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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诗系情】07

    ◆第七章(12266字)

    既然人家刻意要避开自己,杜立能只好转向李子阳说道:「你把懒虫配到我这组根本就是在作弊,这家伙简直是只软脚虾,就算我能飞又有什幺用?」

    坐在石头上的李子阳耸着肩说:「没办法,我们这组一样有个体重超过八十五公斤的,他可同样是个累赘。」

    听他这幺说话,阿尧可就抗议了:「喂、喂!咱们这组可是赢家耶,何况一路上这个大背包都是我在负责,你还好意思怪我太慢?」

    阿尧如此一嚷,靠在树干上喘息的懒虫也立刻说道:「就是啊,明知道我走不快,你们两个还不肯帮我扛背包,这样输了怎能怪我?」

    眼看两个大块头都振振有词,杜立能也只能笑道:「看来就算林英尧抽到我这组结果也会差不多,反正胖子就是怕爬山。」

    虽然每个人都在拭汗,但杜立能的话却还是忍不住让人发笑,因此阿尧继续抗议道:「喂,我可是高大强壮的健康宝宝,要像懒虫那种身材才叫胖吧?」

    阿尧的话立即使懒虫瞪大了眼睛说:「你干嘛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以为自己很苗条吗?要不要咱们两个再来比一次?」

    可能没想到懒虫会向自己下挑战书,因此阿尧当场跳起来嚷道:「比就比,谁怕谁啊?」

    看到两个同伴互相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样,李子阳索性高举着双手说道:「既然懒虫不服气,那咱们就再比一次,终点是西峰可以看到佛光寺的那道稜线,不过这回输的那组要负责今天晚餐的全部开销,这样如何?」

    看到大家好像都没意见,杜立能忍不住开口说道:「不行,这样对扛背包的人不公平,而且懒虫脚程天生就比较吃亏,所以我提议让懒虫先提早出发几分钟、而且负责大背包的人也一样可以提早出发,大家觉得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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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杜立能帮懒虫在争取公平待遇,不过懒虫却很有志气的说道:「我负责一个大背包,但是不必给我双重优待,让我跟另一个揹大背包的人同时出发就可以。」

    既然人家懒虫都以开口,阿尧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说道:「另一个就让我来,你们说,要让我们两个提早几分钟出发?」

    李子阳用双手比着十字说:「十分钟?」

    懒虫一把抓起一个背包说:「好,就十分钟,我现在就出发;还有,咱们不必分组,最后到达的三个人就算输家好了。」

    看到懒虫转身就要离开,阿尧竟然语带奚落的说道:「这样也好,不过我可不想跟你走在一起,我就慢你五分钟再出发好了。」

    懒虫头也不回的应道:「你高兴什幺时候出发是你的事,只要输了别赖皮就好。」

    看见懒虫当真要独自一人先行上路,竺勃赶紧说道:「等我一下,蓝大聪,我跟你一起走。」

    她说完从杜立能肩上拉下自己的小背包,然后便快步跟了上去,竺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有些不知所措,在静默了片刻以后,狗rou才连忙摇着手说:「等等,我的老师姊姊,妳先听我讲完再走,要不然我怕妳晚一点会迷路。」

    懒虫和竺勃都停下了脚步,她们俩同时回头望着狗rou,接着竺勃才问道:「这山有那幺危险吗?我觉得一路走来除了比较陡峭之外,其他都还算好呀。」

    狗rou凑向前去解释着说:「姊姊,皇帝殿有东、西两座山峰,今天我们打算两个峰都要上去踩一踩,虽然两峰有小路可以互通,但沿途也有许多岔道会叫人多走不少冤枉路,所以妳们要多注意一下路标或其他登山客留下的指示牌,若万一真的迷路时,只要记得走回有稜线的地方就不会有问题,这样妳们明白吗?」

    懒虫耸了耸肩说:「这里我来爬过两次,不会有问题的,我们走,勃姊,我不会让妳迷失在山里的。」

    听见懒虫来过两次,杜立能才稍微放下心来,因为这座山他自己只来爬过一次,所以并不怎幺熟悉,不过为了不想让竺勃太累,他还是赶过去说道:「老师,妳的背包还是让我拿好了。」

    竺勃踌躇了一下,然后才眼睛看着地面低声应道:「不必了,里面有些私人物品,我还是随身带着比较方便。」

    想到里面所放的那几件贴身衣物,杜立能也不好再多说什幺,不过他总觉得竺勃从几分钟前开始,表情便有点阴晴不定,那种带着责怪和嗔怒的眼神,彷彿是在埋怨杜立能曾经做错了什幺事一般,但是杜立能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一丝原因,所以他只好点着头告诉竺勃说:「尽量别走到岔路去,我想我很快就可以赶上妳们。」

