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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拷问】

    作者:花间雅

    字数:15000

    2021年10月10日

    在被鱼雷击沉的那一刻,海风唯一想到的只有自己没能好好帮助指挥官完成任务。

    指挥官也许不止一次告诉她她的安全远比那批兵船运输舰重要的多,也曾因为担心海风出问题而劝告海风不要去参加这么危险的任务,然而指挥官显然是拗不过海风那颗想要帮到指挥官的心,当然谁也没有想到这批兵船真的会被塞壬拦截。

    其实海风本不应该抱着歉疚的心情,面对塞壬的她已经用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只是局面并不是她这样一艘小小的轻巡所能控制的,左冲右突的海风最终还是被塞壬的鱼雷击晕了过去,她甚至都没能看到敌人的真面目,只是在她晕过去沉入水中又被谁捞起来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令人讨厌的笑声,虽然意识到自己是被塞壬捕获了,但是过于疲惫的她在出水的那一瞬间,还是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海风不是没有听说过塞壬会用很残忍的拷问手段审问捕获的舰娘,所以当她终于是清醒过来那一刻,面对着监狱的砖墙和铁栏,她不免还是有些恐慌,她的第一反应自己大概是做梦,然而当意识清醒并且回忆起自己从被塞壬偷袭到被击沉再到被打捞起来的全部经历时,她终究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塞壬很简单粗暴地将她丢到了一个类似地牢的地方,四面既不透风也不透光,只有昏暗的黄色灯光忽闪忽闪,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要灭掉。

    四周并没有看守,但是海风一点逃出去的可能性都没有,身上的舰装被没收的她可能连人类的小女孩都不如,根本无法撼动坚实的铁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睡觉,和等待着塞壬的发落。

    也不知道是塞壬对她有所监视,还是完全的巧合,在她刚刚考虑好自己的处境,准备接着躺下睡觉时,地牢的大门突然嘎吱嘎吱响起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坐着触手舰装的塞壬猫了进来,那是塞壬的精英舰观察者。

    观察者的目标显然很明确,走进地牢之后便径直来到海风的监狱前,海风惊讶地「呀」

    了一声,面对敌人的紧张让她不自觉向着墙角蹭了蹭,然而观察者早已走到她的面前,一只触手刚刚伸向海风,却又快速缩了回去,观察者跳下舰装,俯下身去,用冰凉凉的手触摸海风软弹白嫩的脸蛋。

    「倒是个绝佳的美人胚子,你们碧蓝航线的指挥官可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哪有让你这样的小家伙出任务的。」

    观察者的声音满是嘲讽,似乎是真的心疼海风,也或许只是虚情假意,海风的脸蛋被观察者捏得有些发痛,她皱着眉头扭头甩开观察者的手,表现出强烈的不配合。

    「我只是、只是想帮助指挥官,你们这些怪物懂什么!」

    「脾性倒是很烈,不过你说出这种话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哦,我拷问过的舰娘也不少了,不泛你这样的小烈马。」

    观察者并不在意海风这毫无力道的小小反抗,巧笑嫣然地说道,「不过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你们的指挥官很照顾你吧,那就好说了,我的问题很简单,告诉我你们的指挥官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我也不是不能将你完整的送回碧蓝航线,让你和你的指挥官团聚。」

    海风盯着观察者,半晌,她轻轻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可不算标准,小家伙,你就算是编个谎话也比直接说不知道来的好,这么逆反的话,可是要吃苦头的。」

    观察者似乎笑得更加欢乐了,不由得又开始捏起海风的小脸,当然又被海风一扭头甩开了。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海风大概也清楚自己要受罚了,语气弱下去不少,但是仍旧还是强硬的态度,她可能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绝对不会背叛指挥官。

    「那好吧。」

    观察者轻轻摆手,随后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中出现一根项圈锁链,她将项圈强行套在海风的脖子上,海风一度还想反抗,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终究还是拗不过观察者,观察者带好项圈,拉着锁链便将海风强行带出监狱。

    一路上海风都不能说是很听话,这当然不是因为她誓死力争,只是单纯的害怕罢了。

    地牢的走廊比她想的还要破败,满地的小石子和水洼不仅弄脏了她的裙子,还让她步履维艰,石头隔着公主鞋咯得她的脚丫生疼,然而比起这些,未知的目的地让她更加恐惧,她会被带到哪里?观察者要对她做什么?一通胡思乱想让她更加害怕,然而观察者悠哉游哉牵着她,却让她一点都挣脱不了,只能一点点离拷问室越来越近。

    海风从来没有接触过拷问,自然也不理解眼前的一切,那沾着血的木马是什么东西,火盆里的铁块又是什么东西,墙上挂的全是铁钳铁链和鞭子,那肯定是用来折磨她的吧。

    海风能感觉到阵阵冷飕飕的寒风吹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发冷。

    观察者将海风脖子上项圈的锁链挂在墙上的铁钩上,让海风孤零零站在一边,然后她便在拷问室的刑具堆里一阵乱翻,铁器刑具撞击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把海风吓得一阵颤抖,等待的每一秒都是相当漫长的,然而观察者带来的东西却是相当的简单,一根长长的麻绳,加上一张小板凳。

