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唯一(h)
书迷正在阅读:小棉花、小枝不要了、今晚求求您上我吧……、果子、被美强惨的青梅妻主盯上后[女攻BG]、沙砾、响强,纯爱的神、[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野心挂绿茶当了女帝后、【GB】各路大佬都想单独拥有我
江尤寒用完全陌生的眼神注视他,对这个特殊的称呼没有任何反应,见面前这只大妖不再攻击,她收起伞。 “是我啊!是我……”他朝她走近,被她眼中的冷漠疏离刺伤,止住脚步,带着几分急切和想念,“我是你的小蛇,我是阿墨。” 他陪伴了她整整五百年,她怎么可能不记得他? 池疏从江尤寒身后冒出头来,一脸天真:“小蛇?不认识,谁?不要,不要。” 他在阿墨惊骇的目光中抱住江尤寒的腰,磕磕巴巴道:“走……走,这里,不吃了,我们走。” 一屋子的血,乱糟糟的,还有个莫名其妙的人和他恩人套近乎,池疏心中警铃大作,迫切地想要离开。 阿墨一瞬不瞬盯着他,要知道相伴的那百年里寒冰剑从不让人近身,更别说如此亲昵的肢体接触,这个瘦得和鸡崽似的少年简直是找死。 然而江尤寒接下来的动作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她低垂眼眉,轻轻摩挲少年的后颈:“乖一点。” 语气还是很淡,却能听出些许纵容。 池疏闻言缩在她怀里不说话了。 她问:“现在能不能上菜?” …… 池疏捧着烧鹅腿吃得满嘴流油,这一桌菜都是用的上好的食材,盘子从这头铺张到那头,堪称满汉全席,他好久没吃过这么满足的一餐,塞得肚皮浑圆。 “没人和你抢,吃慢点。”筷子夹不到的地方有江尤寒帮忙,她给池疏盛了碗汤,看向坐在对面的人,“多少钱?” 阿墨目光幽怨:“早知道你是给他点的我就不做了。” 他对江尤寒不记得他这件事耿耿于怀,赌气道:“我要一万两黄金!” “咳咳……”池疏差点噎住,他听到黄金这两个字吓得跳起来,生气大喊,“抢劫!” 阿墨对他更没好脸色,心中半是嫉妒半是厌恶,阴阳怪气道:“吃东西不给钱,你当我这里是慈济堂吗?小子,你爹没教过你……” 嘭—— 成堆的金块砸在地上,照得屋子发亮,江尤寒打断他的话,冷冷道:“够了吗?” 阿墨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就对他这么好,凭什么?那我算什么?我跟了你五百年,给你洗衣做饭暖床,还比不上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傻子!” 他委屈的想哭,蹭的一下站起来跑了。 留下池疏呆呆站在原地,被这句话砸得头晕目眩,连江尤寒叫他都没听见。 “小疏。” 她和别人在一起过? “小疏……” 他不是唯一吗? “小疏!” 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她。 池疏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有些呼吸困难,张开嘴,发出一个无意义的气音:“啊。” 江尤寒扶住他的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突然猛地抱住她,慌乱道:“不要……我可以,说的……他……我暖床……我暖床,别……我会学,做,一个人,够了……给……给恩人,好吗?” 他一紧张就容易结巴,怕江尤寒不理解他的意思,急得满头大汗:“我可以,他……不要,只和我,和小疏,什么都可以。” 说不难过是假的,他以为自己是唯一感知过她心跳和体温的人,结果曾经有个人比他更早拥有。 五百年的时间好长好长,他们会牵手吗?会做那些快乐的事吗?情动的时候,她也会吻他吗? 池疏不敢细想,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江尤寒,一字一顿:“只要,我,可以吗?” 泪水浸湿了衣襟,烫得江尤寒动作一僵,她皱起眉,本不想浪费时间去解释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但见他如此伤心,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我不认识他。” 她握住池疏的左手拉开袖子,嘴唇微动念出一道咒语。 