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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旂(5)阴阳交泰

    第五章·阴阳交泰

    2021年8月18日

    字数:3971

    后半夜赵欢欢睡了,我做好了通宵的准备,但月儿醒了,要替换我。

    我问她,「你不睡了?」

    婆娑树影里,她一身白衣格外亮堂。

    她席地而坐,没有看我,「舒服吗?」

    「啊?」

    她看了过来,眼光深邃,顿了顿,「你睡吧。」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我们三人分别上马。

    赵欢欢红光满面,气色很好。

    上马后,我隐隐感觉到她一直在打量我。

    这种感觉令我很不舒服,好像自己赤身裸体似的。

    我「驾」

    了声,策马而行。

    旁边的月儿也是一样。

    身后的赵欢欢一个踉跄,抱紧了我。

    越过一片坦途,只觉清晨空气格外清新,四周一片花花绿绿,赏心悦目,我感到身子分外轻快,好像稍不留神就会跟风一起飘起来。

    某一刻我留意到赵欢欢抱我的手法很奇怪,她的手指没有合拢,反而是分开散布在我腰上四周。

    我没多想,总之身体没什么异样。

    一个白天的赶路,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

    到圣女峰要经过大夏皇朝。

    十五天的赶路,差不多就能抵达大夏边境。

    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天湖,两天没洗,正好在这解决了。

    天湖是正道有名的湖泊,灵气充裕,水域极广,不少历练者途径都会在这小憩一段。

    这不,眼下傍晚时分,已有许多修士在湖中徜徉。

    但因天湖之大,一眼望去,人头虽多,入目却是零星点点。

    我们仨下马,各自寻地。

    走着我发现赵欢欢跟了上来。

    「你跟我做什么?」

    「一起洗啊,远哥。」

    「你到别处去吧。」

    赵欢欢挽住我的手臂,两团柔软跟着拱了上来。

    「远哥,你嫌弃我了么?」

    她眨巴着清澈迷离的桃花眼,煞是无辜。

    「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一起洗吧,难道远哥是在害羞?」

    我对上她清澈的眼神,只觉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勾我,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话出口后,再想收回,便已晚了。

    我们来到一处角落,这里人迹罕至。

    湖边有两棵垂柳,将外面的人挡住,落叶在湖面上星罗棋布,随着远处涌来的水波缓缓飘动。

    我愣在原地,不是传统意义的愣,而是单纯因为有女人在场的不知所措。

    哪知赵欢欢贴了上来,两团丰满的柔软跟我撞个满怀,我一直都忘了说,她的rufang是真的大,而且看样子很坚挺,也十分韧性。

    就像书上说的那种做面食所揉出来的面团。

    我还没问过她到底几岁,但看样子要比我大一些,因为她发育得已十分成熟。

    近乎比我高出半个头来。

    不像月儿,五官尚存几分稚气,她此刻近在我眼前的面容,已完全的长开了。

    清的清,媚的媚。

    我还是不知所措。

    她轻笑了一声,「远哥你不用动,欢欢给你宽衣。」

    我脑袋一片空白,于是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在上衣脱至一半时,她贴上来在我身上各处亲吻,手上动作没停。