    「怎么,你的表情看上去很失望?」

    观察者打趣道,海风还以为观察者要拿什么恐怖的东西,没想到却是这些看上去没有杀伤力的道具,底气大了几分的她给观察者甩了个愤恨的脸色,观察者嗤笑了一声,随后便解下海风的项圈,让海风自己站在板凳上,然后将海风双手背后捆在了一起,海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双臂从后背猛地向上一提,然后绳子便把海风的手腕一点点背吊起来。

    最初海风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随着背吊的高度越来越高,海风的肩膀逐渐开始酸痛起来,为了缓解肩膀的酸痛,她只能随着双臂反扭而弓起身子,然而当身体弓到极限,绳子还在继续上身,直到海风连脚趾头都踮到了极限,实在是没有办法缓解肩膀的疼痛了,她才慌张地大叫起来:「等一下……别再拉绳子了,好痛!」

    观察者居然真的不再拉绳子了,当然也许是看到海风真的背吊到了极限,虽然小女孩地身体韧性强,肯定还能继续背吊,但是作为拷问前的开胃菜,这种程度已经足够让海风吃够苦头,观察者退后几步,上下大量了海风几眼,说道:「感觉如何?这只是开始,如果不招的话,我可不会放你下来。」

    「……我才、不会因为这种刑罚……」

    海风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嘴硬,肩膀没几分钟就痛得像是要断掉,脚趾头也踮得难受,浑身上下都说不上得酸软,海风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对待过,身上的痛楚让她有点想哭,但是懂事的她最终还是将眼泪全都憋了回去,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观察者。

    「那你就好好坚持着吧,可千万别让你的指挥官失望了。」

    观察者半带嘲讽地说着,说完她又俯下身去,摸到海风地双脚,海风只觉得双足莫名一凉,脚上那一双公主鞋已经被强行扒了下来,露出两只包裹着白丝袜的可爱小脚,「鞋子我也没收了,拷问可是不允许穿着鞋子的。」

    海风内心有些委屈,脚底的凉意对她来说有点陌生,但是很快双足习惯了这种凉意,身体却越来越痛苦,尤其是被主要惩罚的双臂,当酸楚消失的时候,涌上双肩的只有刀割般难忍的疼痛。

    观察者本意并不想对这个小丫头用太狠的刑罚,但是显然海风的体质比她想得还要弱,背吊不过十分钟,海风的额际就已经复盖上一层细细的汗珠,纤瘦的双腿因为用力踮起而不断的颤抖,可爱的小脚趾更是因为努力踮起而泛白,脚后跟则是从白丝袜中透出些许粉红,看上去分外的可爱。

    浑身上下的肌rou无不诉说着痛苦,海风从未想过被吊起会如此的折磨,甚至观察者根本就没有动用什么抽打之类的刑罚,只是用一根绳子就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她开始想象自己要是坚持不住了该怎么办,她的脚趾又酸又麻,根本不知道还能踮多久,若是她的脚趾彻底受不了放下,会不会双臂都要被拉断……越发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产生,让海风的精神变得更加脆弱,只有坚持住这一个想法还能让她继续硬抗刑罚,一双娇足努力地支撑起整个身体。

    「不招的话,就要一直吊着哦。」

    观察者还在一边不时提醒着海风,海风已经快坚持二十分钟了,虽然对于一般的舰娘来说背吊甚至都是一晚上起步,但是对于海风来说,简直就是突破自我,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坚持,但是身上的酸楚已经到了极点,双肩无时不刻的疼痛折磨得海风不住轻声哼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下巴滚落,在地面上积累了小小的一滩,观察者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小女孩,她知道海风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如果还不肯招,那她恐怕就要动点真格了。

    「我……还能……坚持……」

    「真的吗?」

    观察者轻笑一声,伸出手指轻轻在海风的肩头点了一下,果不其然海风立刻出声大叫起来,肩膀的剧痛霎时间让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挤了出来,长时间的背吊给她的肩膀带来的比她想得还要大,只是碰一下的程度就能让她疼得痛叫出声。

    「再吊的话手就要坏掉了,真的不打算招吗?」

    海风虽然还在不停地掉眼泪,但是仍旧是以摇头作为回答。

    观察者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看来我也只能用点真正的刑罚,才能让你知道拷问的可怕了。」

    海风终于被放了下来,绳子松开那一刻她几乎是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但是很快她就又被架了起来,观察者很粗暴地将她丢在一张老虎凳上,双手打开伸展然后捆住,双腿也是平放在长凳凳面上,大腿、膝盖各加了一道绳子,脚腕则被绳子单独捆在了一起。

    捆绑双臂的时候海风的胳膊几乎都抬不起来,观察者强行抬起海风双臂的时候还让海风痛得大叫。

    海风看到观察者搬来一堆砖块和竹棍鞭子之类的刑具,知道自己大概要遭殃的她眼泪差点又流出来,但是观察者只是将那些刑具放在一边,然后莫名其妙就开始抚摸海风那一双白丝娇足。