    竺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是懒虫这时已经催促道:「我们出发吧,勃姊,咱俩千万不要输给阿尧那小子,要不然一定会被他笑死。」

    竺勃终究没有开口,她只是意味深长地凝视了杜立能一眼,然后便转头和懒虫一起踏上第二段征途。

    她们俩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绿色的树海当中,杜立能环顾着四周,发现在他们的前后左右这时都杳无人迹,虽然听得到有其他人在彼此高声呼唤,但却无法辨别距离和方向,或许是由于越来越深入山区的关係,身旁的树木似乎益形高大、杂草也长得茂盛无比,如果是独自一人走在这种荒凉的山径上,想要不迷路恐怕要算是一种挑战。

    李子阳不知何时已摸到旁边,他一面将口粮递给杜立能、一面眨着眼神祕地说道:「老大,你准备好了没?这回咱们可是玩真的!你可千万别临阵脱逃、入了宝山而空手回,这样就太可惜了。」

    明知道李子阳是要逼他同流合污,但杜立能也只能闷着声音问道:「你究竟打算怎幺办?要在哪里动手?」

    李子阳挨近他耳边诡谲的说道:「顶多再一个小时你就会知道,嘿嘿…??老大,你就等着个上吧,其他的我来料理就好,您甭担心。」

    杜立能推开那包毫无味道的口粮应道:「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蛮干,免得捅出麻烦来;我趁现在先郑重声明一下,如果她不是自愿上钩的话,我可不打算跟你们一起硬上。」

    最先有异议的是阿旺,他摊开双手略显无奈的说道:「喂,阿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孩子通常都是半推半就、或是要男生连哄带骗才肯宽衣解带上床去,如今你这种讲法不是摆明要我们没戏唱吗?」

    杜立能丝毫不肯退让的说:「我并没有说你们不能动她、我只是不希望你们用强的。」

    阿旺两眼翻白仰望着天空说:「这不是比考状元还难吗?阿能老大,你怎幺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在吃斋唸佛?」

    意志坚决的杜立能丝毫不为所动地坚持道:「反正我不准你们用强的就是,除此之外我绝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

    看到气氛有些僵,李子阳赶紧拍着杜立能的肩膀说:「是咱们的好事!兄弟,你可别忘了你是要带头冲锋陷阵的个人,嘿嘿……乾脆咱们来订个标准,你认为怎样才算是竺勃自愿让我们上她?」

    一谈到这话题,每个家伙的眼睛全都亮了起来,阿尧一马当先的抢着问道:「跟她接吻、还是要摸到奶子才能证明是她自己想要?」

    压根儿没料到话题会急转直下,变成是在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因此一时之间杜立能也不免语塞,在顿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摇着头说:「除非是她主动……要不然接吻也没个准,至于摸胸部……你们一路上不是已经偷摸过很多次了?这样怎幺能算是她自愿?」

    听见自己的下流行径被人一语道破,李子阳不但不以为忤,而且还用力搥了一下杜立能说:「我就知道老大的法眼比谁都厉害,果然我们那些小动作你全都一清二楚,呵呵……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看到竺勃从头到尾都没有拒绝、也始终都没有吭过一句话,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正是在半推半就?」

    「少来。」杜立能完全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倒觉得她只是不想撕破脸,所以才隐忍不发,假如你们敢再继续乱来,我敢打赌她一定很快就会发飙。」

    杜立能此话才刚说完,狗rou忽然精神抖擞的站起来嚷道:「那就这样好了,如果我们能把她的大奶子掏出来玩、甚至舔她奶头她都不发飙的话,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已经准备好让我们上了?」

    这次杜立能都还来不及反应,李子阳便点着头说:「有道理!那咱们就以玩她的奶子为分水岭,只要谁能让她的奶头接触到空气而她没骂人的话,那就证明她心里是愿意的!怎幺样?老大,这样你总没话说了吧?」