    「远哥,你的臂膀让欢欢好踏实。」

    柔软的鼻息打在我身上,让我止不住的激灵。

    内心告诉我不可如此,可我也不知为何没任何动作,我知道,我是享受的。

    脱下衣的时候遭遇了一点波折,因为我的阳具已硬得跟铁似的,直戳戳的把裤裆撑出一个帐篷。

    下脱的时候,裤头卡在棒头上,几经尝试,她对我轻笑一声,「远哥真雄伟,欢欢真幸福。」

    其实我不确定这个「幸」

    到底是不是幸,因为也可能是性,这我是知道的,书上告诉我的。

    对于她的打趣,我的回应是冲她苦笑。

    最后是她伸手进我裤裆抓住,将其推到我肚脐上,才把下衣顺利脱下。

    于是,我便赤裸裸的了。

    凉风一吹,我没来由打了几个寒颤。

    莫名有种母亲照顾儿子的感觉。

    因为她确实块头比我大,又足够温柔,足够体贴。

    念及此,我的心弦好像被拨了一下,鼻子跟着一酸。

    「远哥要帮欢欢脱吗?」

    在外面隐隐传来的喧嚣中,她如此问。

    我没说话。

    在傍晚的夜幕下,她牵引我的手摸到了她的rufang上。

    我下意识捏了下,她轻呼一声,「轻点。」

    跟着我的伙计也被她握住,来回抚弄,时不时拨翻我的包皮。

    并且没放过我的卵囊,两颗蛋珠也得到了细致的爱抚。

    后来在她的牵引下,我的手生涩的解开她衣裙上一颗颗的扣子。

    昏黄朦胧的余晖下,我俩

    所处的这方小天地逐渐亮堂,她那一身缎子似紧致的白rou渐露峥嵘。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

    丰乳,嫣红的奶头,柳腰,肥胯,三角地带像灌木丛般格外浓密的黑森林,还有那隐露些许轮廓的赭红软rou。

    记不得后来是怎么到的水里,男女粗重的喘息萦绕在我耳畔,于水中,我与赵欢欢激吻着。

    湖面因我俩肢体的狂放荡起层层涟漪。

    我不懂什么技巧,所做的就是不停的含吸那两片软rou。

    中途有一条滑熘熘的东西钻进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一与之触,便如干柴着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最初我不知所措,仅凭本能与之交缠。

    到后来我主动出击,战场便转移到她的口中。

    微甜的味道里,一双细嫩的手在guitou、棒身和卵囊上来回抚弄。

    每过一处,我的yuhuo都被一点点的勾起。

    忽然腰腹掠过一丝痒热,我猛地在那双玉手中冲撞起来。

    湖面上「哗哗」

    的荡起阵阵涟漪。

    赵欢欢逃离我的嘴,双手快被我撞得散架,「唔……远哥好有劲!」

    说完,就被我重新吻住。

    整个世界彷佛安静下来,听不到外面的喧嚣,眼前渐渐模煳,睁开眼却也什么都看不到,我只是像个行尸一样做着交配动作。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我隐隐撞到了一团软rou。

    此前也是软rou,但此刻这团更嫩,更秀巧,不平坦,有轮廓。

    这时耳畔响起了闷哼,那双玉手对我的束缚更紧了。

    猛然之间,玉手放弃了对我的禁锢,我再无阻拦,这一下势如破竹横冲直撞过去。

    在一声水波的「咕隆」

    中,我好像进入了什么地方。

    那地方里,有一层层柔软的屏障,却都被我野蛮的冲开。

    身前的人儿痉挛似的猛抱紧我。

    然后彷佛「咚」

    的一下,我撞上了一团更娇嫩的类似rou圈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一阵吃痛,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背。