    「我还是挺喜欢你这样的小孩子的,不仅是身娇体软,双脚也是水灵灵软乎乎的,手感真是不错。」

    观察者的抚摸让海风的双脚有点发痒,尤其是触碰足心的时候,指腹划过足心的痒感让海风不由自主摇晃双脚想要躲避,但是观察者的双手贴的很紧,怎么也躲不开这般亵玩。

    而接下来观察者的话语更是让海风感觉到害怕。

    「……

    所以,你也不想自己这么一双完美的小脚丫被拷问地不像样子吧。」

    海风的脚趾一下子就夹紧了,观察者的话挑明了是要对海风的小脚用刑。

    脚丫这么脆弱的地方,到底要怎么用刑?海风的牙齿在不由自主的打架,而观察者则是不慌不忙地一根根掰开海风的脚趾头,然后伸出手指,弯曲让指甲立起,在海风软绵绵的脚心上轻轻一划——「呀!」

    突如其来的刺激给海风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痒感,海风一瞬间惊叫出声。

    「好敏感啊,我就知道这么柔软的脚丫一定很敏感。」

    观察者一面打趣,一面在海风的脚心上来回搔刮,指甲划过的地方,软绵绵的足rou跟着下陷,然后弹起,留下一丝苍白的痕迹和极度刺激的痒感,海风的脚丫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剧烈的挣扎。

    「哎呀,不要,哈哈哈,不要挠脚心!」

    观察者并没有固定住海风的脚掌,她就是想看到海风的小脚因为受不了痒感而摆动脚掌挣扎的可爱样子,实际情况也并没有让她失望,海风一面娇笑不断一面拼命躲避观察者的手指,但是比起她那有限的躲闪空间,观察者的手指显然要更加灵活,无论海风往哪里躲避,观察者的手指总能紧紧地贴着海风的脚掌,而且是最为柔软的足心处,对那一小片敏感的嫩rou发起缓慢但是相当有力度的攻击,海风只能是叫苦不迭,足心的奇痒她完全忍受不了,但是观察者的手指却连续不断给她带来令人恐惧的奇痒,刺激着海风脆弱的神经。

    包裹着足掌的白丝袜本应发挥一点保护作用的,但实际上,顺滑的丝袜反而缓解了指甲带来的伤害,变相地增加了痒感体验,每一次观察者的手指划过都会给丝袜增加几分褶皱,这些褶皱同手指一起刺激着海风脆弱的脚心。

    而海风每每为了躲避痒感而蜷缩脚心时,观察者又会将手指伸入海风的脚趾缝里,借用海风的丝袜刺激海风同样娇软的脚趾缝,海风为了弄开丝袜便只能张开脚趾头,结果脚掌又被迫张开,迎接着观察者的新一轮折磨。

    将近十分钟的搔脚心,海风就已经难受地满脸通红,口水都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别说是大笑,就是僵硬地咧嘴都会让她脸上发酸呼吸困难,但是在脚底的痒感刺激下她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笑的权利完全不在她的身上,而是被观察者掌控着,观察者想要她笑,便用指甲快速来回划瘙海风的脚心,等到海风笑得几乎要窒息晕过去,她又开始用指腹抚摸海风的脚掌,或是用手指卷起海风脚趾缝间的丝袜刺激海风脚趾缝里的痒痒rou,为海风带来虽不致大笑但仍旧无法忍受的奇痒。

    面对观察者这种拷问老手,海风哪里还是对手,渐渐地连叫苦的力气都没有了,苦涩的笑声里面夹杂了一些哭腔。

    观察者看这小丫头实在受不了了,也就不再着力瘙挠脚心,但是仍然用指腹在海风的足心里轻轻画着圈,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新奇的玩法?不过我可以要提醒你,到现在为止这些还不算是拷问,只能说是餐前甜点罢了,你还有招供的机会哦,只要吐口,我现在就能饶了你,等到开始用刑,你后悔就有些来不及了。」

    海风随着脚心被轻微刺激的麻痒感而浑身打颤,哭腔暂且被压制住了,但是泪珠还挂在脸上,海风只是看着自己的小脚,两个大脚趾因为恐惧而蜷缩在一起,像是抱团等待命运的一对姐妹。

    若是平常的海风,可能现在已经服软了,毕竟她确实只是个孩子,但是看着观察者笑里藏刀的样子,海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即使是战战兢兢,也要奋力摇头,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看来是真的没有继续谈判的空间了。」

    观察者的眼睛里,在这一刻闪过一丝阴霾。

    观察者也不指望和一个单纯的孩子讲什么「谈判」

    这样的字眼,但是她可以给这个孩子一点教训。

    海风的双腿本来就已经捆好,观察者轻而易举地抬起海风的脚腕,将海风的小腿翘起,在海风吱哇吱哇的乱叫声中,将两块砖头塞进海风纤细的脚腕之下。

    海风是完全没有想到砖块是做这个用的,也根本没有听说过老虎凳刑罚,观察者的动作并不算粗暴,这也让海风膝盖的痛苦是缓慢产生的,直到达到最高点,膝盖先是发酸,然后开始慢慢发痛,最后变成难以忍受的酸软痛麻感,海风哪里忍受的了这种痛苦,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双腿拼命想挣扎踢掉砖块,但是绳索捆得很结实,几乎是纹丝不动,乱动反而让膝盖变得更加疼痛,在挣扎之中逐渐理解这一点的海风终于变得不再挣扎,但却浑身僵硬用力,努力地抵抗着疼痛。

    观察者看着疼得满头大汗的海风,她倒是惊讶于海风居然能够忍受这样的疼痛还不至于晕过去,至少比她想象的要坚强一点。

    观察者饶有兴致地看着海风狼狈的模样,顺手抄起一根柔韧的竹鞭,轻轻在手心里敲打着:「这样你就理解了吧,坚持是没有用的,越是坚持痛苦就越多,对你这样的小孩子用刑我也不是很忍心,所以快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更痛的还在后面。」

