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书屋 - 其他小说 - 自在逍遥在线阅读 - 自在逍遥(5)

自在逍遥(5)

    【自在逍遥】第五章·儿含母乳(母子·luanlun·后宫·无绿)2020年3月12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这几日中林曼儿有向崔心询问,为何要收那乞丐阿狗。

    崔心找了些理由搪塞过,问清阿狗自那后怎么样了,如今正去到那阿狗打杂的绸缎铺子里。

    “阿狗啊,快把那上好的苏南缎子给这几位大人好好看看。”

    绸缎铺子的掌柜招呼着几位客人,一位动作麻利的小厮,口中吆喝着片刻就拿出客人所要的东西。

    那正是短短几日就熟悉工作的阿狗,这时掌柜瞧的位,衣着不凡的少年公子站在门口,招呼着。

    “这位公子,你请进来看,本店都是上好的绸缎。”

    “怎么?掌柜的不认识我了。”

    听的这话,掌柜细细打量起崔心来,随即脸上谄媚笑道:“少爷你,您怎么来这了。”

    崔心虽很少出门,但逢年过节城中各铺各商会,到崔府送礼时,会在崔元风的示意下见见崔心,认识认识这位少东家。

    “我来见阿狗,安排个僻静的房间,我要和他好好谈谈。”

    “好的少爷,您这边请。”

    掌柜看着忙碌的阿狗,真不知道那里来的好运气被少爷看中。

    绸缎铺子里屋内,阿狗望着那让自己送信的崔心公子。

    正是他改变自己行乞的命运,可这是有要求的,也不知接下来是祸是福,不过自己只是一乞儿,崔家少爷也不会贪图自己什么吧。

    端着茶呡了几口,崔心对着行着礼的阿狗:“古人说的好啊,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这礼数不见生疏啊。”

    阿狗谦虚着:“都是掌柜教的好。”

    “这几日过的怎么样啊?”

    “公子这些日子托你的福,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比之以往正如仙境地府之别。”

    崔心笑的直摇头:“这溜须拍马的话,这些日子你也学会不少吗。”

    阿狗见被识破,有些不好意思面带尴尬:“这客人都爱听,阿狗也就看着学了些,不过这段日子确是比行乞时好太多了。”

    不置可否崔心接着问起:“还记得你我初次见面,我给你提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公子可是说让阿狗效忠于你的事?”

    点着头崔心望着那疑惑状的阿狗:“想必你肯定有疑惑,为什么我要找一个乞丐效忠吧。”

    阿狗点头,以崔家少爷少东家的名号,要找效忠的人,怎么会轮到自己一个没有本事的乞丐。

    “想知道原因吗?你答应效忠于我,自会告诉你。”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崔家这么大我要拒绝了,公子翻脸不认人,一个乞丐又能怎么办。

    “阿狗当然效忠于公子。”

    “很好,来滴血在这卷轴上吧。”

    阿狗看着崔心拿出一副兽皮卷轴和一把小刀,上面的字虽看不懂却能明白意思,前面的为奴效忠主人阿狗能理解,可后面因果相连是什么意思?

    “公子这卷轴是什么?因果相连是什么?”

    因果相连自然是怕被人窥探,相连后崔心可帮着遮蔽,万不得已时可以从根源将线索毁灭的一干二净,查不到崔心身上。

    “这卷轴是仙家之物,签订后双方永世不能违背,因果相连自是你的命全依我的命来,我富贵你就富贵,不愿意吗?”

    卷轴肯定是真的向天道誓约,为奴的自要将所有一切交付给主人,主人命贵奴仆命也跟着贵。

    仙家之物不就是神仙的东西吗?世上竟真有神仙?崔家公子舍得此物用在自己身上?虽疑点重重阿狗也没办法。

    老老实实接过卷轴和小刀,划破手指鲜血滴下,卷轴无端燃烧化为缕缕青烟,一丝灰烬都没剩下。

    阿狗感觉到和崔心两人中有了道不明的联系。

    “主人,现在可以告诉阿狗要干什么了吧?”

