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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嫩奴回忆集(12)

    2020年10月28日

    旅行(3)

    上回说到跟艾莲娜在深圳订了酒店,买了一套性感的蓝色低胸短裙,三吋的高跟鞋,几件可爱的装饰品。

    六点半,帮艾莲娜拍了廿几张性感照片,这个丫头打扮后真是挺吸引,趁着没有路人,我把她的腰搂着贴过来,我们凝望了十几秒,她眼帘半张半闭,仰起脸等待着。我直吻下去,就在大街上激烈地拥吻,我的手向下滑,直摸到她的屁股。

    终于有路人在我们背后行过,艾莲娜轻轻将我推开少许,满脸春潮低着头,道:「哥,回酒店才抱我好吗?」

    我摇头道:「不,妳现在很可爱,我想多吻一会儿。」

    谁叫艾莲娜改了规则,她不能拒绝我的要求,我们就在街旁林荫下吻了很久,这一次破尽我上半生接吻最长的时间。直至艾莲娜喘着气收回舌头,道:「哥,我肚饿了。」

    被艾莲娜提起我也感到饿,原来我们这一吻竟然超过半小时,刚才爽到没有时间概念。

    七时多,我们向着购物公园走,途中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亲爱的,想吃什麽?」

    艾莲娜听到亲爱的三个字不由莞尔,说:「我喜欢啊,说多次行吗?」

    我苦笑道:「做人不能太贪心。」

    艾莲娜说:「只要不是猫猫狗狗,我什麽都吃,你带路吧。」

    我想一想就说:「西餐不如在香港吃,回大陆当然是吃地道菜式,我记得前面有间农家菜馆不错的。」

    从福田站向购物公园站,当中经过一条十字路口,农家菜馆就在那儿,我拖着艾莲娜进去时,万没想到这是多麽错误的决定!艾莲娜一身性感的打扮,谁都看到她波大腰细腿长长,再怎样看也算是窈窕的身型。

    哈,结果………

    霸王肘子。

    杞子红枣荷叶蒸水鱼。

    油泡田鸡。

    豉油王焗鱼肠。

    最后还来一斤炸脆鲩头腩。

    两个人五个菜!!!

    我简直看傻了眼,我们前后的桌子,与及菜馆的伙计都看得呆了,这次点菜是由艾莲娜发辨,而更可怕的是;我们.居.然.吃.光.了!

    对不起,我说漏了两枝啤酒!

    艾莲娜无比满足地按着肚子,靠着椅子笑道:「好饱,太爽了!」

    神经病………………

    我饱到根本动不了。

    伙计们见到我们桌上这堆东西,也不敢过来打扰,我们吃完坐了半小时,才勉强站起身结账,这一餐三百元人民币有找(当年计),艾莲娜不停的说很抵吃、很便宜,明天可以吃多餐。肚子饱到似要爆开一样,我带着艾莲娜回去酒店,这短短的十分钟路程现在却很辛苦,一进房就躺在床上不能动。

    艾莲娜也躺在我身边,道:「主人,你不调教玲奴吗?」

    都不知道是谁说饱暖思yin慾,饱就吃得很饱了,但我现在连动都不想动,真的有些动怒道:「调妳头啊!谁叫妳点那麽多菜啊,我现在动也动不了!」

    艾莲娜知道游戏没法开始,失望道:「是你说的,要吃香港不常吃的菜式啊!还有几个都没点呢。」

    我啼笑皆非说:「都不用点那麽多吧!」

    艾莲娜委屈道:「你说随便我叫的!」

    我一拍额头,道:「难道是我不对啊?」

    艾莲娜笑着凑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口,道:「主人不会错,都是玲奴的错,我们上来是为了玩和吃,今晚好好休息,储好体力明日再调教玲奴好吗?」

    其实我是不甘心,明明跟艾莲娜上来主要是想玩SM!我早计划订这酒店,多少是想玩屋外调教,现在却变了美食团!太失败了!!