    观察者说完,并没有给海风留下多少思考的时间,直接挥起竹鞭抽到海风柔软的脚心上,观察的力道立竿见影,海风脚心的丝袜一下子被抽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被抽得鼓胀的鞭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风的叫声更加歇斯底里了,的确,她现在所经受的都是从未体验过的苦痛,这些苦痛对她来说还是太强烈了点,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要被打坏了,还有膝盖,膝盖剧烈的痛楚甚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腿是不是要断了,但是她的脚丫还能动,还因为剧痛而用力地蜷缩着,拼命忍受着酷刑的疼痛。

    「看来还是需要更多的惩罚啊。」

    观察者摇摇头,双手摸向海风的大腿根处,也就是白丝的袜口处,然后一点一点将海风的丝袜脱下来,脱到膝盖处脱不掉时,观察者用力一扯,将洁白的丝袜一下扯烂,然后在海风丝袜脚心处,同样也是一扯,海风的一双娇嫩的赤足一下子便暴露了出来。

    海风的小脚和观察者想的一样,洁白,滑嫩,看不到一丝血管,整双脚都是粉凋玉砌,浑然天成一般,带着少女特有的稚嫩,足背也有点这少女特有的rou感,这确实是一双值得好好把玩的裸足,对于观察者来说,亦是值得一番拷打调教的玩物。

    对着海风被打得红肿的足心,观察者却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挥起竹鞭又是一鞭子,足心嫩rou被重重的责打,发出一声骇人的声响。

    「吖啊啊,哎唷……」

    看着海风的足心迅速蔓延的红色肿痕,观察者调转鞭子,对准了海风rou乎乎但是又更加薄弱的足掌。

    「哎呀,好痛啊!」

    足掌不比脚心,脚心尚且还有很多嫩rou保护,足掌的皮rou还要更薄,这一鞭子直击足骨,更是痛得海风脚掌不住摆动。

    然而观察者看到海风拼命晃动双脚,却又停了下来,用一小截麻绳将海风的两个圆嘟嘟的大脚趾紧紧勒在一起,然而向后拉伸脚掌,将绳子系在海风膝盖处的绳子上,海风的两只小家这下彻底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只能向后紧紧绷着双足,将平滑的足心完全暴露给了观察者以及她手中那根毒辣的竹鞭。

    海风吓得止不住颤抖,然而双足却只能乖乖打开任人敲打,观察者也没有打算留手,挥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猛击海风的足底薄rou。

    「哎呀!哎呀!好痛嗷嗷!好痛!」

    海风哪里吃得住这种打,一两下鞭打就已经让她的足心裂开一样苦痛难忍,而观察者十几鞭子下去,更是让海风的整个脚底都痛得像是脱了一层皮。

    观察者既有意让海风知道严刑拷打的厉害,又不想让海风的足底伤地太厉害,所以故意让每一鞭几乎都不打在同一个地方,片刻之后,海风地足心、足掌、足踝甚至足趾都通红欲滴,红肿地好像多打一下都会流出血了,当然目标最大的足心也难免多挨了几下打,脚心窝似乎都被敲打变紫。

    敏感的足心遭受这般严刑拷打,这让本来就怯懦脆弱的海风更加受不了,从第五六鞭开始便不住地掉眼泪,最后更是一边哭一边大声尖叫,虽然她之前有意要坚持住不喊叫不哭泣,不能给指挥官丢人,但是真正上刑地时候就好像只有哭叫这一个宣泄疼痛的方法。

    脚心每每挨鞭子她都希望观察者赶紧停下来,不然双脚就要被彻底打坏了。

    但是一旦观察者停下来,海风便开始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不肯说半句话,这让观察者也有点惊讶,但是没有招的话照例还要继续责打,观察者又对着海风的足底抽了几鞭,海风的足底变得更加艳红,观察者也明白不能再打她的脚底了,最后一鞭干脆抽在了海风还在被老虎凳折磨的膝盖上,这一鞭子把海风抽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晕过去。

    虽然鞭子停了,但是海风还在不住地喘粗气,口中不断倒吸着冷气,脚底板还是又烧又痛,好像无时不刻不在遭受火焰的炙烤,脚底的足筋也是跳个不停,火烧火燎快要烤熟了一样。

    甚至观察者稍微碰一下海风的足底,海风都要惊声尖叫一声。

    观察者反而是觉得很有趣,不再触碰海风的脚底,却故意玩弄起了海风的脚趾头。

    海风现在是身体的任何地方都不想再让观察者碰了,奈何脚趾头仍旧是被绳子紧紧地绷着,完全动不了,只能被动地被观察者摸来摸去,观察者捏着海风弹软的大脚趾,轻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挺能撑的,普通的小舰娘还真做不到你这么坚强,只能说你们的指挥官选择你是有原因的,但是解下来呢,你又能坚持多久?」

    海风想要反驳,但是又没有力气,她的话自始至终对观察者都没有丝毫的力道,对于观察者来说她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rou。