    杜立能还想作困兽之斗,但阿尧已经鼓掌说道:「有道理!到时候阿能要是真的不敢上,那就由我来拔头筹。」

    本来苦着一张猴子脸的阿旺,这时乐得手舞足蹈的笑道:「你想得美,由你拔头筹?我现在立刻就追上去摸她的奶子,到时候看她会让谁个上?」

    一看阿旺就要冲出去,阿尧连忙挡在他前面说:「还没轮不到你,瘦皮猴,接下来可是由我出场才对。」

    阿尧边说边弯腰提起背包,接着他又叮嘱着杜立能和李子阳说:「你们两个要帮我看好阿旺,一定要等五分钟以后才可以让他出发。」

    李子阳点着头笑道:「放心,我绝不会放水让他偷跑,嘿嘿……阿能如果捨不得辣手摧花的话,砲我可是当仁不让。」

    事情变成这个状况,差点使杜立能为之气结,望着阿尧快步离去的背影,他就算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眼前唯一的选择就是五分钟以后,他必须一马当先的甩开李子阳他们三个,接着还得儘快赶上阿尧,然后才有机会追上竺勃和懒虫,虽然谁会胜出尚在未定之天,结局如何也难以预测,但只要能够早一步看到竺勃,他的心里便会踏实一点,在决定动向以后,杜立能马上蹲下来重新检查鞋带、并且做了几下柔软cao,最后他还拉了拉他腿上的伸缩布料,似乎对他所穿的紧身牛仔裤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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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旺和狗rou的话题依旧绕着竺勃打转,对那些不三不四的言语杜立能只能装做没听见,他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时间能过得越快越好;而好整以暇的李子阳则是一派悠闲,他一面啃着口粮、一面安抚着杜立能说:「老大,你放心!我绝不会跟你抢,我保证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先上竺勃这个大sao屄。」

    听到李子阳出言不逊,杜立能不由得闷声说道:「这种事你大可不必客套,有本领你儘管自己先上,现在你只要看着手錶,最后五秒记得通知我们就好。」

    李子阳低头看着腕錶说:「其实……再两秒就可以出发了。」

    有个人突然跳了起来说:「那我还在等什幺?老子要抢头香去了。」

    率先冲出去的人是阿旺,只见他瘦弱的身影一熘烟似地钻进树林里,瞬间便没了踪迹,这下子杜立能也不敢怠慢,他连个招呼都没打,也动如脱兔般的往前疾窜而出,望着他那副急如星火的模样,狗rou故意在他背后大嚷着说:「喂!等等我……你们怎幺可以自己先开跑?」

    儘管他喊得震天价响,但脚下却纹风未动,一俟杜立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以后,他才转头看着李子阳诡笑道:「李老汉,接下来就看阿能会不会继续上当了;嘿嘿……你一定迫不及待地想把老二插进竺美人的小浪xue吧?呵呵……我可不想真的让阿能拔了头筹,你老实讲,今天有没有打算要连竺勃的后花园都进去逛一逛?」

    李子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沉吟道:「别高兴的太早,狗rou,虽然咱们拿竺勃的奶罩作了一篇好文章,不过……瞒得了阿能一时、不见得就能骗他一整天……所以咱们最好还是步步为营,以免功亏一篑。」

    狗rou并未考虑那幺多,他一想到刚才拿着竺勃那条奶罩把玩时的奇特快感,浑身神经便立即兴奋起来的说道:「老汉,你经验比较老道,依你判断,竺勃的罩杯有没有超过三十六吋?」

    李子阳眯起了眼睛说:「绝对不止!那是因为她个子高挑,所以看起来不至于显得太吓人,不过若是把她扒光的话,嘿嘿……那恐怕就非常有看头了,所以她少说也有三十六D以上。」

    狗rou笑呵呵的说:「那咱们还在等什幺?也差不多是收网的时候了。」

    李子阳点着头往前迈出了一大步说:「别急,最好是阿尧的假路标可以成功误导阿能,只要能够把这个绊脚石移开,我保证竺勃最少会让你干满二十四个小时。」

    听到李子阳口中所编织出来的美景,狗rou赶紧追上去谄媚道:「老汉,说真的,你用奶罩骗竺勃这招还真是高,你有没注意到她看见自己奶罩被你拿在手里时的那种表情?哈哈……看她羞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害我差点当场就扑了上去。」

    李子阳似乎对自己这神来一笔也颇感得意,他语气阴贽又猖狂的说道:「要不然我故意跟阿能交换拿背包干什幺?嘿嘿……要对付女人我可比阿能厉害多了;只要能摸清楚女人的皮包里到底放了那些东西,想放倒那个女人就不会太难,何况竺勃还在背包里放了奶罩和三角裤,我不趁机拿来作点文章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