    艾莲娜悄然帮我脱去鞋袜,又为我更换衣服,看到她像个贤妻良母的行径,偏偏是个小三的外表,我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年初四,我和艾莲娜睡到十时多,可能因为昨天没有发洩,刚睡醒小弟弟已经很硬,硬得有点不舒服。如果看官是兄弟们,应该知道朝早起床弟弟硬直是什麽感觉,如果此时有个女人给你舒服一下,对男人而言是件幸福的事情。

    艾莲娜才刚睡醒,神智还没醒过来,我拍拍她的手背,拉着她的手摸到下体。她立时明白什麽一回事,带着一点色慾的笑了一笑,翻身伏在我腿间,嘴巴一下子把弟弟含还去。

    那温暖的舒适感觉实非笔墨能言喻。

    在koujiao的同时,她一直注视着我的反应,她关注着我会否下命令。我向她点点头,她就知道要进行交合,二话不说单膝跪蹲我身上,一手握着我roubang,另一手拨开了rou壼。

    从我的角度,可以尽览艾莲娜雪白而美丽的rou体,配上一头长髮,真是一幅秀丽画面。roubang慢慢滑入她的性器内,又是一次没带套子的性交,也就香港人说的打真军。

    记得初初进行调教时,艾莲娜会要求我带上避孕套,但不记得什麽时候开始,她学会了计算安全期。虽然我是主人身份,但带不带其实由她决定,除非在危险期,否则她会接受让我射进体内。

    以我们现时频密的性行为,居然没弄出人命,大概是因为默契不错避开危险日子。

    对了,要不要带她去殖zigong帽?好像蛮

    有趣。

    zuoai、梳洗、离开酒店已经十一时,我们坐地铁回福田站饮茶吃点心。医好肚皮,上了一间按摩店,艾莲娜第一次在大陆按摩,她对每样东西都很好奇。我们各自洗澡换衫,穿了鬆身衫在大厅看电视,点了两个钟洗脚,两个钟中式按摩。

    有去过这种地方的人都知道,这些衫不但鬆而且短,艾莲娜坐下把两条白到发亮的美腿放到椅上,在我们附近的男人全都望了过来。经理带了两个女技师过来,那个技师一按艾莲娜的脚,她瞪大眼珠叫了一声,惹得更多人望向我们。我忍不住笑道:「喂,不用这麽夸张吧。」

    艾莲娜说:「噢!怪怪的啊!啊!帮我叫她不用太大力的。」

    我望望那个技师,是个中年妇人,根本不用我说话已经偷笑,也不敢太大力。经过几小时的按摩,时间快到六点,我和艾莲娜返回大厅看一会儿电视,她喝了一口柠檬茶,道:「爽啊,有空上来放鬆真不错。」

    看看快到晚饭时间,我说道:「去吃饭吧,但今次我点菜。」

    艾莲娜忍不住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器鬼。」

    有了昨天的惨痛教训,今晚决定我叫菜,我们进入福田的民区,找了个万绿湖饭馆,点了几道易入口的清澹菜式:红烧鲟龙、上汤娃娃菜和客家酿豆腐,当然少不得一支啤酒混黑啤。

    艾莲娜吃了几口,道:「哎呀,这些菜和豆腐很好味!」

    我笑着说:「大陆的青菜和豆腐一定比香港的好吃。」

    艾莲娜又试了鲟龙,低声说:「这个鱼很特别,骨头软软的。」

    我亦吃了一块,说:「妳没吃过吗?廿年前香港有过一段时间很多野生鲟龙,后来内地将长江鲟列作受保护动物,渐渐由人工养鲟取替,但我还是怀念野生鲟的鲜味,rou质口感都不相同。」

    艾莲娜两眼一反说:「你忘了我几岁吗?廿年前我还没出世,这种鱼也没吃过啊。」

    她还低声骂了一我句大叔。

    我说道:「就是知道妳没试过,才专程带妳来吃一下,好心没好报。」

    这一顿饭其实也很饱,但就没有昨天那麽变态,最少可以散步一会儿。晚饭吃完当然是最期待的节目,艾莲娜也知道这一点,我们坐车回酒店时她一直绕着我手臂,一句话也没有说,似是在准备进入角色。

    沿路回酒店艾莲娜都没有说话,一直到酒店出了升降机,我一把拉着她说:「在这里,脱光衣服。」

    艾莲娜骇然望着我,这是升降机前,酒店的公众走厅,除时都可以有住客出现。她终于忍不住道:「主人,这里?」

    我笑道:「我不记得有给妳发言权,一次错误。」

    艾莲娜低声道:「可是,万一有蔽路电视怎办………」

    我摇头说:「第二次错误,妳现在不脱,今晚就别想再进房。」

    艾莲娜终于低头,在升降机前将身上的衣衫和裙子除下。其实我怎会不注意安全,我亦非第一次住这酒店,之所以选这间酒店就是贪它够静,平常一般楼层都不满,这层所谓豪华房除了我们之外想找个人都难。