    摇摇手崔心:“不必叫我主人,还是照以前叫我公子就可,来靠近点。”

    阿狗走到崔心面前,额头被崔心手搭住,眼前就一黑晕了过去。

    这是被崔心注入脑中太多知识,一时间承受不住便昏过去。

    将茶水喝完崔心才悠悠起身,唤着外面的人来。

    “把阿狗抬到屋子里去吧,他醒了记得来通知我。”

    嘱咐完就向绸缎铺子外走去,在外被吩咐不得靠近这里的崔家护卫,看见少爷走出来一个个松了口气。

    “少爷快到饭点了,该回府吃饭了。”

    这群护卫在少爷出府时,可都提心吊胆的怕这位爷又跑了。

    “回什么府就在外面吃了,今天出门是要给娘物色礼物的,都走着。”

    护卫们面面相觑,只要少爷不跑那就行,跟着少爷同时,有人回去禀报夫人林曼儿了。

    崔府,连连高潮都想着儿子的林曼儿,正自责懊恼时,有人禀报儿子又出门了。

    好在这一次没有什么反常举动,林曼儿还是吩咐要将儿子行踪一一报告。

    先是听闻儿子到了那阿狗所在的绸缎铺子,可不让护卫靠近,林曼儿担心儿子是否又要开溜。

    这刚来的消息让她放心下来,儿子要给我买礼物?真是的,淳安的商铺都是崔家的,都是拿自家东西有什么好送的,心中还是有一分窃喜。

    因为儿子高潮的事,虽有了两次,可都是意外没办法的事,下次不犯这种错就是了,勉强说服自己,林曼儿就要将这些事情烂在心里。

    阿狗被注入太多知识,没有几天醒不来,崔心当然是接着加深对母亲的影响力。

    几个时辰后,购买了不少东西的崔心回到府中,接到消息的林曼儿踌躇一番,还是去到崔心房中。

    轻敲房门,崔心只打开半个门,钻出头来将身后挡的密不透风,深怕别人看见一样。

    林曼儿瞧崔心做贼般的样子:“心儿,你这是干什么呢?”

    见母亲yuhuo已消步伐虚浮,可知其发xiele不少,不出房门崔心:“娘,我在准备一件东西,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我的房间。”

    “准备什么呢?娘都不让进了。”

    “正因是娘,所以就更不能进了,好了娘请走吧。”

    说完崔心就关上了门,林曼儿惊奇那么粘人爱着自己的儿子,竟会把她拒之门外。

    听闻报告儿子是给自己买礼物的,难道是买原材料自己做东西送给我吗。

    详细询问起跟随崔心的护卫,将买过的东西列出清单来。

    有玉石原石,刻刀,宝鉴等等,这是要自己雕刻玉石呀,但心儿从未学习过,也不知道会雕出什么东西来。

    儿子那么有心,林曼儿吃了蜜糖般开心,也就不打扰儿子,只是将家中工匠找来,让他们写下雕刻时刻刀用法,怎么不伤到自己,送到崔心门前。

    母亲心中的种子已经发芽,要让它茁壮成长,贴心的照料关爱必不可少。

    崔心亲手所做的礼物,正是那击破心防,蚁溃堤xue的一蚁。

    雕刻的技艺,千年岁月里崔心也有涉猎,准备为母亲打磨一枚平安扣。

    玉石原石已经切好处理了大小,刻刀飞舞下一枚扁圆状的平安扣就现在手中。

    送给母亲的平安扣,还要加点佐料,将神魂分离出一丝,附着在平安扣上。

    作用在于佩戴之人,随着时间流逝,对上所附神魂之人亲近时无他人感觉,好似自己一般。

    母亲对崔心母子亲近并没有外人感觉,不过对男女间亲密还是多有抗拒。

    这平安扣上神魂亲近之法不过聊胜于无,但这里来一点,那里来一点,水滴石穿下总会成功。

    第二日晌午,林曼儿总算见到崔心从房中出来了,雕刻非一日之功,想必是要请教工匠师傅们了。

    崔心鬼鬼祟祟一只手背在身后,不让林曼儿看见:“娘,我要给你个惊喜,先把眼镜闭上。”

    最新找回正准备安慰儿子不要着急慢慢来的林曼儿,听的这话儿子已经雕刻好礼物了?