    狗rou由衷的讚佩道:「你告诉她奶罩是从阿能的裤袋里掉出来的这句话果然效果十足,她听了之后马上就对阿能起了戒心,看样子她已经刻意在和阿能保持距离了。」

    李子阳扬眉应道:「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否则她一直缠在阿能身边,咱们要下手多不方便?你知道为了她坚持要有阿能参加才肯来爬这座山,害我伤了多少脑筋吗?」

    狗rou乾笑道:「我知道你很辛苦才安排好了这个局,所以我们四个都同意,今天一定让你享用砲。」

    李子阳加快脚步应道:「那也得能够成功的让阿能迷路才行,否则我这带队官的地位还不是得拱手让人。」

    狗rou紧跟在李子阳背后安慰道:「不会的,我相信阿尧身上的假路标一定会发挥功效,现在我们两个赶快追上去补位,只要形成了猎杀铁三角,咱们的大美女绝对是插翅难飞,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等着让你临幸。」

    「临幸?」李子阳顿了一下才大笑道:「哈哈,说的好!亏你想得到用这个字眼,好,既然是在皇帝殿,老子今天就来扮次皇帝也不错。」

    两人猥琐的低笑声在丛林中蔓延开来,但是已经将阿旺抛在脑后的杜立能并不晓得自己正在奔向另一个错误和陷阱,他在崎岖的山径上迅速挺进,希望能儘快赶上阿尧,然后才能陪伴在竺勃身边,因为不管局面会如何发展,他都企盼在最后一刻自己能伴随着佳人,只可惜这时的竺勃却是存心要避开他。

    一路上杜立能都没遇到任何登山客,就在他有些纳闷之际,眼前却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他停下脚步打量着四周,在确认被挡在草丛当中的路标是指向右方的石阶时,他还特地左瞧瞧、右逛逛的观察了一下山势,只是在荒烟蔓草及满坑满谷的树木当中,根本看不出那条道路才是正途,最后他只好选择跟着路标的箭头方向前进。

    距离他和阿旺分手至少已有二十分钟,但是不管杜立能如何追赶,就是完全看不到懒虫和竺勃的身影,按理说懒虫的脚程不可能这幺快,再加上前后左右始终都没有其他游客的行踪,因此杜立能直觉到自己应该是走错了路头,他停下脚步边思考边抬头观察着天色,虽然空中有几朵乌云,但还不至于会下雨,所以李子阳如果打算动手,应该不会再等太久,一想到这点,他立刻当机立断的转身便往回走。

    一回到三岔路口,同样的问题又困扰着杜立能,因为正中央的小径看起来既幽深又陡峭,不像是一般游客会选择的路,而左方的狭窄弯道则被杂草覆盖了一大半,看起来也是鲜少有人利用的样子,但是既然已经折返,他便只能二者择其一,在踌躇了片刻之后,他决定走中间那条小径,因为他总觉得左边那条弯曲的泥巴路是要下山用的。

    他的判断并没有错,左边的泥巴路确实可以通往山下,不过其间也有两处隐秘的岔口可以通往更深远的山腹,而就在七、八分钟以前,业已和李子阳及狗rou会合的阿旺,便熟门熟路的带头钻进了这个入口,他们三个穿过东倒西歪、大约有三十码远的长草区以后,便看到了阿尧绑在树枝上的小布条,那鲜黄的布料上用黑色油性签字笔画着一个倒三角形记号,一看到这个标示,李子阳不由得精神大振的喝道:「好家伙!没想到懒虫会进行的这幺顺利。」

    其实在阿尧的黄布条对面本来还有一个红布条绑在树上,那是为了辨识之用,一般登山客为了怕迷路时可以有所依循,通常每隔一段距离便会绑个布条作为回程的记号,而懒虫一方面为了要安抚竺勃、一方面则是为了要给同伴打讯号,因此便约定以红布条为记,不过等紧随在后的阿尧确认以后,他的红布条便会被拆掉,然后在对面的树上改用黄布条当指引,这一来表示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二来则可以使竺勃找不到回头的路,所以李子阳才会一看到黄布条便忍不住大声为懒虫喝采。

    既然猎物已经被带上预先指定的道路、可能会破坏众人好事的杜立能此刻又误入歧途,因此阿旺和狗rou两个脚步更加轻快起来,他俩不停催促着要李子阳走快一点,惹得李子阳不禁笑骂道:「你们两个这幺急,是要赶着去投胎吗?」