    至于蔽路电视,在香港的酒店一定会有,可是这酒店的大堂连沙发也没装,会花钱逐层安装蔽路电视吗?答桉肯定是不会。

    看着艾莲娜把所有衣服和鞋子都脱下,全都交到我手上,在这公众地方真的一丝不挂了。我拍拍她的屁股,说:「跟我走!」

    我当然知道艾莲娜不怕穿得性感,但就不信她在公众地方全裸会没畏惧。

    从升降机到我们的房,其实只有两分钟的步距,我却故意放慢脚步,让艾莲娜加长暴露的时间。她一边行,一边双手护着胸,但她的奶子这麽大,怎可能遮得住。

    一切如我所料,短短几分钟左右,根本没可能碰上其他住客,这样让她入房就太没趣。我将衣服放在门前,伸手进衫袋诈作找一遍,道:「哎,我的门匙好像不见了。」

    艾莲娜吓一大跳,也忘了奴隶身份,道:「Areyoukidding?!」

    我笑道:「在升降机时仍在袋内,可能出来时掉失,麻烦妳回去找找看。」

    艾莲娜呆在当场,而且表情有一点生气,而我也摆出决绝冷脸,道:「玲奴,去!」

    艾莲娜听到玲奴两个字后表情一百八十度转变,好像被催眠一样,赤身露体回去升降机那边。一来一回差不多两分钟,艾莲娜从升降机折返酒店房,她索性双手放在两旁,低声道:「主人,没有找到。」

    我笑着从裤子取出门匙,说:「原来在这儿,让妳怕跑一趟了。」

    艾莲娜没奈何道:「主人真是坏透。」

    打开房门,艾莲娜正想入房的当儿,我在她耳边说:「玲奴,分腿站。」

    经过多次调教,艾莲娜已经把指令学成为本能反应,不容她思考,也不让她拒绝,就在门口做出动作,双脚夸张地分开三呎阔,两手放在头顶,挺胸突臀。

    按着艾莲娜的香肩,将她面向至走厅,两手从后伸前,托着她的吊钟型双乳搓揉,舔一舔她的耳珠,道:「五呎八、九寸高,36、24、36的十八岁少女,一丝不挂

    在公众地方露体,要是有人现在行出房间,将可以大饱眼福了。」

    留心着艾莲娜的表情眼神,她属于两极化的个性,被虐慾一旦燃起,理智亦会被融蚀,从一个反叛小恶魔变成顺从被摆佈的rou玩具。有些像精神分裂吧,但她绝对不是神经病,可能是一直潜在心里的某种人格,从SM中被解放出来。

    现在的我已能掌握艾莲娜的反应,她性格转换点全在于眼神,平常时和奴隶状态的眼神分野很大,一看就能分别得出。

    随着我的搓揉捏弄,两颗乳尖慢慢变硬,放开她的乳子,伸到她的跨下轻轻一探,我摸到少许的湿润。跟艾莲娜平常相比,湿的程度不够,似乎还没挑起她兴趣。

    突然远远的升降机那边有人声,我拍拍艾莲娜的屁股道:「贱货,爬入房。」

    艾莲娜顺从地趴下来爬入房间,我才把门关好,见到她爬到房中间站起身全身立直。将她的衣服和杂物放下,坐到她的正前方椅子上,先欣赏她的美丽胴体,再欣赏她空洞的眼光,好一阵子我才重新训练这小女奴的指令,澹澹道:「跪下。」

    艾莲娜以最快速度跪下来,两手放到背后握上手肘,目光四十五度向下。我在她的身前地毯上踏了两下,她仰起头,以一种虔诚的目光凝望着我道:「请主人好好调教这个下贱的性奴隶。」

    说毕,艾莲娜额头到地向我叩首。

    人家的玩法我不清楚,但我自己很重视纪律,游戏开始之后,女M必须着保持沉默,沉静地等待主人的指令,并且毫不犹豫地执行。我花很长的训练她接近十个指令,而她每一个都熟练。