    才一天能制作出什么东西?儿子既然要送那就老老实实闭上眼就是了。

    美目闭上静静站着,感觉崔心正摸着自己的脖子,还不停的向上而去。

    “娘你低一点,太高了我够不到。”

    “好好,心儿要给娘什么惊喜啊。”

    林曼儿上身微俯,一手抓紧胸口,不让春光外泄。

    “不要问了娘,等下你就知道了。”

    串了红绳的平安扣,崔心系在了林曼儿的脖子上。

    “好了,可以睁开眼了娘。”

    抓起戴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原来是一枚平安扣啊,这雕刻的也算不错啊,一天儿子能做出这样用心了啊,这里还有一个心字啊。

    越欣赏林曼儿就越开心,喜笑颜开着要好好夸夸:“心儿,你送娘的礼物娘很满意,以后一定天天戴着。”

    “嘻嘻,那娘睡觉也不要摘下,梦里也要时刻惦记着心儿。”

    “好的,娘不摘下了,梦里也见心儿,也不怕娘见腻了吗?”

    儿子送自己礼物,也是为了缓解我们母子间尴尬的关系吧,娘当然愿意了。

    调笑着自己的母亲,崔心伸出被刻刀划破多处的双手握住林曼儿的手。

    “不会的,娘肯定不会看腻心儿的。”

    林曼儿也注意到崔心那新鲜伤痕的双手,捧住心疼着:“心儿这是你为了给娘雕礼物造成的。”

    不好意思崔心遮掩着伤口,爽朗纯真笑道:“心儿手笨,雕个平安扣都错了好多次,娘没事的要不了多久伤就长好了,娘你忘了伤筋动骨我才养了几天。”

    儿子的身体或许确实有神异之处,但受伤是事实还是为了自己:“昨天我送去的书你没看吗?”

    “看了但那样用力太飘了,图省事速度我也就没用了。”

    “急什么急,以后凡事都要小心,慢慢来不要伤着自己知道吗。”

    林曼儿苦口婆心的教导着崔心,道理一套接一套,崔心起初虚心接受慢慢也不耐烦了。

    小声抱怨起来:“还不是娘洗浴时突然跑了,让心儿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就想送娘礼物亲手做的最有心意,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听到这林曼儿不说话了,对着儿子高潮的记忆浮上脑海,脸上不禁泛起红光,好在立马压下解释起来。

    “心儿,娘提早离开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是娘泡的太久身体发晕,实在吃不消才走的。”

    崔心满脸不相信,自己都没事,母亲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会泡久热水发晕?

    不会说谎呢,还是有些把自己当小孩看哄呢?

    “真的吗?娘。”

    儿子清澈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看的她有些发慌:“当然了,不要多想了心儿,对了让娘给你的手上点药吧。”

    看着母亲要转移话题,崔心提出:“那娘下一次也要和心儿一起共浴吗。”

    不答应的话不就是证明之前说的是假话,答应了下一次心儿会不会又把自己按摩的发了情呢?

    脸上心里都不自在,林曼儿还是答应了:“嗯,心儿想当然可以。”

    不在深入这话题,崔心听话的被林曼儿拉去抹药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曼儿时刻提防着儿子可能提出不合理要求,应该怎么拒绝。

    可崔心却一点逾越的行为的没有,一直到该睡觉的点了。

    这一天崔心没有逾越行为,但还是把林曼儿黏了一天,吃饭读书练功等等,好在都在母子亲密的正常范围里。

    眼看马上到休息的点了,林曼儿也准备离开崔心这里,正要告退儿子那眼神中不舍之情,让林曼儿大感不妙。

    “心儿也累了一天了,娘也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早点休息娘也回屋了。”

    崔心握住林曼儿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娘,今晚陪心儿睡好吗?”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和儿子同床共枕,只怕他没有安什么好心思。

    “心儿,娘留下来不方便吧?”