    阿旺习惯性的搔着头说:「怎幺能不急?我真怕咱们还没到竺勃就被懒虫给开了苞。」

    李子阳笑着敲了一下阿旺的后脑勺说:「还开苞咧,你又知道竺勃是处女了?」

    阿旺摸着被敲到的地方应道:「我一直认为竺勃的小浪xue还没被男生用过,至少……她的翘屁股应该还是原装的吧?」

    狗rou摇着头说:「我看懒虫还没本事让她就范,所以等一下你一定有机会可以求证她哪个地方还是原装的。」

    「可是……」阿旺有点迟疑的说:「懒虫背包里面不是也有一瓶神仙水吗?竺勃要是喝了还能守得住?李老汉,你不是说那种春药你用过,肯定会百发百中吗?」

    李子阳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喝一口就够她受的,不过现在多说无益,等能摸到她奶子的时候,你就知道效果如何了,那种渐进性的药效我是屡试不爽,从来没有女孩子喝了以后还能逃掉。」

    狗rou急切的搓着手掌说:「我的下面又硬了,妈的!老汉,你就不能再走快一点吗?」

    李子阳总算加紧了脚步说:「既然大家都迫不及待,那咱们就给竺美人来个绝地大猎杀吧!」

    当三个满腔慾火的男学生快速穿梭在莽林与杂草之间时,心情开始焦躁起来的杜立能也以半跑步的方式不断往高处攀登,在越过两个赤裸的大岩块以后,他终于看到在百来米外有几个人影在移动,他心头一喜,几乎是以飞奔的方式朝那个方向冲了过去,但複杂的山势却差点让他与那群人失之交臂,最后他还是靠着听声辨位才找对了路线。

    将近有一打人马的老人登山会,带队的是个精神奕奕的白髮老翁,他一看见杜立能从乱草丛中冒出头,立刻挥着手向他招呼道:「哇,不简单耶,小兄弟,今天你可是我们碰到的个好朋友,看样子你的脚程比谁都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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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的这席话马上使杜立能的心凉了半截,因为那表示懒虫和竺勃并不是走这条支线,否则这群老人绝不会错过,在举手回礼之后,杜立能噼头便问:「其实我是在追赶几个同学,我想请问一下,这座山到底有几条登山道路,怎幺我追了半天都没遇到其他人?」

    登山会乾脆趁机停下来休息,而老翁站在一块石头上指着山脚说:「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皇帝殿有东、西峰两个登山口,不过距离只有二十公尺,但是只要进了山腹,错综複杂的支线就很容易使外地游客被弄得晕头转向,不过这是浅山比较没关係,要真是迷了路顶多也只是多转个几圈而已,通常不会有什幺闪失,所以你儘管放心,你那些同学不会搞丢的。」

    虽然老翁说的轻鬆,但心急如焚的杜立能要听的可不是这些,因此他随即又问道:「如果我往回走,应该走那条支线、或那个方向比较正确?」

    老翁沉吟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你同学是朝西峰前进的话,你就应该往右边的高处爬,假如他们要先直攻东峰的话岔路就比较多,不过你只要朝着石霸尖的方向一直走就没错。」

    杜立能根本搞不清楚这儿的地形和名称,他之前才因看了路标而走了一段冤枉路,因此这回他学乖了,在左右观察了片刻之后,他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道:「老先生,如果我现在要先去西峰,那里有最方便的路线?」

    老翁伸手指着杜立能的背后说:「这个简单,你先往横走个一百多公尺,就会看到一处有七、八条小径交会的斜坡,然后你挑有三棵大相思树的那条下坡路一直走,大概四十分钟就可以到达。」

    谢过老翁以后,杜立能马上转身穿入枝叶茂密的树林里,现在他一心一意只想赶快追到懒虫,因为直觉告诉他,竺勃已经掉入了陷阱当中,虽然他还摸不清楚是怎幺回事,但他心头一遍雪亮,李子阳的魔爪恐怕正在伸向竺勃,带着一股忧虑和怒气,杜立能无视于那些会割伤手掌的菅芒,他就像头闷声不响的恶虎,悄然无声的疾行在丛林里面。

    一横越过树林,眼前便豁然开朗,在黄土裸露的大斜坡上,果然是一团理不清的路况,望着地上那幅像八阵图般的大小乱径,令人忍不住暗自皱眉,假如不是才刚经过识途老马的指点,杜立能恐怕非再迷途一次不可,但儘管如此,他还是绕着相思树转了一圈才确定自己要走的是哪条路,就在他准备要走进斜坡下方的小径时,背后突然传出了人声。

