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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到他的手从肩膀上滑下来,握住了线条优美的丰满的rufang。 「要这样,」他轻轻地说,指导她弹拨着。「要这样,」。 她感激地按住他的手,用心感觉着皮手套的令人心动的凉意,细细品味着被 他握着的rufang的震颤,那种快感使她沉迷陶醉。 「现在弦调好了,你来弹拨它,你的身体是个音箱,让它振动起来。」 她被他的声音吸引住,闪动的烛光让她昏昏欲睡,她的手慢慢地游动着。忽 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戴着手套的手猛地摩擦了一下她的rufang,她浑身一阵颤 动,异常亢奋。 「你的手。」她低语着,感觉到他的手正往她的腹部轻经地探去。她的神经 紧张起来,情欲波动,如潮水般起伏荡漾,她此刻变成了一架竖琴,被他任意地 拨弄弹奏。她更加迷乱,恍惚┅┅她被汹桶的欲流冲撞着。携裹着,上下沉浮。 「什麽┅┅」他急急地问道。 「激流。」她下意识他说了一句,她感到一种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yuhuo 吞噬着她的身体。她的rufang饱满发烫,渴望着被触摸,被撩拨,被吸吮。丝质衣 服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 一层丝绒似的。 「告诉我,」他说,弗兰卡在他的抚摸下sao动不安,这让他觉得很兴奋,他 从她的身後观察着她,他看见她两颊徘红,那是yuhuo在燃烧,她的rufang丰满突出, 像是期待着什麽。她的情欲泛滥得让他有些吃惊。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看 着她的反应,但没想到这个女孩竟如此冲动。 「够了。」他突然说道,然後放开她,转身离去。 「这是为什麽┅┅怎麽了?」她睁开了眼睛,困惑不解,茫然若失。 「够了,你的感觉已经过头了,你还没有真正把握韩德尔的真谛。」 他背对她站着,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墙上的油画。 她默默地盯着他,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撕扯着她,在她两腿之间冲撞着,搏 动着,她隐隐约约听见他的话,像是从远方传过来似的。 「嗯,你有没有学到点什麽?你应该可以从回想中学到点东西。」他随口说 道。 她渐渐地缓过神来,仔细揣摩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含意,竭力控制住自己 躁动不安的情绪和他抽回手去而产生的失落感。「我的身体是小提琴。」她慢慢 地说。 「那麽你的手呢?」 她知道他所期望的答案。是他的手触摸着她,拨弄着她,像琴弓一样,而她 则是一把他弹奏的小提琴。 「手是琴弓,」她说道,故意模两可。他点点头,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那麽韩德尔呢?」 她狂乱地想着,韩德尔的,出於一七四年,可能是为泰晤士 河上的一次皇室旅行而创作的。这曲子和她体内正在退却的火热的欲流有什麽关 系? 「韩德尔的作品不是矫揉造作的。」她答道。 「好的,我今晚将做出最後的决定。你该上床了,好好睡上一觉,你住在楼 梯顶头的」绿屋「里。如果需要什麽就打电话给麦迪。」 「但是我┅┅」她还想说什麽,可已经太迟了。米卡早就走掉了。她晃晃悠 悠地起来,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她心里觉得迷迷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 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惫,又觉得很兴奋。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来到大厅里。摸着楼梯的栏杆,她扶着栏杆慢慢往上 走,她的房间似乎特别遥远,过了好久才到,她用颤抖的手关上房门,一头瘫倒 在床上。 「怎麽样?」 塞雷娜的声音让米卡吃了一惊,他正在倒酒,一紧张手中的酒在了红木餐具 上,他赶紧把酒污擦乾净,然後接着把酒倒完。他叹了口气,又拿了只高脚酒杯。 「喝一杯吗,塞雷娜?」他问道。 「那就来点吧,亲爱的,怎麽样?」她的声音提高了,充满了期待。 他故意背对着她,又倒了些酒,这酒是按照复杂的科学配方调制好的,浓度 恰到好处。 她坐在松软的沙发里,笑了笑又说:「怎麽样?」 