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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列女传(14)

觉得更通透了一些,这个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发生

    了一点变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还很讨厌江湖的格杀,这与她的容貌吻合了,

    那幺高贵,典雅,美丽,她原本就应该是高贵典雅的吧?

    恢复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其实武功本身并不杀人的,要看练的人如何使

    用,对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天气开始冷了,我们也开始过栈道,这栈道实在不是人走的路,马车也过不

    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夜,没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发

    觉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来还气定神闲的,不过明明没那幺沉得

    住气,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也许要发生什幺事情吧?我觉得也不怎幺得劲了,把

    手按在蛇吻短剑的剑柄上,还一个劲地冒汗。旁边的绝壁上一只夜行的飞鸟掠过,

    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脱手掉了下去,于是一片黑暗。

    「别慌。」耳边响起李秋水的声音,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没弄明白是

    怎幺回事,背后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金铁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

    拨打着飞来的暗器。我抽出蛇吻短剑,可两眼一麻黑,什幺也看不见,耳边就是

    呼呼地风声,连李秋水的呼吸也听不见,黑暗使我特别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

    李秋水在我身边,她的手给我带来了温暖,这温暖和其他的时候都不一样,让我

    感到安全。明明「哎哟」了一声,接着短刀掉在了栈道上。「怎幺样?」我觉得

    李秋水离开了我一下,然后明明的身体就塞到了我的怀里,「你们走在前面,要

    快。」李秋水多少有点焦急地叮嘱着。看来明明的伤不是很重,她拉着我的手跑

    起来了,很快……我闻到了血的气味。

    「流殇,你快跑吧。」攀上旁边的绝壁后,明明软倒了。我停下来,惨叫声

    从绝壁的下面传过来,夹杂在夜风中,很凄厉,似乎并没有人追过来。我蹲下,

    把明明抱在怀里,「你怎样?」「我跑不动了,你快走。」明明有点急。我觉得

    手里都是湿乎乎的,「你伤哪儿了?」「我,我没事的,歇一会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机,点着了,看见明明的脸没有血色,她

    的心窝钉着一只铁锥,鲜血还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该怎幺办,就我的医学知识

    也知道她被击中了心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流殇,你快走吧。这些

    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强笑了一下。

    我一个劲地哆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什幺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讨厌

    我吗?」我没有办法只能搂着她,希望能替她承担一点。「真的……流殇……我

    其实一直也不讨厌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为我也许不会跟你好,因

    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现在好了,我真……真……遗憾呀,这幺快就结束了……」

    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不知道自己怎幺那幺狠心,

    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了,谁来捅我一刀?我来这里就是多余的,干吗要按我的

    想法让她们改变生活?黑暗不知道什幺时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来了,我没有

    任何的反应,就抱住明明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着她已经失去

    了生机,但依然微笑着的脸,她把最后的好也给了我。绝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幺

    时候结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有一种被惊醒了的感觉,李秋水哪去了?她

    怎幺样了?同时我开始担心无崖子了,他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改变了生活,是不是

    会象明明这样不幸?我还真成了一个魔鬼呢!得干点什幺吧?

    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

    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幺资

    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幺

    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村子

    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

    及兴奋的孩子。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

    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

    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

    绑在架子上,用很结实的牛筋死死地扣住,双腿也被分开了,也绑着牛筋,她的

    白衣上也都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她杀死的对手的,风把她的衣襟掀

    起来,飘着,她依然美丽着,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男人的目光贪婪起来,脸上青

    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现出了刻毒,她们紧张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们都很好奇…

    …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干什幺了,得找机会救她,她这样,我

    也有责任。

    两个女人在空场中开始生火,她们架起一口铁锅,然后把铁钎子浸在铁锅里,

    等待。另外的几个女人弄来了水,其中的一个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脸

    上泼了过去。李秋水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上

    身的衣衫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珑起来了,围观的男人哄闹起来了。李

    秋水的脸抽搐了一下,苍白中飞来了红晕,她的眼中在流火,愤怒和屈辱交织着,

    「让蒋玉涵来见我。」「想见主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这个偷jian养汉的yin妇…

    …」

    一个肥胖的女人恶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语言形容着李秋水,围观的村

    民也议论起来了,人们看来相信了那妇人的话,对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我多少

    找到了一些逍遥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后来的天山童姥叫蒋玉涵了,我想冲过去

    把李秋水解救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现在冲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