随着光芒散去,一株粉色的桃花在他手腕上缓缓绽放。 池疏忽的止住哭腔,茫然地眨眨眼。 “这是我的剑纹。”她说的很慢,似乎在斟酌语句,“只有第一个,和我……” 她顿了顿,极淡的红晕蔓延到脖颈,低下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池疏耳边说了几个字。 “这是证明,没有别人,只有你。” 池疏轻轻触碰腕部的印记,小心翼翼,珍而重之,他根本不担心江尤寒会骗他,很容易就被哄好了,仰起头冲她傻笑:“我是你的。” 他的眼中是纯粹的毫无保留的爱意,泪水盈盈,倒映着面前人的影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哪怕是一颗石头。 江尤寒不是石头,她避开池疏的目光,说:“吃好了就走。” “可……走吧,好多!有,好多……” 池疏看着一大桌的剩菜面露为难,他吃不下了。 这都不是问题,随着她一挥手,桌上的食物眨眼就消失了,她把东西放进储物空间保存,等下次他饿了还能吃到新鲜的。 那只蛇妖还没回来,江尤寒留下饭钱就带着池疏离开了,她在临走前抽出部分木灵抛向半空。 嗡! 只见青光四射,随即澎湃的生机浩浩荡荡席卷大地。 如同下了场甘霖,数月被尘雾笼罩的天第一次放晴。 枯木逢春。 她在消耗她的修为,要维持完整的人身五行之力缺一不可,其中木灵精魄尤为重要,谁也做不到像她这么大方,辛苦炼化的灵气说散就散了,半点也没犹豫。 池疏伸手接住一朵落花,踮起脚别在江尤寒耳后,笑得眉眼弯弯:“好看,好看,恩人是……是神仙。” 淡金色的福运功德落在身上,剑灵不入轮回,这些对她没用,江尤寒用拇指顶开池疏的唇,低头将上天的馈赠送进他口中。 一股暖流游遍身体的各个角落,少年眸光潋滟,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发出细弱的鼻音,他被吻得浑身发软,结束后瘫倒在她怀里喘息,那朵落花不知何时又还了回来,正夹在他鬓边。 人面桃花相映红。 他们乘坐小舟往南边去,夜里一只灵蝶从窗外飞进来,在床边绕了几圈,然后落在江尤寒掌心,她对身下呜咽颤抖的人稍加安抚,披上外袍站起来。 灵蝶完成任务,扇扇翅膀破碎了,留下一行字。 【爹娘安否】 清冷的月光撒在江面,粼粼波光晃过她的眼,江尤寒收回神思,左手写下四个字。 【平安勿念】 这四个字化作另一只灵蝶飞向远方。 一双玉臂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勾人的香味愈加浓郁,充斥着整个房间,池疏有些站不稳,微凉的体液顺着腿根滑下,他埋在江尤寒背上,低声唤道:“恩人……” 江尤寒转过身把他打横抱起,因为是做到一半被打断,他没穿衣裳,赤裸的身体遍布吻痕,特别是双腿之间的软rou,被吮咬得厉害,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泥泞不堪。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他的皮相算不上绝顶,眉眼还残留几分稚嫩,除了在床上叫得好听,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要她和别人做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江尤寒握住他的腿弯抬高,对准那处红肿的xiaoxue重新压进去,她下面那根东西尺寸惊人,把xue口处的褶皱都撑平了。 池疏闭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攥着床单直哼哼,外溢的jingye被严严实实堵了回去,内壁酸胀无比,像是要顶破他的肚皮。 阳物探到极为恐怖的深度,他还没来得及喘气,抽插蓦然加速,一头强壮的野兽死死咬住他的喉咙,在他体内攻城略地。 激烈的性爱使他放声大叫,泪水和涎水流了一脸。 他抓不住床单,只好攀着江尤寒的肩,瘦弱的身躯随着cao弄前后耸动。 交合的地方传出噗嗤噗嗤的响,池疏被干得大汗淋漓,原本安静蛰伏在他胸口的魔气突然嗅到什么,冒出头悄悄缠到江尤寒身上。 江尤寒只是看了一眼,继续钳着他的腰狠狠顶撞。 