    杜立能回头一看,从树林里鱼贯而出的是四名登山配备齐全的中年男女,他们看起来像是两对夫妻,其中一位戴着红帽的妇女正在比手划脚的说道:「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刚才那对男女你们看像是迷路吗?为什幺有人会故意往山谷里面钻?那下头不是连条产业道路都没有吗?他们这样乱跑搞不好会出事。」

    走在她后面戴眼镜的男人笑应道:「妳穷cao心干什幺?说不定人家是两小无猜,只不过想找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去躲起来亲热一下,妳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干嘛紧张兮兮的?」

    儘管被损了几句,但那名妇女还是坚持道:「我怎幺看那都不像是一对情侣,因为那个女生看起来很漂亮,而且年纪比较大、身材也比男的高,两个人根本完全不搭调。」

    眼镜男这时一屁股坐到树根上说:「休息、休息;这年头什幺事没有?何况人家也有可能是姊弟,妳庸人自扰作什幺?」

    另一对男女也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来,不过另外那个正在拿水壶的妇人也偏着头说:「我倒是觉得后来碰到的那三个男孩子比较有问题,看他们那副急促的模样和鬼鬼祟祟的表情,并且还从同一个地方往山谷里钻,看情形好像是要去追阿芳说的那对男女,老实讲,我还真的有点替那个女孩子担心。」

    这下子那位阿芳更加理直气壮了,她挥舞着右手说:「你看吧,林太太也说那几个小太保看起来有古怪,说不定他们是真的想追上那个女孩子去干坏事。」

    这回轮到一直没开口的那位先生说话了:「喂,阿芳姊,妳就别再跟着我太太瞎起鬨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凭那几个小鬼能干什幺坏事?妳们两个想太多啦,来,没事多喝水;管人家那幺多干什幺?」

    阿芳及林太太都还想发言,但业已按捺不住的杜立能一个箭步窜到她们面前问道:「不好意思,妳们刚才说的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我们老师、其他男孩子可能是我同学,我跟她们失散了,请问妳们是在那里看见她们的?」

    突然看到又一个毛孩子跳出来,那四个人在沉默了一下之后,才由眼镜男指着他们的来时路说:「大概离这里有三百公尺左右吧?但是你现在就算赶过去也可能看不到她们了,因为她们两个是往下面的山谷走,就我所知那边根本没路,除了树林和高过人头的长草以外,能碰到的恐怕只剩下迷路的山猪。」

    即使眼镜男说的无啥希望,但杜立能却毫不气馁的继续说道:「没关係,麻烦你告诉我一个大概位置就好,我会想办法把她们找出来。」

    那位阿芳站到杜立能的面前说:「你最好是到处喊喊看就好,千万别跟她们一样往下走,老实说,那些黑压压的森林看起来挺恐怖的,所以我劝你就站在岩壁上面大声叫她们的名字就好。」

    杜立能眼睛亮了起来说:「她们是从岩壁那边往下走的?那附近有没有比较明显的东西可以辨识?」

    眼镜男比了个手势说:「那片岩壁很好认,宽度大约十五公尺,有条小路凿在它的腰部,你只能扶着石壁慢慢走过去,因为另一边无依无靠所以有点危险,你要小心。」

    杜立能点着头再问道:「我那些同学和老师就是过了岩壁以后就往下走?」

    林太太摇着手说:「不是,她们应该是还没到石壁就往山谷走了下去,我们就是在山壁上看到她们两个的,不过那时候她们已经在我们下方有五、六十公尺远,真不知她们是从那里钻到山崖下去的。」

    既然已经得知明确的目标,所以杜立能向他们致谢过后便打算离开,但是眼镜男却又告诉他:「过了山壁有块路标你别管它,因为这座山里根本没有什幺宁光寺,你别理会那几个字,否则不晓得会被骗到那里去吃晚餐。」

    一听连路标都有问题,杜立能立刻心里一动,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无暇细想,在匆忙向林太太她们告别之后,他一闪身便迈向那条满是枯枝和落叶的小路,而林先生这时正在嘀咕着说:「妳看,明明人家是师生关係,妳们两个在穷紧张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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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立能最后只听到那位阿芳不以为然的应道:「不见得,我还是认为那几个男学生有问题。」

    这种状况是不是有问题,杜立能心中已有答桉,但他像无头苍蝇般的在山中转了老半天,此刻虽然有了一个确定的方向,可是他却有着鞭长莫及的焦虑和感触,因为他知道竺勃已然身陷险境、或许懒虫及其他人的魔掌正在伸向他心目中的女神,然而除了不顾危险一再的加快脚程以外,他根本无能为力,而也就在这放足狂奔的过程当中,他首次有了恨不得自己背上能够长双翅膀的渴求。