    “娘!怎么会不方便,母亲陪儿子睡睡觉,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普通母子间是正常,可我们母子间会发生什么事情真不好说。

    “心儿听话,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娘陪睡,传出去多丢人啊。”

    “有什么丢人的!娘不陪心儿睡,心儿反而会伤心。”

    儿子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是定要我今天留下来了,可之前发生的种种让林曼儿心稍微硬了点,正要再劝劝儿子。

    崔心提出挂在林曼儿脖上的平安扣:“娘,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在这上面刻个心吗?”

    儿子情绪激动起来,林曼儿只好顺着他说下去。

    “自然是因为这是你的名,还有想让娘记得心儿永远陪在娘身边。”

    看见林曼儿解出刻字的蕴意,崔心点着头笑了笑,接着沉下脸郑重道:“娘,心儿的确是这么想的。”

    “但一个物件怎么能比上心儿亲自陪着娘呢?”

    “我希望自己能一辈子片刻不离陪着娘,但现实那是不可能的。”

    “爹已经和我谈了,让我过些日子去和他跑商学习,届时我就要远离娘了,这平安扣就是让娘牵挂心儿时用的。”

    “未来心儿可能会越来越忙,越来越没有时间和娘亲近,娘!心儿这一副孩子模样这一生永远只在你面前显现。”

    “娘,在这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里,好好陪陪心儿好吗?”

    用情太深崔心不经潸然泪下,林曼儿听的这一席掏心窝的话也非常感动。

    确实如此儿子身体已经好了,不可能一直养在家里,崔家这么大总要有人继承,这个人只能是儿子崔心。

    未来儿子会学很多东西,会忙碌会顾不上和自己亲近,那时候我当然不会去打扰做正事的心儿,但那颗心肯定会很冷很寂寞吧。

    不要考虑那么多了,心儿这一天也没有逾越,就在这些日子里,好好陪一陪心儿吧。

    感动的眼泪在眸子里打着转,林曼儿擦着崔心流下的泪:“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娘陪你陪你就是了。”

    “在娘面前心儿才不愿意当,那什么强撑着的男子汉大丈夫。”

    不久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无奈笑着叹气摇头,林曼儿出门吩咐丫鬟告诉老爷今天陪崔心睡。

    打算好陪崔心的林曼儿,当然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依旧合衣入榻,这些日子林曼儿都没有穿裙子。

    挨着崔心睡,儿子的睡姿也不会直接触及到自己的肌肤。

    崔心熟练的像猴子抱树般的缠住了林曼儿,将脸埋进柔软的巨乳中。

    被儿子触碰到身体敏感地,见儿子就是靠的舒服,也没有其他动作就不理会了。

    “今天想听娘讲什么故事啊?”

    把自己捂在胸口不抬头崔心:“就讲娘当年行侠仗义的事。”

    “好好,心儿听好了……”

    屋内烛火摇曳,伴随林曼儿温柔的声音,崔心缓缓沉入梦乡,林曼儿也随着烛光消失渐渐睡去。

    一夜过去,胸口传来的热黏感,打扰了林曼儿的睡眠,睁开眼睛,原来是崔心正抱着胸口吸着呢。

    隔着衣服都把林曼儿吸醒了,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上一次陪心儿睡觉也是这幅模样,真不知道一天天在做什么样的梦。

    闭着眼睛吸吮样的儿子,仿佛这些日子发生种种只是一场梦,要是儿子像做梦这般单纯就好了。

    林曼儿感慨着,抚摸起崔心的脸,刚触摸就见崔心的眼睛睁看,口中吸吮胸口含糊不清:“娘,你也醒了啊!”

    没想到儿子早就已经醒来,被吓一跳的林曼儿看崔心不停还吸着胸口,气就不打一处来。

    “心儿,你在干什么呢?快点住嘴啊。”

    崔心不理会,嘴不停说着:“娘既然你醒了,就快点把这衣服脱了,让我直接吸奶吧,隔着衣服味道怪怪的。”

    这荒唐的请求,林曼儿当然不会答应,生气的从被窝里钻起来,坐着指着崔心:“心儿,你答应娘不会做出超出母子关系的事情,这一早你在干什么!”