    观察者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一排竹棍,竹棍被两根绳子连接着,分明就是用来夹脚趾的,观察者将海风圆润的足趾一根根塞进竹棍中,小巧的脚趾被粗细均匀的竹棍裹挟着,更显得可怜无比。

    观察者也没有再询问海风,她也清楚这个姑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类型,所以塞好竹棍,她只是「怜惜」

    地摸了摸海风的大脚趾,然后便抓着左右两边的绳子,着力夹起海风的脚趾头来。

    「呜……呜啊……哎、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海风甚至都没有坚持过三秒钟

    ,恐怖的痛苦从足趾根一直蔓延到整个儿脚趾,那番疼痛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更别说让海风这样的小丫头来承受。

    海风的惨叫更加的歇斯底里,五个小小的脚趾被竹棍噬咬着,被疼痛之海完全淹没,只有圆滚滚的趾尖还露在竹棍外面,像是和她的主人一样惨叫哀嚎。

    五片晶莹剔透的趾甲似乎要被完全夹碎,现在则是和弹软的脚趾rou一起被碾压,更增加了夹趾的痛楚。

    这样的痛苦海风一秒钟都无法忍受,从一开始挨夹就疯了一样的挣扎,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身子左摇右扭,脚趾头也是被裹夹得东倒西歪,完全无法挣扎,只能是硬挺着忍耐这样的疼痛,又因为过度的钝痛而不住颤抖。

    观察者刻意调整着力道,避免海风的脚趾头受伤或者被失手夹断,饶是如此,脚趾被夹得红肿甚至淤血也在所难免,没过多久,海风的脚趾就已经被折磨地通红发肿,即使观察者早已停手,那八根夹棍还夹在海风的足趾间,持续地刺激着海风红肿的脚趾rou。

    「啊呀,不要再夹了……呜呜呜……不要再夹了……」

    海风那颤抖又虚弱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疼,声音因为嘶喊和哭泣已经难免有些喑哑。

    「脚趾可没有那么好坚持,一不小心可就要断掉了,你也不想再尝试一次夹脚趾的疼痛吧,那就好好说说你们指挥官到底还有什么计划和安排。你们指挥官那么心疼你,即使你招供了他也不会责怪你的。」

    越是受刑疼痛难忍,观察者的劝诱似乎就越是有种魔力,勾引着海风招供以脱离苦海,但是一说起指挥官,海风就像是哑巴了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肯多说半个字。

    观察者多少还是有点挫败感,于是她点起一根粗大的蜡烛,向下拉开海风露肩的和服,然后将通红的火苗往海风白皙娇嫩的腋rou下凑。

    guntang的火焰带着极高的温度一下子窜到海风敏感的腋下,海风只觉得腋下皮rou烧灼难忍,无法的海风只能使劲拉扯手臂,想让腋rou离开火焰哪怕一点点,但是火苗却越窜越高,积累的温度让海风大叫出声。

    「再不招供就要吃烤rou了哦。」

    观察者狞笑着说着,手中的蜡烛刻意一下一下往海风的腋下凑。

    海风拼命地摇着头,烧灼的剧痛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慌,她真的害怕自己的腋下被烤熟,虽然实际上观察者手中的蜡烛离海风的腋rou还有一段距离,但即便如此积累的温度还是给海风带来真实的炙烤感,海风的手臂在有限的范围内不断地扭动,然而对于缓解疼痛却无济于事。

    直到海风的腋下被熏出一层炭粉,观察者才将蜡烛拿开,而此时海风已经快痛得晕过去了,满头大汗的她目光跟随着观察者手中的蜡烛,居然又来到自己的脚边。

    「别碰我的脚,求你了,别碰我的脚。」

    海风的苦苦哀求一点用处都没有,被鞭打到极致敏感的足心哪里受得了蜡烛的炙烤,只是稍微一碰,海风的足心rou就开始明显地颤抖,要是没有绳子绷着她的脚趾,海风现在的双足一点是被烫得仅仅蜷缩,但是现在她的双脚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活动的空间,观察者当然是相当认真地炙烫起海风红肿的娇足足心,海风的脚趾疯狂地蠕动着,guntang地感觉让她真的觉得自己地足心已经被烫熟了,火焰的炙烤就凭海风的意志力根本无法忍受。

    恐怖的温度给她带来更加恐怖的疼痛。

    海风在酷刑的折磨之下几乎什么都说出来了,只希望观察者能够放过她,观察者却始终孜孜不倦地控制着手中的蜡烛,在不烫伤足rou的情况下带给海风最为可怕的剧痛。

    海风的足心被烤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又一层一层被烤干。

    直到蜡烛已经被烧掉一大半,观察者将蜡烛从海风的足心移开,却又刻意将guntang的蜡烛液滴落了几滴在海风伤痛的脚趾上,海风立时又被烫得大叫起来。

    「最后的机会,趁你的腋下和脚丫还没有被我的蜡烛彻底烤熟。」

    海风几乎要被烤晕了,意识都好像不太清晰,似乎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脚丫被烤熟了,总之就是不愿意理会观察者,观察者耸了耸肩,又滴了几滴蜡烛液在海风的小脚上,海风身体猛地紧绷,双腿只是稍微挣扎了几下,似乎又被触及到膝盖上老虎凳留下的伤痛,多重痛苦的进逼之下,海风终于轻声哀叫了一声,然后小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