「塞雷娜,」她的名字足以使他平静下来,他又在心底轻声喊了一遍,刚才 突如其来的焦躁不安稍稍平复了些。「塞雷娜┅┅也许你是正确的。」 「那当然,亲爱的。可是你为什麽要惊讶呢?」她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弹奏得有点拘谨。」他若有所思地说,「你能听得出她有些放不开,拘 泥於乐谱,不过她的身体能应和音乐的旋律,你一定要听听那张D。」 「我会的,」塞雷娜答应着,微笑仍挂在嘴角上,「不过你是否有什麽打算, 有什麽计划?」 「」他说着,终於转过身来,向她走去,手里端着为她倒好的酒。 「她需要的是提高接受力。不要有什麽禁忌,或许适当的睡眠疗法┅┅你让 麦迪给她送去一些东西了吗?」 「当然,」她轻声说道,她接过酒杯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要我去陪 陪她吗?」 「不必了,我会的。」 「但是米卡,你从来不┅┅」 「请允许我,塞雷娜,我┅┅我今晚想试一试,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对不 对?」 是吗?她喝了口酒,一边仔细审视着他,一边考虑着如何回答他。 她睡着了。不,严格他讲并没有睡着┅┅也许正做着梦?她已经醒了,她想, 她看见他正向她逼近,金色的头发,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转瞬间,这一切又 从视野里消失。这会儿她一丝不挂,赤裸着。她能听见刚才睡衣脱落下来时和皮 肤摩擦的声音,凉风抚摸着她的胴体,当丝质衣服滑到胳膊上,rufang上时,她觉 得身体要暴胀开,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肚子上垂下来,悬在两腿之间,轻拂着她的 玉腿。 有音乐声飘来,她一下子听出是韩德尔的,旋律严,优美,流畅, 颇有感染力。乐声离得是那样近,彷佛她正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她的身子微微 摇晃着,好像奋力驾着游戈在泰晤士河上的小船,溯流而上。河水在奔流着。她 矜持、重的神态,看上去像是盛大出巡队伍里的高贵的公主。她俯身於浴缸冰凉 的大理石贴面。她知道,她是赤身裸体的,可以感觉到大理石的纹理紧贴着她的 皮肤。她粉嫩滑腻的胳膊被人从两边举起来,用细细的丝绳缠绕住。如果她真的 被绑起来,那束缚住身体的绳子一定是丝做的,她想着,有些迷乱。她感到有人 拽住她的腿,分开两股,又用粗粗的丝质绳索套住她的脚踝。她本能地知道那绳 索肯定是白色的。在崇拜者的面前袒露出躯体,也许多少让她有点窘迫,但她知 道她的皮肤如丝绳一样雪白,知道她像船下的水流一样激情荡漾,妖娆多姿,开 朗奔放。 他站在後面,喘着粗气。她是那样的苗条纤弱,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抬起来。 她的眼睛闭着,呼吸均匀,他相信如果他举起她,她会醒来,但这会儿她看 上去睡得很沉。多亏麦迪把她安排在「绿屋」,它有个套房和浴室,自成一体。 她深陷在黑色大理石的浴缸里,粉白的肌肤像珍珠一样闪光。她张开手脚,搭放 在浴缸的边沿,她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大的,火红的头发蓬松凌乱,她像是他早些 时候曾比喻过的牺牲品,似乎要供奉给┅┅想起了什麽,把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 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接着拿起莲蓬头┅┅哦,天啊,真棒,舒服极了,那些 喷射出来的热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在她身上流淌着,温暖着她。冰凉的大理石与 四溅的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多麽奇妙的淋浴!热流从足心缓缓地涌向脚 趾间,然後顺着大腿的曲线,冲向身体的最隐秘处,水沿着这路径反覆流淌着, 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好像是和着琴音。, 她想到,渴望着喷涌下来的水花能捕捉住悠扬的旋律,渴望着能把音乐召唤到她 的快感中心,但是她的手腕被缚住,她的腿不能动。只有她的躯干随水流而移动, 起伏。她像是大海里的海葵,在波涛中飘浮荡漾,她被水控制着,裹携着,一会 儿沉入波谷,一会几又涌上波峰,浪花四溅,似乎是应着音乐连续不断的节奏。 米卡看着她紧张绷直的身体,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震颤,知道她有了反应。 