    崔心被指责,先错愕后也面色一黑生气起来:“娘,心儿吸奶怎么超出母子关系了,那个孩子从小不吸娘的奶,娘你太莫名其妙了。”

    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可幼儿时吸奶和已经少年时吸奶怎么能算一会事呢?

    “心儿,只有幼儿才会喝母亲这里的奶,你已经这么大了当然不行。”

    “小的时候吸得,大了就吸不得,我从小到大都是娘的孩子,这不合理。”

    “男女有别,心儿已经是个男子了,对娘这个女人当然不能和小时一样了。”

    崔心脸色更黑一分,也坐了起来,气的委屈起来:“娘,你答应过我的,不在心儿面前男女有别,怎么才几天就忘了吗。”

    儿子这番提醒,林曼儿记了起来,当日答应儿子是迫不得已,没想到今日被拿到话头针对了。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心儿这些日子,可好好遵守着和娘的约定,一点都没有逾越。”

    “可是娘呢?多少次都找理由想拒绝,是不是对于娘来说和心儿的约定就是个屁,心儿在娘心中也没有地位。”

    这话可太重了,林曼儿脸上青一块红一块,拒绝是说不出口了,儿子现在的状态也不允许,答应的话太羞耻了,儿子肯定没有安好心,到时候敏感处有被挑逗发情怎么办?

    林曼儿对自己这个身子,也是无可奈何,可能是久没有行过那房事,身体太敏感了。

    阴沉着脸装着生气的崔心,见母亲拿不下决定,也不让她想了接着说:“娘,要是你还重视心儿,重视约定,我就自己动手吸奶了。”

    上手就要解开林曼儿的上衣,按住崔心的手林曼儿眼带哀求:“心儿在娘心中地位比娘自己都要高,能听娘一句不要吸了好吗?”

    “既然娘你重视心儿,让我吸一吸奶有什么大不了的。”

    铁了心要吸奶的儿子,林曼儿咬紧牙关妙目闭合眉头紧锁,无奈叹息斜视床榻悠悠着:“不要逾越。”

    母亲无奈答应的模样,崔心看的真切:“当然了,你放心吧娘,只是儿子吸娘的奶,不会有一点逾越的。”

    这时候崔心脱去林曼儿上衣,没有遭遇到抵抗,很快脱得只剩下一块,绣着花卉的紫色抹胸。

    抱住林曼儿芳香扑鼻,崔心手已经绕到母亲背后解开那抹胸的绳扣。

    林曼儿见抹胸将要滑落,露出其中美物,下手紧贴胸前不让滑落。

    “娘松手吧,心儿早就看过摸过,也早就吸过了。”

    想起共浴时儿子那双魔手拉扯rutou的感觉,粉红色流露在林曼儿裸露肌肤的表面。

    “别说了,娘松手就是。”

    紫色抹胸飘入床榻之上,双臂还挡着美乳的林曼儿,在崔心催促的眼神中,缓缓打开双臂。

    两个巨大水滴状的美乳亮在崔心眼前,羊脂般细腻的巨乳,因过于巨大有些微微下坠,可胸前两朵深红的rutou,却挺立翘起好似要拉起巨乳一样。

    在崔心肆无忌惮的注视下,林曼儿的rutou更加肿大伸长,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最新找回双手握住两团柔软的白云,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固定好,免得巨大的奶子随着母亲的身体摆动。