    观察者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笑出了声,当然是因为海风足够坚强到让她觉得有趣了起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海风的腋下和脚心都被烫得通红,不过观察者在掌控之下其实也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观察者刻意的留手似乎让海风觉得自己真的能坚持下去。

    观察者将海风从老虎凳上解了开来,小家伙倒在地板上沉沉地睡着,一时半会儿看来还醒不过来。

    这样让观察者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如何处理海风。

    此时的海风已然是筋疲力尽的模样,身上的香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现在额际还都是留下的汗珠。

    双腿已经完全被脱光,一双白皙的纤腿末端是一双美妙的裸足,虽然这一双裸足已经完全通红还有些发肿,但是并不影响观感,甚至让观察者想给这双小脚上更多的刑罚。

    不过拷问总要有循序渐进,既然这小家伙不吃打,那就只能好好羞辱一番了。

    观察者上手摸到海风那身露肩的和服,和服相对海风这娇小的身体似乎有点偏大了,但是相对让一个小女孩展示自己姣好的身体来说又恰到好处,观察者也不知道和服怎么脱,索性就直接从肩头强行扯下来,和服下的rou体果然是如此纤瘦,皮肤苍白到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但是却又相当诱人,隐私的胸部被裹胸布缠着,似乎里面的rufang很有些规模,下身则是穿着一件朴素又可爱的白色胖次,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观察者相当满意眼前这个身体,她取来粗长的麻绳,在海风的手腕上和脚腕上缠绕几圈,然后就这样将海风逆驷马吊缚起来。

    这样的捆绑拷问方式在重樱似乎被叫做骏河问,依靠海风本身的重量给她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压力,同时还可以在腰部挂上重物,但是观察者还不打算这么做,不一会儿海风就幽幽醒转过来,首先面对的当然就是腰间的剧烈疼痛,还有自己被吊起的现实。

    之后,自然就是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

    「哎呀,放我下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海风这般可爱的反应是真的让观察者不禁笑出声来,然而笑归笑,这样的捆绑方式自然有观察者的用意,比如现在,观察者就一边故意隔着内裤抚摸海风的xiaoxue,一边轻声问道:「这边,自己以前摸过吗?」

    观察者的拷问手法自然是相当的老道,只是这样稍微摸了几下海风的下身居然就有了几分舒服的感觉,海风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观察者在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努力摇晃身体想要躲开观察者的抚摸,结果反而是增加了手腕的压力,手脚腕全部剧烈疼痛起来。

    「看来还是个小雏,那你们的指挥官可真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

    观察者一边说着,一边取来剪刀,不顾海风的抗议,直接将海风的内裤从两边剪开,然后取下后摊开在海风的面前,只见内裤的正中央还有着一滩清晰的水渍,「不过你还是很有资质的嘛,这样弄一下就直接流水了,这不是很懂嘛。」

    海风囧的快要哭出来了,她并不喜欢下身暴露的感觉,也不喜欢被观察者摸得很舒服,不过很可惜这本就是观察者的目的,观察者丢掉海风的内裤,然后取来麻绳,在海风的腰间缠绕了一圈之后又勒过海风的胯下,粗糙的麻绳勒着海风的下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海风不住地蹭着双腿,但这样反而增加了对下身的刺激,何况观察者也没有就此放过海风下身的意思,捆好麻绳之后,她用手指勾住海风下身的绳子,然后轻轻一拉。

    「呀啊!」

    「哎呀哎呀,真是好敏感,我也想拥有你这样一副敏感的身体啊,这么小就这么敏感,以后可真是未来可期。」

    观察者一边调侃,一边还在继续拉扯海风身下的绳子,海风被麻绳磨得更加敏感,不住地蹭着双腿,还企图夹住绳子,当然怎样地挣扎都是无用的,海风的惊叫声也变得越来越扭曲,直到海风发出一阵yin乱的哼叫,她的身下也如观察者所愿,流下了一股透明的蜜水。

    被迫高潮过后的海风一点力气都不剩了,只能被动地挂在麻绳上,只是手脚被拉扯的疼痛让她更加无法忍受,然而折磨完海风下身的观察者却并没有就此停手,反而将毒手伸向了海风的上身,也就是被裹胸布保护着的胸部。

    「不要……不要……」

    海风小声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回应,观察者甚至没有给海风挣扎的时间,一下子便将重重裹胸布扯了下来,裹胸布下露出的rufang小巧玲珑,规模不是很夸张,却也并不贫瘠,到了盈盈一握的程度,手感更是舒服得让观察者有点惊讶了。

    观察者对着那小巧的rufang抓握揉捏了好一阵,海风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被玷污身体的屈辱,并且随着观察者手上的力道发出难受的轻哼声。

    「这可真是,叫人爱不释手难以忍受啊……」

    观察者发出这样莫名的感叹,随后却露出一副狰狞的样子,她摸出两个铁夹,拿出其中一个,在海风面前貌似用力地捏开一个架子,强劲的弹簧发出可怕的嘎吱声。

    「这种拷问用的夹子可不是什么情趣小玩具,夹得皮开rou绽也不是不可能的,接下来,我很想将这两个夹子夹在你的这个地方。」

    观察者对着海风的乳尖点了点下巴,然后看向苍白脸色的海风,海风吓得话都说出来了,她知道乳尖这样的地方相当的敏感不禁折磨,也看到了那个夹子的强劲,换成谁都会害怕,不过观察者可不是要给海风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等到海风足够害怕,观察者已经捏住了海风的乳尖,随意揉搓了几下让海风的乳尖略微立起,然后她捏开夹子,咬住海风娇嫩的乳尖,慢慢咬合。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再怎么不要夹子都已经夹住了海风的rutou,有点发钝的鳄鱼齿紧紧压着海风的乳尖,剧烈的刺痛持续折磨着海风的rufang,海风痛得眼泪一下子便落下来了,她用力摇晃着身体,似乎想要把夹子摇晃下来,可惜夹子相当坚挺地咬着rufang,根本就