    狂乱暂停得很仓促,没有征兆,却好像注定如此。

    我与赵欢欢紧抱着,密不透风,但我无暇体会她一身缎子rou贴在我身上的美妙、旖旎,与她口舌的交缠也停了下来。

    我的阳具,或者说,我的尽根没入她yindao的阳具,被一团团小嘴似的嫩rou亲吻着,它们在蠕动,在变换位置,像在彼此配合,丝丝入扣,无比默契。

    而在最深处,那团格外大、格外娇嫩的rou圈,彷佛这无数rou褶的主宰,对我进行着最细致也最刺激的爱抚。

    「啊……又进来了,好涨,真的好涨……」

    在一团湿滑中,我开始了抽插。

    周身的水波剧烈的动荡起来,被湖水弱化了的拍击声显得十分沉闷,我叼着赵欢欢的嘴,不停的冲击她深处的那团rou圈。

    她像八爪鱼般缠在我身上,嘴被我堵着,喘息便涌进我的嘴里。

    我感觉得出她似乎处在一种拧巴的状态里,可我没管那么多,只顾着把她花径里那一团团软rou蠕动的节奏冲击得乱七八糟。

    「太凶了……太凶了……」

    越插越顺,我开始加大幅度,被我不断冲击的赵欢欢就像狂风中的叶舟。

    中途阳具脱了出来,我急忙去找,却始终不得其门,然后一只纤手探了过来,将我重新带回乐园。

    我感到每个毛孔都在舒张……又是一个枯燥的下午,无心练功,于草屋前发呆。

    早上又下了场雪,这里终年飘雪,也不稀奇了。

    后山又隐隐传来雄浑的波动,母亲又在练功了。

    这个月,她又闭关了很多天。

    我已许久没见她了。

    在那徒剩四壁的冰窟里待那么久,一定很无聊吧。

    上次说想摘雪灵花给母亲看,不了了之。

    如今又开了几脉,约莫也能抵御寒气了。

    再试试吧。

    我奔出了草屋。

    雪灵花就在草屋外不远处的雪山上,这种花蕴含浓郁的灵气,但因带有极寒之气,我纯阳罡体,吸收不得。

    但对母亲却是大补之物。

    在瑶池所有的雪山上,几乎都长了雪灵花。

    我来到这座山脚,开始攀爬。

    初始并无异样,越往上,寒气越刺骨逼人。

    我只能硬着头皮,别无他法。

    终于接近了一朵,我恍惚看到母亲的笑颜,用我亲手摘的雪灵花,她一定很开心。

    我伸出了手,在摘下雪灵花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母亲为何反复嘱咐我别碰这花。

    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气直透身体,本就摇摇欲坠的我刹那间失去了知觉,攥着花一同从十几丈高的雪山掉了下来。

    醒来时,我躺在草屋的床上。

    鼻间萦绕清香,母亲坐在我

    身旁。

    「不是跟你说了别去碰吗?」

    还不等我,母亲的责骂就响了起来。

    看着那微蹙的柳叶眉,我却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还疼不?」

    母亲抚上了我的额头,好嫩啊,我想。

    「东西呢?」

    我才发觉手心空空,四处张望起来。

    「我扔了。」

    没好气的。

    「啊?」

    「行了,在这呢。」

    顿了会,把东西丢给了我。

    彷佛有什么「叮铃」

    的声音在响起,莹白色的雪灵花依然璀璨娇艳,在我伸出手时,「别碰!」

    我悻悻收手。

    「你到底长不长记性?」

    「娘,我能碰。」

    「你碰它作甚?还嫌自己摔得不够重?」

    「我这不没事嘛。」

    「摔死你就好了?」

    我拿了起来,还算可以,递到母亲面前,「娘,送给你。」

    「什么时候轮到你了?我一抓一大把。」

    母亲愤愤接过,还是说了句「谢谢」。

    我说儿子送的能一样吗?「别嘴贫!」

    母亲瞪我,凌厉的丹凤眼多了几分烟火气,「下不为例啊,再干这种傻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娘,你开心不?」

    「开心个屁,摔死你就开心了。」

    「娘,你是圣女,怎么能说脏话呢。」

    「圣女不是人啊?那些恶人哪个说的少了……」

    腰眼越来越酸,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丹田流出,透过硬根钻了出去。

    怀中的这具身子逐渐发烫,灼热甚至蔓延到了花径中,加剧我腰眼的酸意。

    后来又有什么东西,凉凉的,钻进我的马眼。

    我只感酸意浓极,紧紧攥住手中的肥臀。

    迷迷煳煳,东西进了丹田。

    接着我喷发了出来,多么汹涌啊,像山洪一样。

    花径深处的rou圈被我抵着,此刻开始剧烈的痉挛,里面所有的rou褶都活了似的,紧绞我的硬根,怀中的娇躯也在痉挛,我也在痉挛,像都得了癫痫。

    云收雨歇,上岸。

    没有想象中的走不动道,反而神清气爽。

    穿戴整齐,我和欢欢去找月儿。

    一路上,她挽着我的手臂,我心一暖,也搂了搂她。

    月儿也洗完了,坐在马上。

    我喊了声,她没理我。

    隐隐感觉她似乎不大对劲。

    然后,我们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