    靠近深红的rutou,早就断奶多年的林曼儿,双乳早就没了奶味,崔心却因神魂早已临仙,记得幼时吸吮那乳汁的滋味。

    坚硬挺立的rutou被崔心用舌尖轻触一下,林曼儿一阵抖动乳浪滚滚,乳尖也随着上下跳动。

    不在犹豫张开嘴来,崔心贴在rutou上将其含入口中,搅动着舌头环绕rutou乳晕,发起力来吸吮着。

    在儿子将rutou含入口中,大力吸吮时,林曼儿本就敏感的身子传来阵阵快感,好在不久前刚刚发泄过一次。

    到是还忍受的住,可脖子也已经仰起,咬着嘴唇不在儿子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

    崔心吸着右边的rutou,左边的也没有忘记,三根指头揉搓着rutou,挤一挤压一压,rutou也有脾气一样,每次用力后都会更坚硬,下次挑逗就要用更大力气。

    “心儿,你在干什么。”

    揉搓rutou的手被林曼儿打掉,这已经不是儿子吸奶了,完全是男女情爱前的把戏。

    口中的rutou在崔心吸吮下,越吸越有劲,如同真能吮吸出奶汁来,感觉到母亲打断自己玩弄rutou的左手。

    吐出口中的rutou,yin糜的口水打湿rutou,显得更加红亮,粘稠的口水汇聚在乳尖,片刻豆大的液珠从上滴落下,打在林曼儿的腿上。

    “娘我在吸奶啊,你不是答应了吗。”

    粉红的面颊在多番刺激下已经羞红一片,林曼儿送开已经咬出牙印的嘴唇:“你刚刚弄这里的时候和吸奶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母亲指着刚刚被揉搓左rutou,和右rutou湿透亮肿不同,是外力施压自内向外的红肿。

    “娘这不是你的奶子太大了,我不用手托着会到处乱跑。”

    yin荡的话天真的从儿子口中说出,林曼儿也分不出是真是演:“托那有托那里的。”

    “娘你那里太大了,我要是从奶子下面托,我这小手可就要陷在里面了,怎么托得住。”

    “只能抓着娘的奶头提起来吗。”

    母子间的交谈越发不正常,林曼儿也不好放弃只好接着问:“你只有一个嘴,托住一个乳就是,别托第二个。”

    “此言差矣,娘奶子是长一起的,我吸那个的时候,一用力另一个也动,反过来动的那个奶子也会带到我吸的奶子,奶头就在我嘴中乱跑,吸不好呀。”

    儿子奶子奶头说个不停,听的林曼儿羞涩无语:“那你提的时候不要乱动。”

    “嘿嘿,娘好的那我接着吸了。”

    俯身崔心瞄准左rutou,牙咬在上面摩擦起来,这下带来的刺激,唇都咬破的林曼儿也忍不住了,呻吟声从口中吐出。

    右手也不在rutou上做文章了,五指分到最大,尽可能让所有肌肤接触乳rou,揉动着白花花的乳rou,奶子在崔心手里变圆变扁。

    和上一次按摩不同,这次完全是崔心来享受的,没有刺激母亲的yuhuo,所以让她忍到现在也不过是呻吟不断。

    吸吸溜溜的声音从rutou发出,嘴呈喇叭状双腮起伏不断打在奶头上,舌尖努力绷直绷尖,刺在rutou中的乳孔上。

    用力吸吮下乳孔早就打开了,舌尖也时不时能翻舔到乳孔内的乳rou,酥麻电流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在林曼儿身体回荡。

    下体已经是一块泽地,好在盘腿而坐看不出什么,但等到离身起床,那时或许会喷洒打湿被褥。

    林曼儿当然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儿子高潮,推着崔心的额头身体后撤就要脱离。

    崔心那里愿意,紧咬住rutou,拉扯之下林曼儿的巨乳被提起拉伸,自崔心口中开始垂直于乳根部。

    rutou也被拔的细长,让人惊叹其延展性,没想到儿子咬的那么紧,疼痛感让林曼儿停下后撤的行动。

    崔心打蛇上棍向前将乳rou恢复水滴状,抱住母亲的腰松开口中rutou,两道深深的牙印似快贯穿rutou一般。

    “娘,心儿还没吸够呢,可还不能结束。”