池疏快要被她撞碎了,臀尖又红又肿,那根粗长的roubang在xue里进进出出,力道凶猛,每次都能精准顶到敏感点,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面又射了多少次,yin水和jingye混在一起,把被子都弄脏了。 上次对战时混沌在她身上种下一个隐秘的标记,她能感受到,却找不到,消不掉,而池疏体内的那股魔气却似乎有所感应,立刻朝着一个方向窜了过去。 眼看魔气离得越来越近,一缕白雾猝然从她背后钻出,然后猛地扑向魔气。 黑白两条长蛇迅速滚作一团互相撕咬。 “什……什么……”听到东西被砸得噼里啪啦的动静,池疏抱着她朝那边看,但他一直在晃,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清,索性不管了,转过头去和她接吻。 她今天很凶,弄得他有点疼,不过没关系。 池疏盘着她的腰努力迎合她,他被抱起来放在窗台上cao弄,身子后仰,全靠江尤寒的手臂支撑,背后是滔滔江水,稍有不慎就会跌进去。 他一害怕下面就会收紧,死死咬住阳物不让她出去,江尤寒呼吸加重,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肆意揉搓,他们在月光下缠绵。 那两条蛇还没有分出胜负,打的不可开交,他们已经换了一个战场,池疏趴在桌边哭个不停,硕大的阳具长驱直入,狠狠鞭挞他的身体,江尤寒站在他身后用力挺胯抽送,像揉捏面团一样玩他的屁股。 “呜呜……要……要尿尿……” 江尤寒握住他的性器揉了揉,身下动作不停,说:“尿吧。” 池疏摇头,坚持道:“外面……外面……唔!不要……” 她只好抱着他面朝窗外,他被她顶得一上一下几乎昏死过去,哪里尿得出来,涨红了脸求她:“不……嗯……等等,恩人,等……” 江尤寒咬住他的后颈泄身,速度放缓,大股元阳喷射在他痉挛抽搐的肠道内,池疏抽了下腿,脱力倒在她胸膛里断断续续地尿。 guntang的巨物还硬邦邦地插在他xue里,半点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池疏又被抱回床上,江尤寒覆在他背后,轻轻抚摸他的乳粒和肚皮上的凸起。 “再做一次?” 池疏浑浑噩噩点头。 白玉般的肌肤重新泛起潮红,他跪趴着承受,阳物虬结暴起的rou筋磨得xue里一直出水,带给他无尽欢愉和痛楚,他被cao得左摇右摆,能听到jingye在肚子里晃荡的声音。 他想摸自己的肚皮,看看有没有捅破,结果摸到江尤寒的手。 “怀了……宝宝,嗯……恩人的,里面……有好多……好多……唔!到了!到了……要坏掉了……” 后半夜他挺着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肚子骑在江尤寒腰上起伏,吸收了太多灵气,他双颊酡红,晕乎乎的。 最后还是用嘴给她弄出来的,他伏在江尤寒双腿间,先把上面的jingye舔干净,小心翼翼含住头部往里塞,只吃了一小截就到喉咙了,腮帮子鼓鼓的,由于合不拢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另一边魔气打了胜仗,扬眉吐气准备回主人体内,它杀不了混沌的产物,但是可以侵蚀对方,白蛇的鳞片都被它染黑了大半。 它爬上床,在路过江尤寒的时候被一把抓住命脉。 对上她冰冷审视的眼睛,魔气立马装死。 江尤寒观察半晌,放开手,它嗖地冲回池疏身体。 白蛇也虚弱地钻回她体内,她阻止不了,也就没有阻止,松了精关射在池疏嘴里。 池疏被呛了一下,随即握住柱身小口小口吞咽,江尤寒说过这个对他身体好,他不能浪费了。 他表现得很乖,江尤寒在他吃完后抬起他的下巴擦了擦,然后印上他红润的唇。 把珠子抵进去时他抖得不正常,她动作微顿,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出口处有血,应该是做得太激烈受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他居然不吭声,等到一切结束才发现。 她蹙眉:“怎么不说?” 池疏埋在她怀里声若蚊蝇:“你不开心。” “做……可以做……” “不疼。” “不想你不开心。” 江尤寒看着他,沉默良久,池疏怕惹她生气,想要抬头偷瞄她的表情。 她遮住他的眼睛,语气冷淡:“池疏。” “我……对,对不起,记得了……” 池疏心中一紧,连忙道歉,下一秒,他又听到她的声音。 “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