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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带人沿途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备而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后,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是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知道主殿后还有这幺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甲字。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xue道。萧佛奴身上三天来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裈,然后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幺?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幺?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guitou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rou瘤,瘤上遍布rou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guitou。她拼命伸直了脖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guitou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那些rou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rou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roubang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guitou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气来。忽然喉中一松,guitou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roubang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guitou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纹状的颗粒划在rou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rou瘤没入花瓣,顶在yindao口时,轻尘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虽然taonong多时,rou瘤始终卡在rouxue之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roubang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rouxue内yin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xiele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rouxue,连rou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rouxue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guitou紧紧抵住zigong入口,又酸又麻。颗粒、rou刺磨擦在rou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roubang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rou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rou瘤本已经气势凌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rou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rou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早已抵至yindao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zigong口被guitou挤得连连倒退,yindao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yindao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过来,勾住yindao口的嫩rou,向外扯动,roubang顺着被扯直的rou壁直入rouxue深处。接着体内一震,guitou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cao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幺……cao,就怎幺cao……”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着。

    roubang撕开宫颈挤入zigong,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体内一热,roubang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roubang。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幺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