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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9) (作者:紫狂)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

    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幺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沖沖地说道:“jiejie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jiejieluanlun。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yindao,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rou时隐时现,充满了妖yin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jiejie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jiejie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jiejie乌桓皇后之尊,怎幺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jiejie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rou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瞇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幺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roubang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幺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幺齐宫尽出些yin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cao的yin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cao死你!cao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rou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jianyin。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jian,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瀰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幺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rou。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rufang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roubang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roubang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roubang,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roubang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jingye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roubang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jingye,混着口水,白亮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幺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採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rouxue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sao屄,就可以cao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rou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roubang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

    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幺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rou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sao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sao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佔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rouxue,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彿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roubang硬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rouxue,皱了皱眉,“捅这幺大,让我以后怎幺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jiejie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jiejie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还是杀了乾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jiejie最迷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