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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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折着腰倚在走廊的窗台上。 弯腰的姿势让她原本就很低的领口跟着荡下来,胸前两颗雪白的饱满被两条手臂挤得呼之欲出。 裙子上的亮片把腰臀衬托得异常惹眼,腰窝弯下的位置露出一道纤细妖娆的弧线,臀部顺势隆起,犹如身洼谷底部忽然攀起的高峰,性感到近乎销魂。 短裙下面露出那双腿,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木腿,纤瘦修长,皮色也像刨光油过的木头,白到腻人。 她手间夹着一根烟,在烟火摇荡间,百无聊赖的盯着楼下的繁忙的片场。 一个年轻的场务不经意抬头,正撞上阳台上的女人。 她回望过去,挑眉勾唇,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上挑的眼角也噙着笑,尖瘦的下巴冲着楼下的年轻人扬了扬,胸前的饱满跟着在半空中微微颤动,仿佛要坠下去,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男场务动作一顿,像是被勾了魂,脖子折断似的磕在后颈,忘了看路,就这么呆望着她往前走。 下一秒,只听到楼下“哐啷”一阵乱响,正调试镜头的摄影师被他撞倒,场务手里的道具也散了一地,现场乱作一团。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 导演的骂声响彻片场,男场务白着脸道歉,模样狼狈。 莘澜看着楼下的闹剧勾唇轻嗤,完全没有身为始作俑者的罪恶感。 她把烟夹到嘴边,刚吸了一口,就被人在撅起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道。 “我说姑奶奶,一会儿就要拍戏了,你这时候抽的哪门子烟啊?” 殷红的语气是一贯的恨铁不成钢。 莘澜斜眼睨她,红唇幽幽吐出一口烟,青白的烟雾衬得那张妖精似的脸更显魅惑,红唇微启,她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像醇香的红酒: “抽烟影响我的演技吗?” 殷红瞪她:“不影响你的演技,但影响我的奖金!你知不知道你抽一根烟,莫先生要扣我多少钱?本来七位数的奖金,因为你这几根烟生生缩水到五位数,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啧…”莘澜终于受不了她的呱噪,吸了最后一口,直起身将烟按灭在窗台上,抬手随意一弹,就听到身后传来几声惊呼。 她慢半拍回头,看到身后的走廊上站着几个人。 他们应该是从隔壁的化妆间出来的,打头的男人身量拔得极高,接近一米九的海拔,让他显得很有压迫感。 上身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衬衫,下摆插在裤腰带里,黑色西裤包裹的腿又长又直。 莘澜一眼就看穿他布料包裹下劲瘦有力的肌rou,她的目光直直移到他腿间。 那里隆起的一团在黑色布料下并不显得很突兀,但以莘澜的经验,这样的分量在勃起之后尺寸绝对不容小觑。 “抱歉抱歉,季老师,你没事吧,我家艺人刚刚是不小心…” 殷红接连的道歉声终于把莘澜的注意力拉回男人的上身。 他胸前的衣襟上有一块突兀的黑印,结合上面沾着的灰印,很显然是她刚刚弹烟头弄出的“杰作”。 莘澜不做声,抬眸迎向男人的目光。 眼前的男人高眉深目,东方的脸却长着西方人的五官,连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深处也仿佛带着一抹幽暗的蓝光,看人的时候,深邃得仿佛望进去的是人的灵魂。 对视的一瞬间,她突然有种被他看穿的错觉。 耳膜鼓动,血液里似有细小的电流蹿过,小腹麻麻的酥了一下,腿间逐渐感觉到熟悉的湿热慢慢渗出来。 莘澜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她嘴唇轻抿,双手交扣在身前蜷缩成一团,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咬着下唇,她明媚的眉目间多了几分可怜之色,声音也是轻轻软软的,仿佛浸着糖浆的蜜桃,清脆又甜腻: “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旁边的殷红看到莘澜这突如其来的乖顺姿态,眉心一跳,闭上嘴站在旁边不吭声了。 男人的视线掠到莘澜脸上,停顿了一秒,但那短暂停留的目光却不似别的男人看到她时显露出的惊艳与轻浮,也没有任何的不满与愤怒。 他的眼神和他的瞳孔一样深邃,深处有蓝光在微微闪动,在莘澜尚且来不及辨别其中深意的时候,就已经冷漠的挪开,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她的错觉。 “没事。” 他一口标准京腔,配上那张脸,不仅不让人觉得违和,组合在一起反而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是谁?” 莘澜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突然发现长得高的人连走路也很惹眼,走廊都仿佛是他的T台。 殷红瞪着她不答反问:“你刚刚什么情况?” 野狐狸突然装乖,绝对憋着坏! “我能有什么情况?” 莘澜恢复了原状,才直起来的骨头再次酥软下来,斜倚着墙又掏出烟盒,歪着脑袋把烟叼进嘴里,语气平淡:“想睡他而已。” 殷红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她抽走莘澜没来得及点燃的烟,连同烟盒一起丢进垃圾桶里,声音冷酷:“别想了。” “ ...季司禹从来不实拍床戏,从他入行到现在就没跟任何女演员实拍过。听说他有个喜欢多年的女人,一直为她守身如玉...而且你只是来客串露个脸而已,这里这么多人,那么多摄像头怼在那里,咱能不能好好搞事业,别整那么多幺蛾子?” 作为她的经纪人,殷红可谓是尽职尽责,其中利弊给她分析得头头是道。 “啧…” 莘澜惋惜的看了眼躺在垃圾桶里的烟盒,才转头看向殷红,笑道:“守身如玉的男人才有趣,尝过腥的猫,是会上瘾的。” 显然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