    是纹丝不动,海风只能是更加痛苦地哭泣着,身体也是越发不敢动弹。

    观察者饶有兴致地看着海风从挣扎到彻底不动弹,她故意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两个铁夹,果然海风疼得大叫了一声,随后便又陷入了沉默。

    疼痛让她的脸上又滚下了不少汗珠。

    「让我稍微试一试你的胸部,看看质量如何。」

    观察者也不再问问题,拷问的问题反反复复不过一个,就看受刑的犯人肯不肯说了,要是被认定成麻烦的对象,那只要好好用刑就好了,至少观察者秉持着这个理念,或者她现在只是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只见她拿出几个小砝码——砝码虽小但是重量绝对不可小觑——然而便将最小的规模挂在了海风的左胸上。

    「啊、哎呀!」

    海风的胸部rou眼可见地被拉长了些许,甚至还在砝码的晃动之下跟着晃动,乳尖更是因此而被夹得青肿。

    海风疼得连胸部上都满是汗水,甚至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不敢看她饱受折磨的rufang,她害怕自己的乳尖就这样被扯掉,但是乳尖显然比她想的坚挺多了。

    很快,海风的两边rufang都被挂上了砝码,整个rufang几乎被拉出两倍长,剧痛让海风几乎呼吸困难,rufang被拉成两个水滴状的rou团。

    观察者觉得这样的程度足够海风受了,也就不再管海风,海风就这样被以一种极其难受地状态悬吊着,随着时间地流逝,手腕和脚腕都不堪重负地酸痛难忍,大腿被强行向后拉伸,韧带都快要被扯坏,腰部更是向后扭着又酸又痛。

    而最惨的当然是被上了刑具的rufang,海风那双娇乳怎么能忍受如此折磨,乳尖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又胀又痛又难受,海风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汗如雨下,疼痛似乎已经让她难以发出声音,但是沉默却更加证明了她现在的苦痛。

    实际上吊了半个小时之后她便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倒吊更是让她头晕眼花,rufang似乎已经完全麻痹了,但是稍微动一下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这样四面楚歌的进逼下,她的身体也终于是坚持到了极限,意识跟着慢慢消弭下去……再次醒来的海风只庆幸自己还能自然醒,而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全部被解开来,但是身体上还是不着片缕,然而现在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羞耻问题了,乳尖上的红肿和伤痛让她意识到之前受到的折磨完全是真实的,她又有点想哭了,但是眼泪流干了一样哭不出来,只能呜咽了几声,然后疲惫地躺会地板上。

    「现在可不是让你睡觉的时候,刚刚明明已经睡了那么久了。」

    然而海风还想再多休息一阵的时候,观察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简直就是催命的恶鬼,「我差不多已经快没有耐心了,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要是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那你就只能等着我毁掉你的身体了。」

    观察者手中拿着的是最初将她带到拷问室的项圈,看起来她是想将海风带到哪里去。

    连续的拷问早就将海风的体力和耐力消耗殆尽,哪怕是减了码的刑罚也足够将海风磨到极限。

    但是海风却还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使命,观察者也懒得再等了,直接将项圈戴到海风的脖子上,然后将海风拖出拷问室,海风被一路拖着走到地面上,那是一条被碎石子堆出来的路,白昼的阳光有些刺眼,既照亮了海风赤裸的娇躯,也照在了那条碎石子路上。

    观察者二话不说,直接将海风拖到碎石子上,逼迫海风沿着这条路自己走。

    海风惨呼着一脚踏在碎石上,娇嫩的足底立刻被碎石硌地生疼,然后观察者已经开始催逼海风赶紧走路,海风亦是不敢有多违抗,即使违抗了也要被观察者推着走,结果当然都是一样的。

    被折磨得红肿的足底几乎要迈不开步子,被太阳晒得guntang的石子一边打磨着足底一边又炙烤着足底,又烫又疼让海风每迈一步都是万千折磨。

    何况被老虎凳折磨的膝盖,稍微动一下就是肿痛难忍,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能走得了路,但是海风稍微走得慢或者步子踉跄都会被观察者从身后狠狠给一鞭子,有时候可能打在后背上,有时候又可能会打在屁股上。

    不论打在什么地方都会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海风除了哭泣之外毫无办法,眼泪落在石头上,又被踩在脚底,最后留下一道干涸的水痕。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海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感觉折磨没有尽头一样,走到碎石路的边缘,又会被观察者催着转回来,来来回回地走更是不知道在海风的娇足足底留下多少细小的伤痕。