他小心地把莲蓬头放在水下,慢慢地,久久地摩擦着她修长的大腿。她的膝 盖弯曲,圆滑,敏感。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最後把莲蓬头塞在她的脚趾间。 他转过身,用空下的一只手调大D的音量。 乐章最後的音调响亮悠长。 他知道她的yuhuo会不断的燃烧,她会一遍遍体验高潮的快感,甚至会诱使他 去挑逗她,但是,唱片已到了尽头,一曲已经终了。他俯身在浴缸上准备拿开莲 蓬头,突然指尖一阵颤动。他已习惯了经常出现於梦中的幻觉,便没有理会指尖 的感觉,伸手拿过一条大大的、松软的白毛巾。他弯下腰轻轻拨开浴缸上让水流 走的机械装置,然後他等在一边,看着水缓缓流走。她的皮肤被水冲泡和被yuhuo 灼烤得发红,她的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被水浸湿的头发随着正在流逝的水上下起 伏。他望着她,她的丰满、滑润的rufang依然高高鼓起,小腿上诱人的肌rou仍在微 微颤动,他有点魂不守舍了。 他很快推开sao动的念头,解开她手腕上和脚踝上的丝绳,把她裹在浴巾里, 抱回到床上。她从沉迷中稍稍清醒过来,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会儿。不过,她还是 懵懵懂懂的,弄不清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她脑中仍残留着刚才rou欲的记忆,这 正是他所希望的。她舒适地蟋伏在毯子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阵冷风吹开了窗帘,他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厚厚的乌云翻卷着,远处的 山峰在阴霾里依稀可见,云越聚越多、预示着将有一场暴风雨。来的正是时候, 他想。 他返身回到浴室,轻快地擦乾浴缸上的水迹,他把四根捆绑过弗兰卡的丝绳 装进口袋里,接着又抽出D唱片,犹豫了一会儿。又回到卧室,她的胸口紧贴 着一只枕头,像是拥抱着自己的情人。她的手指修长、优雅,紧抓着枕头,靠在 她温暖的身体上。他未加思索地弯下身去,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後离开屋子。 他下楼走到大厅,厚厚的地毯压抑住他的脚步声。他在塞雷娜的房间门口徘 徊着,最後还是离去了,他还没准备好应付她的话。 告诉她什麽? 她对音乐有敏锐的反应,这个女孩,这个小提琴手,她妖娆yin荡,耽於声色, 饱蕴rou欲,她可以把这一切表现在音乐上,如果她知道如何充分凭籍它,依赖它, 那会怎麽样呢? 他感到烦躁不安。那种不同寻常的能量,那种促使他进入她房间的平静心态 己离他远去,任他疲乏却坐立不安,任他恼火却无可奈何。 要是在过去,他会轻易地拥有一个女人,随意地去撩拨她,他的手指有一种 神奇的魔力,能释放出令人震颤的情欲。他下意识地屈了屈手指,伸展开又握成 拳头。这不过是简单的条件反射。他知道,他的手再也不可能复原,再也不会有 往日的魔力。 早晨的空气清新芬芳,昨夜的一场暴雨洗尽了尘世的积垢。塞雷娜早早就醒 来了,天刚彼晓的时候,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马克斯一个人酣睡着。昨 晚她只离开过他两次,一次是去看弗朗西丝卡的到来,另一次是和米卡共饮白兰 地酒。现在好奇心驱使她很快套上睡袍,去找米卡。 米卡当然还是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斯匍伏在他面前的长桌上。 「早安,亲爱的,」她说道,轻盈地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然後挥手驱赶那 只猫,「走开,米达斯,你不能跑到桌上来的。」作为回答。那只大黄猫恶狠狠 地睁开一只眼,塞雷娜吃了一惊。 「别管它,塞雷娜,」米卡说,他脸露出不快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些咖啡, 却没有给塞雷娜倒。 现在猫和它的主人的情绪都糟透了。本能告诉塞霄娜,她必须保持安静,留 给他一点回旋的馀地,但是塞雷娜有点迫不及待了,「米卡?怎麽回事,亲爱的? 发生什麽了?「 听到她的话,他抬眼看着她。「我没有把握,昨晚我试着给她弹奏, 手指大笨拙,不灵活,我想,远远达不到你的标准。音乐的韵味把握的不好,动 力的形成也不准确,不过,我感到她对音乐倒能产生共鸣。」 她一阵狂喜,这下可随他去了,听任他自行其是,爱干什麽就干什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