    只是纯綷的做动作,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没什麽好玩,如果艾莲娜这死丫头不是身材火辣,看着一团rou在眼前晃来晃去,其实没有什玩赏价值。然而这却是必须的,运作上就像催眠,重複又重複地训练她的动作,重複次数越多越好,多得使她的全副精神集中到指令上,让大脑暂停思考,完全浑忘现实,全心全意投入性奴隶的角度。

    我悠然坐于椅上,重复了刚才动作踏在地毯两下,艾莲娜再次撑起上半身,以刚才的虔诚目光望着我道:「请主人好好调教这个下贱的性奴隶。」

    说完之后艾莲娜再次向我叩头。

    将一个女孩进行洗脑式调教,让她百份百服从自己,征服感多少还是有的。加上艾莲娜化妆之后也颇漂亮,又加上M女的独有眼神,与及那高两度像撤娇的嗓子,实在是蛮惹人怜爱的,为此我再三的重复刚才的指令。

    待艾莲娜完成了指示,我换下一个指令道:「请安。」

    今次艾莲娜从跪姿变成蹲姿,大腿接近一百八十度打开,两手把光秃的阴户拨开,露出内里粉红的yindao,挺胸收腹,仰首着上来,yin贱的姿势却配上可爱的笑容,朗声说:「玲奴向主人请安问好。」

    如果可以拍照,真希望将她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可惜现在还不行。艾莲娜说过,如果有朝一日我们成为正式情侣,她就让我拍照,甚至摄录都可以,在这之前则是一则禁制令。

    抽开话题了。

    从包包中拿出了玩具,将红色犬环扣到艾莲娜粉颈上。

    伸出脚趾在艾莲娜的性xue上一擦,她的身躯忍不住震动。跟据之前的调教,艾莲娜对吮脚趾和趾交反应极佳,她自己说趾交时会觉得低贱而且很刺激,这种玩法可以排入她最喜爱性爱方式头三名。

    汁液从她的rouxue沾到姆趾上,我失笑一声,捏着她的rutou往上一抽,道:「又湿了,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妳比母狗更下流,妳觉得应该怎办?」

    艾莲娜低声道:「请主人教训玲奴下流的身体。」

    一手拉着rutou,另一手轻力掴了艾莲娜一巴掌,道:「我听不清楚!」

    艾莲娜提高声量道:「请主人教训玲奴下流的身体!」

    放开手中的乳尖,我澹澹说:「立正。」

    艾莲娜快迅的站起身,两手掌拍着大腿,胸口挺起,两眼望前,一动不动,这是标准的士兵站姿,只不过由赤裸女性做出来效果完全不同。游戏继续,我说道:「躺下。」

    艾莲娜仍旧保持速度躺在我面前,两腿张成大M字,手臂夹胸,食指和中指拨开大yinchun,姆指剥出充血勃起的阴蒂,她发情的状态已经一览无遗,摆出下流姿势的她视线一直定在我身上。

    其实我在心里默默计时,每个动作转换不能过三秒,否则就需要动用鞭子。刚开始时艾莲娜是新手,她本身又怕痛,所以每失败一次才打两鞭,现在已经加到上五鞭,有一次还真的把她打到哭。

    哭过以后她学得更快,每次亦会尽快完成指令,而且做到最标准的姿势。

    在皮鞭的压力下,她现在做动作是接近自然反射。

    正当我要继续玩弄艾莲娜时,茶机上的电话响起,拿起电话的同时低声说:「横躺。」

    艾莲娜快速换转姿势,打横毕直躺在我的脚下,从玩具中挑出了一副手铐,让她的双手向头上举起铐着手腕。开启电话,原来是公司的同事打过来,左脚踩在艾莲娜的脸上,右脚踩着她的一隻奶子,一边接上公司同事的电话,双脚不安份地磨擦下方的人rou地毯。

    我也不着急,慢慢跟同事通电,谈一下公事,又胡吹一下私事,而艾莲娜丝毫不敢活动,任由男人的臭脚踩着自

    己的俏脸。我有时还故意把脚姆趾塞进她的嘴巴,或用脚尾指插进她鼻孔,或用脚趾夹她rutou,或用脚底磨擦她的乳尖。

    这通电话足足廿分钟,我才把电话关掉,回看脚下的女孩,她浑身早已透红,一对眼睛完全失去焦点,已经百份之百进入奴隶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