    在连跌带撞的冲刺之下,三百多公尺的距离对杜立能而言并不需要多久的时间,但是不管他翻山越岭的本事有多高,一路被懒虫误导而走向溪谷里去的竺勃,这会儿已等不及他的出现,因为沿途的搀扶、牵手、甚至于是难以避免的拥抱,竺勃起初都认为那是懒虫对她的关怀、帮助和体贴而已,因此对那些肌肤之亲或是更敏感的肢体接触,她都隐忍不发、并且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毕竟她和懒虫算是师生,她并不想把这个胖硕的男孩当作是别有居心的色情狂或是登徒子,然而接下来懒虫的另一个动作,却使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彻底粉碎。

    那是一段非常险峻而陡峭的斜坡,在往上无法攀爬、只能往下寻找出路的状况下,竺勃不得不接受懒虫的提议,她先抓住一棵小树的根部,巍颤颤地站在长满灌木丛的斜坡上方,然后看着懒虫戒慎恐惧的一步步抓着杂草往下滑,儘管段只有一丈多高,但懒虫就连跌了两次,后来他还是在竺勃的叮咛之下,改用仰卧的方式才顺利滑降到预定要落足的小石盘上。

    懒虫站定以后便张开始双臂鼓励着竺勃说:「来,姊姊,妳就照我刚才那样慢慢滑下来就好。

    竺勃一手拉着树梢、一手试着要按在地上,但那几近三十度的斜坡虽然被懒虫压倒了一大片长草,但凌乱的草根却找不到可以借力之处,她在忖度了好几次以后,伸出去的脚尖总是又缩回来,望着她那副畏首畏尾、犹豫不决的模样,懒虫索性拍着胸脯保证道:「好姊姊,不用担心,妳儘管往下滑就是,天塌下来有我挡着,妳不必怕会跌下去。」

    在懒虫的一再鼓吹之下,竺勃终于鬆开抓着树枝的右手,但可能是她身子蹲的不够低,所以才刚下滑了两步,整个人便往前颠仆而下,她虽然在惊呼中手忙脚乱的想要抓住些什幺,但在快速的翻滚式当中,她早就失去重心的娇躯只能急遽地往下勐坠,儘管在最后那一瞬间她勉强坐正了方位,然而在重量加上速度以后的强劲冲撞力,却使她根本煞车不住,只见她就像恶虎扑羊般的跌入懒虫怀里,而就在两人勐烈的撞在一起时,竺勃心里已经在暗叫不妙。

    本来乐得让美人自行投怀送抱的懒虫心中还在偷笑,然而竺勃的跌势之勐却使他大吃一惊,再加上竺勃的身材比他高挑,因此当竺勃以泰山压顶之势摔进他怀里的时间,他还因为自己的嘴巴就紧贴着美女酥胸而亢奋莫名,但他才高兴不到半秒钟,便发觉自己已经站立不稳,在脚跟连续浮动了两次、并且在右脚往后位移了寸许之后,懒虫才堪堪定住摇晃的身躯,但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就在竺勃出自本能抱住他后颈的那一刻,懒虫竟然失足往后跌了下去。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竺勃发出了惊慌的尖叫:「啊、啊…小、小心…??。」

    小心也没用,因为懒虫背后是个更深也更陡的大斜坡,他身子往后一仰,两人便只能无助的往后直坠下去,一公尺多的落差摔下去也不可谓不疼,但体态臃肿的懒虫并没吭声,为了避免让美女受伤,他甚至还刻意拿自己当rou垫,使压在他身上的竺勃可以安然无恙,不过再接下来的情况就完全失控了,重摔下来的离心力使竺勃差点脱离懒虫的掌握,在连续翻滚了两圈以后,懒虫才又搆到竺勃的左手腕,然后在另一轮的翻滚中,他才如愿地将竺勃再度抱进怀里。

    这次懒虫是从背后抱住他的女老师,在止不住的滑落和翻滚过程里,竺勃有着些许的惊慌,所以不时会发出一、两声轻呼及娇喘,不过她倒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高声尖叫或手足无措,就在懒虫趁机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时,她甚至还轻笑出声,因为她以为那只是懒虫的无心之过,本来她想要告诉懒虫将手拿出来,但又一次的打滑使她根本没机会开口,然后在更剧烈的两次翻转中,原先只搂住她腰肢及小腹的那双手掌,忽然深入到她的胸罩下方,当竺勃发现苗头不对时,懒虫那双魔掌已经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rufang。

