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得美极了,喷了他满头满脸(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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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驸马……太坏了,骗人……” 长公主就这样被她的驸马抱在臂弯间一下一下的狠cao,她此刻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着力点,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以防掉下去。 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也是她一个人玩不了的姿势…… 被突然贯穿的后xue努力夹紧,却依然不能阻止粗长roubang的侵入。 她已经太湿了,比上一次挨cao的时候还要湿,被调教了一番的后xue也更敏感,十分尽职的含着jiba,将快感阵阵传递到她脑子里。 温驯乖巧的大狗狗又一次对她露出獠牙,在这个时间点出其不意的将她一口吞吃。 奇怪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很抗拒的感觉。 那双大掌托着她的屁股,男人一言不发,一下又一下的送腰。 又是一记深顶,坚硬的guitou隔着一层rou壁直直顶到zigong,秦月莹的眼神都涣散了。 “轻……点……要把莹莹cao坏了……” 凤关河不说话,把她有些掉下去的身子又提起来些。 jiba被又软又湿的xuerou含得舒服极了,方才缩的那一下,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其实他已经很想射了。被这小yin妇磋磨了一下午,她自己都高潮了好几次,可是他一次也没有。 但是在莹莹面前,总得耐住一些,至少要将她真的cao美了,一段日子都不敢再要…… 他想了想,轻轻拍拍她屁股。 “莹莹松手,我抱着你。” 秦月莹起初有些怕,但那双宽厚的大掌渐渐抚上她的腰背时,内心的不安仿佛也一点点被驱散,环在他颈间的双臂就这样被半哄半骗的放了下来。 她的身体被那双大手托着放平,躺在他两只小臂上,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腰间。 挂在他腰际的双腿不由得夹的更紧,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侧属于他的铁一样的臂膀。 但失重的感觉愈发明显,这种只有交合处紧密相连着的姿势,让她的内心还是不安起来。 太羞耻了,她就像是一件物品般被按在了那根jiba上。极乐或是痛苦,温柔或是狂放,她都得一一承受,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力。 更加不安的是,这样的姿势可以把她脸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至少去床上……” “莹莹别怕,不会让你掉下去。” 男人的安慰等同于无,秦月莹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从哪学来的这样孟浪的姿势? 夹在后xue里的阳具开始轻轻动了起来,秦月莹头一次如此清晰的体会到被cao的滋味。 是的,清晰。 全身都失去了着力点,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两条托着自己腰身的有力臂膀,还有那根在自己体内一寸寸破开媚rou的粗硬性器。 她被他捧在怀里cao。 明明看她的眼神如视珍宝,下身caoxue的力道却毫不留情。 在这一刻,在她的驸马面前,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是一个含着男人性器,供他自读用的玩物。 这样羞耻的无端联想让秦月莹兴奋发抖。 他这样用着她,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要将她cao化了融进他的骨血里。 “疼吗?” 秦月莹摇头。 她被cao得泪眼朦胧,脑子也开始迷糊起来。 两个人都无法腾出手来安抚彼此身体的其他地方,只有性器相连,但她前所未有的湿。 湿到后xue被一次又一次的填满,前面的小屄却又开始隐隐发痒。 “驸马……驸马为什么这样cao我……”秦月莹抓着他的臂膀,胸前那对浑圆的奶子被撞得乱跳,嘴里支支吾吾不成语调,“莹莹……莹莹要变成……jiba套子了……噫嗯!” “谁他妈的教你说这种词!” 凤关河真的生气了,忍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意直挺挺的一插到底。 他怀里的女人战栗起来,眼睛微微上翻,一脸yin媚痴态根本收敛不住。 “哈啊……轻……” 裹着jiba的绵软xuerou因为这一下剧烈抽搐起来,凤关河知道她大概是要到了,不由得向她身下看去。 那还未被使用过的肥厚花唇被撞得泛着粉红,此刻上面糊满了晶亮水液,正轻轻嗡动。凤关河知道若是将那屄口掰开,里面定是一副媚rou嫣红抽搐,sao水汩汩流淌的yin靡美景。他虽还没cao上这sao屄,此刻却也想得紧了,忍不住抽出一只手出来,真的往她身下去探。 粗粝的手指在她绵软的xuerou上摸了摸,被他捧在怀里的女人立马带着哭腔哀求。 “呜……别摸……不准摸……那里好奇怪……” 凤关河根本不以为意,她一边潮喷一边尿的样子他都见过了,还能有什么奇怪? 两指一抻,湿乎乎的两瓣花唇被他分了开来,挺翘肿大的那颗sao豆子完完整整暴露在他眼前。与此同时,抓着他臂膀的那两只小手也不自觉的收紧了。 他还未看个仔细,忽见阴蒂下方的小孔与淌着晶亮yin水的屄口齐齐喷出水液来,底下那处sao屄里的水是一阵一阵往下泄,又缓又多,似山堤泄洪,最后尽数淋到他们交合之处。上头那处小孔是急急的往上面喷,直直射到他下巴唇边,细小的水珠又弹了他满脸,最后一阵阵的松懈下来,慢悠悠喷了他胸前满身! 凤关河拿手随意一抹,见这水液都是透明,只带着她身上淡淡的腥臊甜腻,心中顿时有了数。 小yin妇这是被cao得美极了,喷了他满头满脸! 可她怎么这么能喷?!那sao屄里头不知还盛了多少水,喷得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地方。 他一会儿可还是要出去见人的! 凤关河见怀里那小人儿喷得舒爽了,仰着脖子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心里的火忽然又直勾勾往上冒。 他抱着她,叁两步进了里屋,把人扔在床上。 那人将头埋进被子里,装鸵鸟。 “莹莹看看我。” 不动。 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我叫你看着我!” 秦月莹这才从被子里怯生生抬起头来,看见他被淋得一身都是sao水,还有不少挂在嘴边,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莹莹……莹莹又不是故意……” 能不能不要惩罚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