又深插到底。盯着你们交合处眼尾微微泛红。

    张辽将你的臀微微抬起,让你也能看到这色情的场面。

    roubang撑的你的xue口发白,竟然还有一小节没有插进去。

    张辽次次往你的花心顶,顶的你止不住的呻吟。

    不远处篝火宴的嬉笑声,偶尔还有一两人从帐前经过的谈话声让你咬紧了下唇,呻吟转为一两声轻哼,xuerou也不自主的绞紧。

    帐外欢乐洋溢,帐内也火热无比。

    张辽看着你汗湿的一两缕发丝贴在脸颊,被cao的眼睛微微失神,为了压抑呻吟下唇被咬的泛白的情形,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

    掐着你的腰,roubang还插在你的xue里,将你翻了个身。

    guitou抵着你的花心碾,将你送上了高潮。

    张辽握着你的乳,一手扶着你的腰,将你变为跪立的姿势。

    你不应期还未结束,身子还不住的抖,张辽已经又开始浅浅的抽插起来。

    “文远叔叔的大jiba这么好吃?小逼流这么多水,真是水做的花勃。”

    张辽的声音抑扬顿挫,带着西域人独有的强调,在你耳边萦绕着。

    你早就被干的有点迷糊,此刻又被勾着,便侧过脸啄张辽的唇。

    张辽微愣。

    “死孩子,谁告诉你这么求情可以少挨点cao的?”张辽哑着嗓子,cao干的动作猛烈起来,roubang不停的往宫口撞。

    你早就腿软的跪不住,完全是张辽掐着你的腰往他的jiba上坐,你感觉像是被钉在了张辽的jiba上,只能随着其沉沉浮浮。

    此刻仿佛你真的是张辽的花勃般,被他驯服,受他掌控。

    “在你的小逼里射,还是叫声好听的,选吧。”

    张辽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宫口被撞的酸软,你连呻吟都抑制不住。

    “文,文远叔叔,别射在里面。”你胡乱的吻着他。

    “谁告诉你可以轻易相信男人的,死孩子”张辽猛的cao开宫口撞进zigong,囊袋重重的打在你的屁股上。

    你被cao的眼睛翻白,唇微张着吐出一小节舌头,脑子一片空白。

    花液大股大股的浇在他打开的马眼上,jingye冲刷着你的zigong壁,yin水也被jiba堵着出不去。

    张辽拉着你的手覆上你被roubang,jingye和yin水撑的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舔着你的耳朵。

    “呼,我的花勃。”

    *

    后续的事情你记不太清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喂了你醒酒汤,帮你将身体擦拭干净。

    第二天醒来你回忆起来简直称得上是咬牙切齿。

    特别是一睁眼张辽还摸着你不着寸缕的身子说“真是娇气的花勃,以后得多让文远叔叔caocao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