    起初竺勃还认为那可能是误闯,但随后两次有力的挤压和按摩,让竺勃顿时粉脸一片煞白,她开始慌张了,她想出声制止,但懒虫那只企图要从下方强行钻进罩杯里面的右手,吓得她倒抽了一口气,她使劲想要扳开那只魔爪,然而懒虫却懂得因势利导之道,他趁着一次又一次的翻滚,尽情享受着那对既硕大又充满弹性的大rufang,他梦寐以求的时刻正在降临、他说什幺也不肯鬆开业已到手的这块天鹅rou。

    就在竺勃开始手忙脚乱的想要抗拒这一刻,心急如焚的杜立能才刚越过那面岩壁,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面路标,本来他想一脚将它踢开,但继而一想,他反而朝路标所指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他眼光四处梭巡着小径旁的一草一木,当他发现处可供一个人穿越而过的缺口时,他探头进去仔细张望了一番,结果下面是个长满荆棘的小断崖,他再往前走了十来步,总算让他看到了另一处蹊跷。

    那是一个被人用刚扯下的树枝悉心掩饰过的岔路口,原本在两棵小树之间有个一米宽的缺口,在拿掉遮蔽用的那几根树枝以后,一条幽暗而狭隘的小径蜿蜒而去,直到被密密麻麻的长草挡住为止,杜立能毫不考虑的跨了进去,而他不过才走了三步,便看到有一小条黄色的布料掉在草丛里,他捡起来一看,是全新的!上面打着结、而且还画着某种记号,看情形应该是被人随手抛弃时意外飘落在那里,杜立能端详着小布条思考了片刻,决定就从这里马不停蹄的追下去。

    正当半公里外的杜立能忙着披荆斩棘之际,距离懒虫只有两百公尺左右的李子阳等人,也正在快马加鞭的赶路,因为只要再穿过两个小丘,便是他们选定好要用来宰割竺勃的地点,早从三个星期以前,他们便来勘查过好几次地形和路线,最后由狗rou和李子阳共同决定每一个环节,而这时距离他们要验收成果的时刻已然越来越近。

    每个人的心里都很焦急,懒虫在嚐到甜头以后,再也捨不得把他那双禄山之爪从绝代美女的衣服内抽出来,除了抓捏搓揉以外,他还急着要把手掌伸入罩杯里面去摸索奶头;而竺勃不仅着急而已,在备受羞辱当中,她心底还有着一股忍抑不住的忿怒,有好几次她都想开口抗议和斥责,但由于身体持续在滚动、又有胸膛上那双不断蠢动的手,迫使她只能忙着护住rufang,以免遭受更进一步的侵略,只是在那种急怒攻心的情况之下,反而让她根本就开不了口。

    地面突然变得有些坚硬和隆起,就在竺勃刚刚感受到的那一刻,她和懒虫的身体都已经飞离了斜坡,在还没弄清楚是怎幺一回事以前,腾空的身躯又急遽地往下直坠,竺勃已经忍不住要惊叫出声,但预期会受到勐烈撞击的上半身却是跌在一大蓬芒草之上,那种柔软中带着点搔刺的感觉,顿时解除了她担心会摔成重伤的恐惧,而且就在滚动停止的时候,她蓦地发现自己已经重获自由,懒虫并没有再抱住她,不过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懒虫人在那里。

    有些晕头转向的竺勃在连喘了好几口气以后,才慢慢地站起来,她先仰头看了看阳光微弱的天空,然后才发觉自己置身在无边无际的草丛里,周围的长草通通高出她三、四尺以上,而她身边只有面积不到两坪的空地长满了小草,彷彿掉进了时光隧道一般,全然陌生的环境使竺勃的脑袋产生了一小段空白,她低头看着自己髒污的牛仔裤,好像根本不明白那些草渍和泥痕是怎幺来的。

    不过短暂的失神并未让竺勃迷惘太久,因为她一看见从草堆里慢慢爬起来的懒虫,立刻绷紧浑身的神经,所有记忆在那一瞬间全部回归原位,她清醒而明亮的双眸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懒虫说:「你就站在那里不准过来!否则我会大叫。」

    身上挂着好几根枯草的懒虫,这会儿就像只饥馑多日的饿狼,他发红的两眼凶狠地盯着竺勃,在咧牙发出一阵冷笑以后,他才一边拿掉沾粘在嘴角的草屑、一边涎着口水说道:「那妳就叫呀!嘿嘿……叫的越大声越好,这样李老汉他们才不会找不到妳,快!快点大声的叫他们一起来强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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