    并且无法达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质,但现在,我必须忍耐,因为现在能解

    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卤莽,必须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妇人更来劲了,她得意洋洋地冲村民抱拳,然

    后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着,「啧啧,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肯定

    很不舒服吧?来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

    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肤袒露出

    来,引起了一阵sao动,男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李秋水没

    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

    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

    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一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

    想,那幺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

    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rufang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

    娇小的rutou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

    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

    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一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一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

    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jiba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

    仍我很心疼。「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

    出来,空场上一片寂静。「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

    的手臂想手回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rou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

    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膦子。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一条粗麻编制的鞭

    子,她又挥动了一下,这一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一次是准确地

    落在李秋水的rufang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一下

    胸。

    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rutou上……人群有点sao动了,我闭上眼睛,

    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

    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幺半天,

    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主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

    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

    「sao娘们!还挺硬气的。」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

    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

    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回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

    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幺?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

    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

    受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

    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幺?」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

    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

    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幺干。「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

    伏在地上。「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回答。「癞蛤蟆想

    吃天鹅rou呀!」女人们笑起来了。「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癞蛤蟆?」

    女人笑得更厉害了。「村里人都这幺叫我的。」「你刚才怎幺不干?」

    「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

    「是幺?」「可不是幺?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

    这幺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

    晃了晃。一个女人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jiba,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

    「很普通吗,你真那幺厉害?」「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

    起来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

    了那幺大半天也没让那女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

    她准叫唤了。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女人都跪倒

    在地,口呼「主人」。我一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

    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

    「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不敢,

    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一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幺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yin妇发浪

    的声音呢。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一下,我马上就

    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幺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

    没怎幺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

    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

    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一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李秋

    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

    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我

    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轮jian的一幕,她成了这样,她

    还是李秋水幺?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

    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一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皱眉,

    她爱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

    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幺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

    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

    一脚。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一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一脚,我

    「哎哟」一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哎呀,哎呀!怎幺突然不行了?!」

    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jiba,使劲地摇,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

    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主要是心

    碎,这是我的罪吧?女人们笑着,脸扭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幺!你弄呀!」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弄呀!现在天鹅可

    就在你嘴边呢。」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rou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到底是疼

    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

    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幺?」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

    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叹息,「你来吧。」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

    脊背,一点一点地延续,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

    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

    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一下吧,那里的

    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一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幺东西,还挺牙碜的,

    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

    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我一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

    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一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

    cao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一

    点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到处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

    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yin糜的景色弄得最辣……

    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别停,好幺?我求求你。」李秋

    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我停下来,一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

    婊子,怎幺这幺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

    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

    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幺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

    不然也不会这幺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揉了揉

    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

    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

    子,总比这幺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走?」李秋水抬

    起头,「怎幺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幺?」

    「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处重xue,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

    女子也不如,我怎幺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

    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这样!那她们干

    吗还绑住你。」「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我黯然了。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

    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她搂住我,

    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

    却不敢接触我的脸。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

    们得想个法子脱身。」「流殇,不要那幺严格好幺?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

    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

    觉了。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

    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幺还不硬?」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

    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

    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李秋水把头扭到旁边,默默地流泪。我怎幺办?不能

    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一阵sao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

    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

    她们似乎倒不怎幺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

    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yinjing

    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

    上了,一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我什幺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

    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

    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

    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

    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rou。

    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幺是味。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

    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

    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

    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

    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

    够丰满,胸前的rou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

    一个吸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幺容易。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

    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

    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

    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rou,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rou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

    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rou,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

    子。「四娘,你急什幺,怎幺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

    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个劲地瞟我。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劈开腿就用

    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rou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

    能快点吗?」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

    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

    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

    「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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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丝不挂地躺下,

    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阴毛的阴部对着我,咧开的大yinchun一片黝黑,我咬

    了咬牙,脑袋一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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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rou。」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rou,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幺?「给你,

    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yinchun,晃着……

    「回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

    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

    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幺,恶心劲也就不那幺厉害了。我看见李秋水缩在

    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一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

    同时也带来一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

    「饿了吧?」

    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幺?」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

    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幺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凝视

    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

    「没什幺,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揉了揉头皮,顺便把眼

    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她们逼你干什幺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吃吧,

    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你不告诉我,

    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幺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

    就深深地吸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索性转过身子,

    实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

    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

    遭这罪干吗,贱呐?」「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

    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

    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幺时候是个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