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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你没幻想在师尊身上试过?”苏子言一噎,卡壳半晌,才尴尬道:“我刚不过就打了一个盹儿,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害!也没什么,就裴寄今天成年了,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谈情说爱了,就对祁北修表了个白,祁北修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两人本就相互爱慕,这会儿捅破窗户之后,亲完不就直接doi上了呗!”苏子言听完口登目呆,结结巴巴道:“这……这……他们,他们速度会不会太快……快了一点?”“多大点事儿。”小金毛嗤了一声:“俩都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有什么快不快的。确定相爱就在一起,确定想要就做呗,大家都是成年人,干嘛压抑天性。”它说完,还不忘故意调侃苏子言:“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矫情?”苏子言:“……”感觉有被冒犯到!谢谢。小金毛还不知死活继续道:“要是当初你跟公子羽能这样,你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苏子言这会儿是没有实体,要是有的话,他额头的青筋肯定都突突直跳,气得他说的话都颠三倒四:“停!这都啥跟啥,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哪里可以生孩子!还有说他们就说他们,干嘛扯上我?也不是谁都愿意随性而为的。”“好!不说你了,反正想看你和公子羽doi是没希望了,你和师尊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唉……”苏子言咬牙切齿道:“毛毛你信不信等我回去之后,拔了你头顶两根毛。”“信!”“信你还不住嘴?我看你就是不想要毛了,回头叫你小金秃。”“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小金毛听着他的磨牙声,赶紧转移话题:“苏苏,你说他俩谁上谁下。”“不知道。”“你猜猜看嘛!”小金毛笑嘻嘻道:“我猜是裴寄上,祁北修下。”“我也猜是……呃?”苏子言还没来得急猜,而那边……祁北修动作奇快,一个欺身而上,整个上半身压在了裴寄身上,直接曲起一只蹆,卡在他的双蹆间。一个俯身凑近,眸光深情且笃定地看着裴寄,偏头,轻咬住了对方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磨挲着,呼吸火热,小声道:“我要上面。”裴寄:“……”见他不说话,祁北修伸手轻捏住了裴寄的下巴,直直的对上他的目光。"怕吗?阿寄!”“谁怕了,我才不怕。”裴寄瞪了他一眼,干脆躺平了。苏子言:“??”小金毛:“……”“裴寄你好歹是个剑修,你能不能努力一把?”此情此景,让站错攻受的小金毛恨铁不成钢。它的气愤谁都没有听到,山顶上只传来湿濡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轻哼声。月光似水,春色无边,夜还长……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沈朝的两个地雷。70、第70章两人一夜恩爱,第二日,裴寄便率一众修士前往魔族边境。祁北修目送他离开后,又回了那个偏僻的住处。把他的日子过得平常寡淡到起不了一丝波澜。相处的久了,苏子言才发现祁北修有身体缺陷,他的左边小腿下竟然是装的义肢。苏子言有些诧异,这个万年前的术法高手,竟然身有残疾。而从一开始裴寄竟也没提过一字半句。他沉默半晌,随后又一阵了然。难怪那天在山顶生命大和谐的时候,祁北修也没有全部褪下裤子。而当初裴寄没说起过,或许裴寄从来也不在乎他的残疾。……不知是腿脚不方便的这个原因,还是心性本就如此。祁北修不爱出门,更不爱与人交流,他的住处从来没有外人来过,每天只呆在屋中,不是画阵法符咒,就是折腾那几个青铜傀儡。要不是苏子言知道祁北修喜欢裴寄,见过他坦露心声、为爱鼓掌过。大概会以为他就是一个冰冷的傀儡人,没表情更没感情,任谁也没法闯进他的心里。他活得最像人的时候,大概就是闲暇时,偶尔会看着窗外发呆。每到发呆的时候,祁北修眼里的冷漠会渐渐收敛,仰头看着窗外那一片落了叶的枯树,也不知道在想谁。夕阳余晖落在他眼里,只剩下一缕淡橘色的暖意,像潋滟着一整个秋季的芳菲,孤单萧瑟却又带着希翼。……而呆在剑里的苏子言开启了被迫学习模式,每天睁眼闭眼都是阵法。他不聪明,也没有刻意学过,但就光看着的这几个月,硬生生学会了不少阵法和符咒的画法。这种被迫往脑子里面塞东西的过程太痛苦,在苏子言快要学疯魔之际,前方传来捷报,裴寄屡战屡胜,战线从宜春拉到了青禾州,假以时日便可打到魔族大本营。祁北修听完捷报后,沉思良久,将一对青铜傀儡装入乾坤袋,竟御剑赶去了青禾州。苏子言终于摆脱了被迫学习,兴奋之余,他隐约察觉剧情要进入正轨了,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祁北修日夜兼程,在第三日,夜子时终于是赶到了裴寄的营地。他一身隐匿身形的术法用得出神入化,似乎不想引起修士的注意,只悄悄潜入了裴寄的帐中。……剑修一道,睡熟了也格外警惕,祁北修刚入军帐,裴寄就醒了,琉璃灰的眼眸里水雾瞬间就散去,一眨眼的功夫便清醒的像在猎食的黑豹般泛着危险的光,竟是不带半点睡意。万钧剑随身带在床塌上,顺手便将它出了鞘,牢牢锁定黑暗中的人。“谁?”“阿寄,是我。”黑暗中,沙哑低沉的嗓音响起。裴寄一愣,刚刚气势凶戾的黑豹瞬间收起了爪牙,变成了一只温驯娇憨的猫,琉璃灰的眼眸中仿佛浸了一汪秋水。“师兄,你怎么来了?”他扔了剑,一把扑向立于床前的祁北修。他太兴奋,忘了控制力度,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全力扑向祁北修,祁北修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泛着不健康的白,唇上却依旧挂着笑。他扔了剑,稳稳接住了扑过来的裴寄。苏子言被他扔在桌脚,抬眼就看到他左边裤腿上浸出来的血迹。祁北修的腿原本不适合长时间的站立,这三天日夜兼程赶过来不曾休息片刻,又被裴寄虎扑。这下怕是磨破断肢面了。……“师兄。”裴寄什么也没发现,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祁北修耳后好一阵蹭:“都这么久了,你也不来看看我。”“我这不是来了。”祁北修就着缝隙里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