    疼痛感正在逐步衰弱,异样的快感却从牙痕中诞生,被儿子缠着退不了,进一步更是万万不能。

    林曼儿语气中的央求前所未有:“心儿别在吸娘的奶了,娘真的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娘心儿知道你也在怀念喂养我的时刻吧,那感觉虽然隔的时间长了,可娘一定不会忘,不是什么男女间的感觉,而是母子之间的,不相信我在吸吸,娘在感觉感觉。”

    埋头含住rutou,不再是之间为满足自己yin欲狂暴的索求,用力小了数倍,嘴中动作幅度也小了许多,是真正的婴儿吸奶动作。

    奇妙的感受传来,林曼儿还以为儿子是在敷衍自己,只为多吸会rutou,没想到认真体会时,真的有被婴儿吸奶的感觉。

    体内情欲的火焰也微弱许多,看着闭眼吸奶的崔心,雾眼朦胧下竟看见婴儿时期的崔心,在襁褓中一口一口吸奶。

    情不自禁的抚摸起崔心的头发,轻柔的敲起背来,母性战胜体内肆虐的欲炎,林曼儿正逐渐冷静下来。

    见林曼儿母爱泛滥,崔心也不再挑逗,继续以婴儿吸奶的动作吮吸,林曼儿口中哼起崔心幼时的歌曲。

    窗帘被刺入的阳光照亮,裸露上身的母亲正喂养着一位年龄不小的儿子,背后斑斑金光是那么圣洁美丽。

    一直持续到另一边rutou上口水干了,不适感让林曼儿回过神来,望着如婴儿吃着自己奶的儿子。

    身体的yuhuo已消散无踪,只有自已亵裤上的条条水痕证明它们到来过。

    儿子这般如男女般的亲密,起初是让我yuhuo焚身不能自已,但当我感觉到是一个孩子在吸母亲奶时。

    那情欲确是消失不见,是我对儿子的看法导致的发情吗,可是练武场那次儿子没有和我告白,没当他是个男人我也发情高潮了。

    不对,是我看见儿子那不同寻常的下体,从那时候我就觉得儿子是一个男人了啊。

    儿子是男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或许被自己的身体和儿子的话吓到了,儿子永远是我的儿子,我只要用母亲的身份看待对待,发情yuhuo就不会再来了。

    至于儿子那不伦的感情,慢慢以母亲的身份引导矫正就是了,不要急于一时,我也不应该老是提防儿子了。

    想通很多的林曼儿点了点还在吸吮rutou的崔心:“好了心儿,太阳都晒屁股了,别吸了该起床了。”

    “可是……”崔心吐出rutou依依不舍着。

    没等儿子说完,林曼儿笑着弹了弹崔心额头:“想吸的话还有下次吗,娘什么时候都能给心儿吸。”

    楞了下崔心大喜到有些不敢相信:“娘?你是说可以随时吸你的奶!”

    林曼儿没好气,戳了戳崔心脸蛋:“什么随时,娘那有这么说,只有我们母子二人时自然可以了,心儿可是我的儿子啊。”

    没有打扰整理衣衫的林曼儿崔心连连点头:“对对,只有我和娘时,被外人看见可就让别人捡便宜了。”

    “什么捡便宜,是让别人知道崔家少爷,是个长不大的小孩,还不知羞的吃娘的奶。”

    崔心脸上尴尬气愤:“胡说,那是他们嫉妒没有这么美的娘,再说长不大就长不大,能吃娘的奶就好了。”

    “你呀,你呀。”林曼儿笑着和崔心打闹起来,母子二人间那点不和谐的气氛,无影无踪。

    下午的时候,有人禀报阿狗已经醒来,崔心就要动身去看看,一直陪在儿子身边的林曼儿询问。

    “心儿,这阿狗在你找他后就晕倒了,你究竟想要他干什么?”

    几日前随口编的理由,显然不会让母亲信服:“娘,阿狗要做的事情,除了我和他谁都不能知道,不是我不想告诉娘,而是时机不到。”

    对阿狗林曼儿起初不在意,可儿子那藏着一点不透露消息让她好奇:“好娘不问了,那心儿能告诉我做的事情会让你有危险吗?”

    不伦做什么只要对自己无害就行吗,我的母亲林曼儿啊!