    海风的哭泣逐渐变成了哽咽,足底从苦痛到火辣辣的烧灼,最后近乎变得麻木,步子也渐渐再也迈不开。

    最后伴随着观察者狠毒的鞭声,海风居然栽倒在碎石堆里,膝盖几乎都被磨破了皮,就是不肯爬起来。

    「只是这样就敢休息吗?快点起来。」

    观察者也是发了狠,硬是将海风从地面上拖了起来,但是海风只是倚靠着观察者手臂,软趴趴地动都动不了。

    观察者当然不可能在意海风有多少苦痛,既然不招那么说再多都是多余的。

    观察者将海风拖到碎石子路的一边,将海风丢在地板上,「好,既然你不肯起来,那我就发发善心,让你把自己的鞋子穿上,穿

    上之后再接着走。」

    海风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观察者是好心,因为她确实看到了那双她之前穿的公主鞋,但是随后,她才发现那双鞋子里居然被闪着寒光的大头图钉铺了一层,虽然那些图钉钉身都比较短,但是被这些东西钉在脚心里,后果可想而知。

    「这……这里面……」

    海风甚至觉得自己是看错了或者观察者搞错了,但是观察者那副笑里藏刀的样子,又似乎在印证她就是想让海风穿上这双鞋子。

    「快点,这不是你的鞋子吗?还是说其实不喜欢穿鞋子,那我们大可以就这样继续走。」

    现在这情况到不如海风真的继续走,但是观察者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海风,她捧着海风的鞋子,抓着海风的脚腕,就要将海风的脚丫往里面塞。

    「不要穿……我不要穿!」

    「你自己穿上或者我帮你穿,只有这两个选择。」

    观察者说着,居然松开了海风的脚腕,海风满脸委屈地看着那双鞋子,没有办法的她只能是抓着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脚丫塞进去。

    尖锐的钉尖只是触碰一下都有些痛,何况是穿进去,海风只能是一咬牙,然后将自己的脚丫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

    脚心的钉子甚至还没有钉进去,脚掌、脚趾和脚踝都被图钉钉满了,难以言喻的剧痛几乎要让海风就这样晕过去,一时半会儿剧痛根本无法消散,而观察者却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抓着海风的脚就直接塞进另一只鞋子,然后也不顾海风的哭喊,就直接将海风拖着站起来。

    海风哪里还能站得起来,即使在观察者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也是蜷缩着双足,让足心的钉子不要钉入最敏感怕痛的脚心,但是这样势必又家重了脚踝和脚掌钉入的深度,更是让海风痛得要死要活。

    然而观察者又开始强逼海风自己走起来,甚至还在将海风往碎石路上拖。

    海风就这样半强迫地再次踏入碎石路上,结果就是脚心处的碎石将钉子钉入脚心,海风的嗓子都因为嘶喊而喑哑了,被强迫着迈开小碎步,一点一点往碎石路上挪动着,忍受着足心被图钉反复折磨的痛楚……海风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实际上石子路她并没有走多少,就因为足心钉子难忍的剧痛而晕厥了过去,现在的她躺在刑床上,手脚再次被固定着,足心再没有被钉子刺入的痛感,大概是都被观察者拔掉了,似乎还被绷带包扎了一下,但是仍旧是稍微动一下都钻心的痛。

    刑床的拘束让她的手脚都有些酸痛,但是最痛苦的还是脚底,各种各样的刑伤都让足底变得越发脆弱。

    「醒了?这次足足睡了一个小时,这在拷问中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观察者趴在刑床边上,微笑地看着海风,只是那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怎样,这种拷问方式,有没有让你稍微有一点想招供?」

    海风的眼泪几乎是一瞬间又掉了下来,她微微张开嘴,小声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放过我……求求……」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不过好歹看你对指挥官这么忠心,我也是倍加的感动。所以,今天的拷问就到这里。」

    观察者揉捏着海风的小脸,听到观察者说今天不再拷问,海风的心里是又喜又悲,喜的是今天的地狱体验终于是结束了,悲的则是以后怎么办,明天呢?后天呢?以后要是每天都被拷问,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总有一天大概是要背叛指挥官的吧,海风几乎要欲哭无泪的,她只希望指挥官能够早点来救她,否则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过,鉴于你太嘴硬了,今天晚上可就不能这么舒服的就算了。」

    观察者的话锋一转,似乎又变得阴狠了起来,海风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海风沉重地呼吸着,手臂的酸楚让她恨不得砍断手臂,但是她又做不到,脚腕上捆绑的重物将她的身体都快拉长了,根本一点点都动不了。

    此刻的她被再次吊了起来,双臂分开被锁链和镣铐向两边吊起,双脚悬空,为了增加她的负担,观察者在她的脚腕处吊上了相当重量的重物,让她的双臂承担着更加可怕的负重,似乎只要稍微松懈一点,手臂就会真的被硬生生扯断。

    当然观察者也并没有完全不给海风留活路,只不过想要减轻手腕的负担,需要海风自己的努力。

    在手铐的上方,海风双手正好握的住的地方,被安置了两个拉环,海风必须用力拉住拉环用手臂的力量吊住身体,才能减轻手腕的负担。

    然而海风的力气终究是有限的,她也只能时而放松,时而拉紧拉环,才能稍微缓解自己的苦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坚持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短,最后甚至双手都难以紧握,手心都拉出了擦伤,她也只能任凭锁链吊着自己,忍耐着无法忍耐的痛楚,等待着观察者来释放了她,或者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