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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确认关系后的惩罚

    于溪有些疑惑,又有些受到惊吓。不禁咬住自己的下唇,右手摩擦着自己的裤子。

    这个提议,于溪真的很心动。

    但是......没有但是!

    或许是齐婧教授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打消了于溪的担忧,或许是这几次和丁司凌的相处,丁司凌给于溪留下了十分好的印象。

    于溪不自禁地说:"我,您说的是认真的吗?"

    "当然。"

    "那我想,我们试试看?"于溪小心翼翼地问。

    "好,既然决定了,那之前欠我的就真的得补上了。明天下午俱乐部见。"一瞬间,丁司凌给于溪的感觉有了完全的变化,

    于溪抬眸,满眼都是惊讶。手臂受伤了怎么罚啊,于溪在心中想。

    丁司凌宛如看破了于溪眼中的意思,说:"不是所有的项目都需要用到手,你这个大大不是最清楚了?"

    于溪想到了自己写的文中的各种奇怪的玩法,不禁有些脸红。

    “你......“于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了,你先休息。”丁司凌摸了摸于溪的脑袋,柔顺的头发真令人喜爱,“伤口不要沾水。”

    于溪看了眼自己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并且牢固固定住的伤口,心里想“这要沾水也不容易”。

    内心吐槽,但依旧乖巧地回复:“嗯,知道了。”

    吃了止疼药,这一夜也不算和难过,就是睡醒之后因为整晚没怎么翻身,全身有点僵硬。

    起床后,就收到了外卖员的电话,于溪拿到手一看,竟然是那种保温壶,还附着纸条——家里做的比较健康,吃完不用洗,直接带来无名就行。

    于溪有些莫名的感动。

    发了个消息给丁司凌,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后,便去洗漱。折腾完坐下,发现保温杯里吃食竟然还是热乎乎的。

    眼角微湿——这是从未有过的关爱。

    吃完饭,于溪还是把保温壶洗了,然后再放回袋子里。

    去往俱乐部的路上,于溪有种奔赴刑场的感觉。

    转念一想,确实是去受罚的。

    于溪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手上装着保温壶的袋子,竟然感觉到莫名的湿润。

    流手汗了。

    没有活动的大白天,俱乐部很是冷清。

    出示了预约的二维码,于溪顺着指引,乘着电梯到了七楼,走到最深处的房间。

    门是关着的,于溪也不知道丁司凌到了没有。

    敲了敲门,没听到有声音,于溪自己刷卡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是亮着灯的,没什么浮夸的装饰,也没有什么特别夸张的器具,只有墙壁上几个突出的挂环暗示这个房间的特殊性。

    于溪将手上的东西放到门边的柜子上,然后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按照上一次的要求,脱光衣服等待——毕竟暖气开得十分足的房间完全没有穿着衣服的借口。

    就在于溪打算脱掉衣服的时候,一道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外套脱了,裤子脱光。”

    这个命令看似比全裸好一些,但是赤裸的下半身以及衣着得体的上半身呈现了鲜明的对比,反而更让于溪觉得羞耻。

    丁司凌拿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看着已经按要求做好的于溪点了点头:”中间跪着,双膝打开与肩同宽,手就自然放着就行,背挺直。“

    于溪走到房间的中央,那是一个没有铺设地毯的区域,然后跪了下去。

    冷意从冰冷而坚硬的木地板慢慢渗透到于溪的膝盖,小腿......对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她。

    “主人......”

    进入了情境中的于溪不自觉地叫出了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称呼,似乎两个字已经在心中默念过无数遍一样。

    “今天是惩罚,惩罚就意味着没有求饶的权利,你明白吗?”

    “明白。”

    “我上次白教你怎么说话了?”听到没有尊称没有自称的回答让丁司凌不禁有些不满。

    于溪心中一惊,有些停止运转的脑子开始缓慢地回想。

    好像,确实教过。

    那是不是又犯错了。

    一想到惩罚,有种害怕与期待混合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但是想到受伤的胳膊,于溪也没有给自己的惩罚加码的冲动。

    “主人,母狗记得,母狗知道错了。”

    “我们今天的惩罚很简单,我会先把你的受伤的位置固定住,但你也不能挣扎,不然伤口可能会再裂开。”丁司凌打开箱子,里面是消毒好的麻绳以及医疗中专门用来固定肢体的东西。

    于溪在丁司凌的cao作下,努力地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

    在手臂固定住之后,丁司凌给于溪的脖子上带上了项圈,扣得稍微紧。于溪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告诉丁司凌现在的松紧刚刚好,然后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天花板上的环,再系到于溪脖子项圈的环上。

    于是,于溪必须保持着挺直脊背的状态,不然呼吸就会受到更大的压迫。

    然后,丁司凌再拿出两根绳子,然后用绳子打了几个大的结,从、在于溪的身前的项圈系紧,穿过于溪张开的双腿,让绳结穿过于溪的下体,再系到天花板的环上。(其实应该先把天花板的环降下来,系上所需绳子,然后再穿过人体可能更合理)。

    之后,于溪就完全无法偷懒,低下头,弯腰,甚至曲腿都成为了痛苦的来源。

    丁司凌又拿出了一个眼罩,在遮住于溪的眼睛之前,站在于溪的面前说:“在带上眼罩之后,我会一直在房间里,不要挣扎。”

    “谢谢主人。“于溪在绳子控制住之后,其实愈发害怕,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于溪也不想拒绝。而丁司凌的承诺给了于溪一些安全感。

    丁司凌把眼罩给于溪带上,然后说:“两小时,之后会看你的表现看看惩罚要不要增加。这期间保持安静,最后,相信我,我一直在房间里,你也会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是的,主人,母狗知道了。”

    两小时,其实时间不算长,大学上课一节课的时间而已,一下子就过去了。但是于溪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从跪下到现在不过是十几分钟,而自己的膝盖已经有些刺痛了。

    带着眼罩的于溪被黑暗笼罩,看不到东西之后,似乎触觉和听觉都变得更加灵敏。

    两个小时,于溪真的没有信心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