    “放心吧娘,不如说不做我才更危险。”

    不做更危险,到底是什么呢?儿子还有许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只要不危险就行,儿子永远是儿子。

    “那就好,有什么要的,尽管跟娘说,娘能办的绝对给你办。”

    “哈哈,娘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心儿要是客气了,娘就伤心了。”

    见母亲又打趣起来,从吸乳后的变化,崔心知道那母爱更加深了,同时微微扭曲起来了,不过正是他要的。

    闲聊几句,崔心告别母亲去到阿狗那里了。

    做了一场梦,一场怪异生动深刻的梦,这是阿狗醒来后的第一反应。

    脑中多了许多许多东西,物理化学数学等等曾经听都没听过都知识,满满当当的塞满脑袋。

    醒来后也是昏昏沉沉,得知自己昏迷一天多后,心中对公子即将安排自己的事更加不安。

    还在整理脑中知识的阿狗,听的外面传来说话声。

    “少爷,阿狗就在里面,你请进。”

    那是掌柜的,少爷肯定公子了。

    “嗯,你忙去吧,我要单独和阿狗谈谈。”

    “知道知道,少爷有事吩咐。”

    打开门来进入屋内,明显不是阿狗平时住的房子,豪华了许多。

    “怎么样,脑中的知识整理的如何了?”

    “公子,脑中多出的知识还是有些混乱,还需要时间整理。”

    两天多就能清醒,底子到也不错,打量着目光呆滞集中不了精神的阿狗:“脑中默念,从1开始数,已经整理好步骤了,一步步来。”

    听到命令阿狗照做,默念1开始整理其知识来,崔心看着发呆如人偶的阿狗,也不急着叫醒,慢慢等待着。

    夕阳西下,阿狗才回过神来,见天色不早,知道自己整理知识时间不少:“阿狗让公子久等了。”

    “无妨无妨,大概已经整理好了吧,细微的等用的时候在整理也可以。”

    “是公子,阿狗知道了。”

    “现在你能猜到我要让你干什么了吧。”

    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都是围绕建造提炼源石的工厂:“公子是想让阿狗建立这提炼源石的工厂吗?”

    “没错,我需要那些源石,要有人帮忙建立工厂。”

    “那公子为什么会选我呢?”

    这是阿狗最大的疑惑,比那仙家卷轴都让人迷惑。

    “因为你不会背叛,你很忠诚。”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阿狗十分惊讶:“公子之前并不认识阿狗,怎么知道不会背叛呢。”

    “你认为拿的出仙家卷轴,可以为你灌输知识,我还没有仙家识人的手段,再说你要真的背叛,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阿狗沉默了这是事实,神通广大的公子可能什么都会,自己被看上就是命好:“谢公子赏识,阿狗定然不会背叛,如有背叛天打五雷轰。”

    “放心吧,不会让你天打五雷轰的,签的条约里有背叛的话,你会身魂俱消一丝一毫存在痕迹都不会有。”

    对这种事情阿狗也没有常识,反正左右都是死,死的惨和不惨都是死。

    “阿狗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请公子放心。”

    “好了好了,不要说场面话了,我也不要你抛头颅洒热血,你的命很珍贵。”

    懒散样的崔心接下来变的严肃:“接下来说的,你要牢牢记住。”

    阿狗连连点头。

    “你脑中的知识只能按照我给你形式交给别人,形式出现错误你就会当场死亡,这些给你传输的知识都有。”

    “我在这里亲口在和你说一遍,就是和你表态,好好干你会获得很多,就算你不怎么在乎,只有站在那里才可以看见的风景,多看看也没有坏处。”

    人在世界上,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只能被夹杂着随波逐流,既然流到这里,阿狗也是接受的。

    “公子仁义,阿狗一定完成使命。”

    “好了别人问你要干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来,现在收拾东西跟我走吧。”

    阿狗也不问,没什么好收拾的,径直跟着崔心一起出了绸缎铺子。

    掌柜看着阿狗跟着崔心少爷走了,有些后悔没有好好巴结阿狗,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